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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難得的十一阿哥沒有擺棋局也沒有看書,倒象是在等著她似的,一臉笑意。
”你在傻笑什麼呢?“文茜問道,好象今天這人從回來到現在,都一些直挺樂呵的,那羅超過走的時候,還衝著十一阿哥眨了眨眼,也不知兩人打的什麼機關。
”給你看樣東西。“十一阿哥說著,從懷裡掏出一張房契。
文茜接過一看,是風竹棋社的房契:”這是怎麼回事啊,你哪來的這張房契。“文茜有些糊塗了。
”是我贏的,今天,羅兄一早拉我去,就是去賭棋。“十一阿哥笑道。
文茜皺皺的眉頭,這風竹棋社在這何家集可是出了名的,它邊上的緣香樓,在這裡算是第一名樓,來往的客人很多,所謂近水樓臺先得月,連帶這風竹棋社也在這一帶棋社中一枝獨秀,若她沒記錯的話,這棋社好象也是那祁家的產業吧。
看著手中的房契,這是天下掉來的餡餅吧,不過這個餡餅可是有些燙手呢。
”這麼有名的一家棋社,祁家真能放得了手?“文茜疑惑的問道。
”呵呵,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這棋社最初可不是祁家的,最初創辦的是一個叫莫旗的人,此人是羅超的同窗,兩人關係非常好,那莫旗是一個棋瘋子,一手棋下的也是相當有火候的,他花了全部的積蓄開了這間風竹棋社,掂記的人也就多了,那祁家早早就盯上了他,也不知從哪裡請來一位棋手,專門同莫旗賭棋,那英旗是個棋瘋子,被人一激,就定下了大注,就是這風竹棋社,本來兩人旗鼓相當,誰輸誰贏那還真不好說,但總的來說,大家都一至認為莫旗的贏面要大一點,用你們那個時代的話說,他佔了主場之抻,可沒想到第二天的賭局,第一局,英旗免強獲勝,而第二局,第三局,卻是一面倒之勢,最終,莫旗就輸掉了這間風竹棋社。此後棋社才姓祁。
“怎麼會這樣,那後來呢。”文茜問道。
“那英旗輸了棋社後就只是見了羅超一面,就悄然離去了,不過,羅超告訴我,賭棋的頭天晚上祁家給英旗下了一個套,他們找人暗中給莫旗下了春藥,然後找了幾個粉頭,纏綿了一個晚上,第二日,莫旗自然沒了精力,你也甜頭和,下棋是最耗精力的,這樣的局面那莫旗不輸才有鬼。但祁家想獨佔風竹棋社那也是不可能的,於是祁家為安撫眾人,便訂下了一個規矩,每年的臘月初十,就是賭風竹棋社的日子,只要有本事,能贏得了棋社的棋主,那麼第二年,這棋社就是誰的了。那羅超恨祁家的下作手段,一直想幫莫旗出氣,可無奈技不如人,這才求我去,還好,幸不辱命,這棋社算是被我拿下了,即有這規矩,就由不得祁家不放手。”十一阿哥自信的道。
文茜這才大恍,原來中間有這麼多的曲折,想著今天早上,還跟金嬤嬤說明年做個什麼營生好,現在看來,真是事事莫不有個定數。
看著十一阿哥那有些小得意的樣兒,怎麼跟小鳳兒的表情很象呢,文茜輕捶了他一下,但仍叮囑他要小心,這祁家行事下作的很呢,保不齊還會從中使些手段。
祁家大院。
祁老爺子的書房,祁家雖不是高門顯貴,但在這運河一帶卻是很勢力,那書班,遷手,抄手的,只要是運河上有的行當,就有他祁家的人,祁家人在運河這一塊,可以用滑吏來稱呼,別看什麼關尹,河督離他祁家還就幹不成事,這一直是祁老爺子引以為傲的事情,想他自二十歲時從父親手裡接過家業,到如今四十年了,經過的風浪無數,這才成就如今祁家在運河邊上的地位。
“你說什麼,你把棋社輸掉了。”祁老爺子皺著眉頭,一隻手正握著兩個玉球,來回的滾動著。
祁五點點頭,在自家老爹面前,他大氣也不敢喘。
“是什麼人?”
“是河屯二聖中的兆士,他是前不久剛搬來河屯的,一家人都是京裡口音,家裡那老太太據說是何老太太的姐姐。”祁五道,他在輸了棋社後,就立刻找人打聽了兆士的情況。
“何家的何老太太,沒聽這老太太還有個姐姐啊,這裡面怕是有古怪啊。”祁老爺子皺著眉頭,何家和祁家,即是朋友又是敵人,對對方的底細都很清楚,何家雖然是官面上的人,但卻插手不進運河的事情,相反的,那何通為了每年的鹽引還不得不找他祁家幫忙。
“爹,反正是外鄉人,乾脆,咱們找人把姓兆的幹掉。”祁五狠狠的道,他憋了一肚子氣,正想撒呢。
“胡鬧。”老爺子大喝著,兩眼瞪地跟銅鈴似的:“我前幾天的吩咐你都聽哪裡去了,那人剛贏了棋社,就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