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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笑得從站立發展到在地上抱著肚子歪來倒去,邊喘氣邊呻吟:“我還以為就我一個人聞到過皇上擦香香,原來還有黛姑娘你那!哇——哈哈哈哈……”
即使重生,我也沒改我前世的生活習慣,我愛乾淨也愛薰香,雖然很小心的掩飾,沒想到還是曝了光。本來不是啥見不得人的事,給江十三這麼一笑,搞得人人面上變色,連殘的目光都帶出忍俊不禁之色,我惱羞成怒,用力一腳將江十三踹飛出去跌了個狗啃屎,才算切斷了周圍人喉頭古怪的哽動聲。江十三爬到角落,繼續笑,不過已沒人敢步他後塵了。
“皇上,就請屈駕到微臣密室暫住,平叛之事,容從長計較。微臣想先聯絡幾位信得過的朝臣。”小老頭躬身,滿腹的沉重。他顯然沒別人的放鬆。我點點頭,我還是太低估這老小子了,原來,他從頭到尾都破悉了天機,隱忍不發,或許是不願惹火燒身吧?不過,我的出現逼使他作出選擇。
我毫不擔憂他的立場。因為他該比任何人都清楚,誰才能保住他的權利和地位。
煙蘿引我至內室,簡單的鋪陳,精緻而幽美。器皿纖塵不染,空氣瀰漫著舒適溫馨的蘭麝香,正是我隨身最喜愛帶的這種。
“煙蘿,你打理的?”我清楚小老頭再會討好我也達不到這種心細的地步。連小櫃子都沒注意過我這個隱私。
煙蘿含羞低著頭:“對不起,皇上,奴婢剛不該說出口……只我一心想令您們信任。”
“沒關係……”反正現在都鬧得沸沸揚揚了,從不遠客廳傳來的陣陣怪笑看,江十三的間歇性精神患症猶在發作:“謝謝,煙蘿。”
“這是奴婢的分內事,皇上。”煙蘿靈巧的雙手轉動壺把,給我斟了一杯水,捧給我。我聞到一股清醇的酒香,笑了:“煙蘿,你連我這習慣都知道?”每晚我都愛喝杯酒入睡的,這樣才不會失眠。這煙蘿真是個可心人。
“貴公公告訴奴婢的。”煙蘿隨之一笑,燈光下的她顯得益發嬌媚:“他還告訴了煙蘿很多關於皇上的事。”
這個多嘴的小櫃子!想到他我又是一陣恍惚。唉!
“皇上放心吧,貴公公一定不會有事的。”煙蘿婉轉地寬慰我:“丞相大人已經設法去營救了,還有李總管他們。皇上重傷未愈,當保重龍體要緊。”她伸手準備幫我寬衣,我忙閃過。看她一楞,我只能解釋:“不用了,我自己來。你先下去休息吧。”讓一個還比較陌生的女人來侍侯我睡覺,心理上不能接受。
“皇上,奴婢還要幫你換藥啊。”
我看她手裡的藥瓶,江十三這臭小子!“放下,我自己來就是。”
煙蘿疑疑惑惑地望著我,我注意到她眼中似乎有少許失望,她在遺憾什麼?我可不會自作多情的以為這個纖巧的女子有攀龍附鳳之心,事實上到現在,我還沒證實查明她的來歷。
我能寬以待人,但絕不再輕信他人了。
正文 第五十七章 心機
一夜我未能安寢。不知是因為小櫃子沒在左右,還是身處異地疑神疑鬼,我變得風聲鶴唳起來。每當門外有腳步聲響起,我都必定不放心的爬起來去檢視一番,事實上那隻不過是巡夜的侍衛經過而已。
天亮的時候煙蘿捧進來洗漱用品,見我獨自坐在銅鏡前照兩隻紅眼圈,顯然一徵。我有些汕汕的先打招呼:“早,煙蘿。”
“早……”煙蘿似乎手足無措:“皇上都起來了;怎麼不使喚奴婢?”
我笑笑;我還沒使喚她的習慣。煙蘿放下東西,很自然地近前幫我整理床鋪,為我披衣梳頭。她柔軟而靈巧的雙手在我髮間遊戈,很快將我打理得煥然一新。這一切讓我受寵若驚。以前這些事都是小櫃子做的,那小子笨手笨腳,經常揪下我整一撮的毛。這煙蘿顯然受過專門的訓練,聯想她之前的職業,也便釋然了。
“皇上,揲兒小姐在外等候您的召見。”弄妥了我,煙蘿才輕言細語的稟告。
我呆了呆:“怎麼不早說?快請。”
較之乃父,我更樂意信任接近冷若冰霜的揲兒。她跟殘有某種共同點。
聽見長裙曳地的沙沙聲,一位盛裝的麗人轉過屏風,姍姍入房。她臉盤兒脂粉未施,乾淨得就象才出水的荷花。但她衣著實在是太豔麗了,老半天我才從那依然冷漠的目光辯識出是揲兒!
搞什麼鬼?!我怎麼也無法將昨晚那冰冰的黑衣女子跟眼前這位聯絡起來,我張大嘴出神之際,揲兒已控身下拜:“參見皇上。揲兒奉義父之命,在皇上未返宮這段日子裡,貼身護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