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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明擺著告訴別人是我們祁家人乾的嗎,你什麼腦袋瓜子,總之,這段時間,你告訴你面的人給我小心點,別惹事,等過這陣風頭再說,還有,過完年,你給我派人去全國各地跑,找個棋社高手來,再把棋社贏回來就是,你可記好了,千萬別節外生枝,要真落了個把柄到那冷麵四爺的手上,那就別怪做爺的無情了。”
老爺子的聲音即狠又帶著冷意,聽著祁五那心一陣子發毛。
看著祁五離去的背影,祁老爺子的心卻沒有平靜,那姓兆的倒底什麼來路,所謂不是猛龍不過江,這人還得讓人檢視。
轉眼就是新年,康熙四十四年的新年,對於文茜來說少了以往許多禮節,一家人窩在莊裡,吃著餃子,拜著祖宗,放著鞭炮,打著馬吊,大家庭時透著熱鬧,小家卻滿是溫馨,金嬤嬤低沉的笑聲常常被小鳳兒銀鈴似的笑語給掩蓋。
金嬤嬤今年整整七十歲了,人生七十古來稀,金嬤嬤常常拉著文茜手感慨的道:“我本是宮中一孤寡,如今能有這樣的晚年,死而無撼了。”
金嬤嬤的話常常讓文茜感到酸酸的,每當這個時候,文茜便會想起後世那癱在床上的奶奶,於是金嬤嬤和奶奶的影像便會重又疊在一起。也算是一種移情作用吧。
大年初四,何老太太親自登門給自家姐姐拜年,而禮上往來的初五,文茜,一家就去何府給何老太太拜年,何家晚輩多,十一阿哥又新得了一棋社,那紅包自然苛備足,花費了不少,倒也換得了許多好彩,當然,小鳳兒的收穫也不錯,文茜幫她準備的荷包都被塞的滿滿的了。
拜完年,十一阿哥就被何珏拉了去,說是有幾個朋友久聞河屯二聖之名,這會兒一守要拉他去見見。
而文茜被那二奶奶言氏拉到姑娘婦人堆裡。
剛坐下,卻聽一個姑娘道:“兆夫人,你看著可年輕了,看著也不比我大不了多少,沒想到女兒都這麼大了。”這姑娘是人何通的女兒,今年十六歲,叫何可香,嘴甜膽兒大,最討老太太歡心,又跟關民言氏掌過家,倒是有些主見有些手段的。
“呵呵,成婚的早。”文茜淡笑著應了聲,就同一邊何朔的夫人,大奶奶程氏聊著針線活。
這時,一邊那玉娘就發難了,挑著刺味兒道:“還好,兆夫人挺年輕,不過也要加緊些,這沒個兒子,那也是七出之一。”說著卻又用帕子捂著嘴,一幅失言的樣子:“兆夫人別見怪,我這是好心提醒。”
看來這玉娘算是記恨上自己了,文茜淡笑,回了一句:“謝謝玉娘好意,不過,我這倒不需玉娘操心,玉娘還是顧著自個兒吧。”那玉娘被文茜這麼不鹹不淡的回了一句,頓覺沒趣,便扭著腰兒離開了。
文茜大風大浪也見多了,玉娘這些小技量還足以影響她的心情,便繼續同大家聊著天。
吃過午飯,文茜一家便回了,到了家門,卻看春嬸帶著一個師樣的人遠遠地朝她家走來,文茜看著這師姑很面熟,仔細一看,卻是青蓮,不同由的好奇,這青怎麼一付師姑打份。
第一百二十九章 棋逢對手
“老太太,東家,東家娘子,東家小姐,新好。”春嬸見到文茜一家回來,便忙著上前打招呼。
“春嬸新年好啊。”文茜說著,便領了她們進屋。
十一阿哥想著棋社的事,便去了羅家,找羅超,他昨晚跟文茜商量過了,這個棋社由羅超出面經營比較好,而十一阿哥只要當好棋社的棋主就行。
進了屋,文茜讓春嬸坐,喝茶。
春嬸連揮著手說:“不敢。”然後又扯著衣下襬,一幅有話卻又不好說的樣子。而那青蓮,十五六歲的模樣,雖穿著師姑服,但卻沒有出家人的淡然,一步不拉的跟著春嬸,頭低著,兩手絞著衣下襬,一幅緊張不安的樣子。
“春嬸,是有什麼事?“看著春嬸有些為難的樣子,文茜便問了。
”哎,東家娘子,是這樣的,我聽你說過想找下人,不知你找著沒有。“春嬸問道,臉上有些希冀的表情。
”沒呢,這請下人,一要知根知底,二要勤快忠厚,這不,還在物色嘛。“文茜淡笑道,似乎有些知道春嬸今天的來意了,她不會是想介紹青蓮來做事吧,可又一想,不對啊,這青蓮都一幅師姑打份,是出家人,沒道理來給人做下人的。
聽到文茜說還沒有找到,春嬸一臉喜色,然後拉過青蓮說:”那東家娘子看青蓮行嗎,她的底細大夥都清楚,稟性那也是忠厚純良的,哎,就是這相貌惹禍,自年前的時候落水醒來,那祁家的少爺倒是不來鬧了,可街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