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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掩就是要博得你的同情,你們之間的事我都知道了,你想他那麼精明一個人,怎麼可能話都不會說,非讓自己處於危險的境地,還能捱揍呢,他和蕭相公的矛盾可不是一條兩天,他傷害過繼母,也沒有被揍的這麼厲害。”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嶽凌風找來幫忙的董養浩。
蕭掩故意要把事情鬧僵鬧大,目的就是為了引來李蘅遠,當然也就引來了其他人。
嶽凌風此刻也站在門口,聽著董養浩的話不禁暗暗豎起指頭,這小子倒是對蕭掩十分了解。
李蘅遠聽了董養浩的話,臉色一瞬間僵持住了。
董養浩道:“所以不要去,他是因為這幾天被冷遇,所以要利用你,你去看他,就又上了他的當了。”
李蘅遠眸子垂下,是有思考之意。
嶽凌風心想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人引來,豈能讓人你小子三言兩語就把人說走了。
而且這董養浩跟蕭掩關係還算好呢,這麼說蕭掩,是不是有點過分。
他道:“十七郎此言差矣,阿蘅和蕭掩之間的事,還是應該由著他們自己解決,再者說,就算蕭掩有多壞,他現在重傷在身,阿蘅出於人道主義關懷,也得看一看吧,更何況蕭掩並沒有窮兇極惡,他還救了阿蘅的性命。”
不光是救了她,還有阿耶。
李蘅遠抬頭看著董養浩:“十七叔,我要去看看蕭掩的傷。”
董養浩瀲灩著桃花的眼睛慢慢失去光彩,他語氣略帶質問道:“阿蘅你不是說不跟他訂親,再也沒有瓜葛,那你為什麼還要看他?你也不是大夫,你看了她的傷就能好?”
“其實這不是什麼講義氣的關懷,你進去,可能就會掉入他的陷阱,所以你是心甘情願又要聽他擺佈?你根本就不想忘記他吧,不是忘不了,也不是不能忘,是你不想忘。”
李蘅遠眼神猛然間銳利起來。
董養浩道:“所以,你是要跟我走,還是要進去。”
李蘅遠的心就像是有個火把在燒一樣,就那樣熾烈的拷問著她自己。
對蕭掩,真的是忘不掉,不能忘嗎?
不是,她還會關注蕭掩的一舉一動,還是喜歡管蕭掩的事情。
她本身就不想忘。
董養浩說得對,她不想忘。
李蘅遠後退一步,可是說出去的話要算數,是不應該跟蕭掩再有糾纏了。
嶽凌風見李蘅遠轉身要走,抬手抓住她的手腕,然後把董養浩一推。
“阿蘅,咱們去看蕭掩,只是慰問一個傷患,哪裡有那麼多事情。”
李蘅遠又被嶽凌風說動了,不想忘,為什麼不可以不忘,她就默默喜歡一個人不行嗎?
她不要回報的,也不告訴他,她就默默喜歡他。
這樣也可以看看他的傷勢吧?
李蘅遠跟著嶽凌風轉過頭。
董養浩站在臺階下高聲叫著:“阿蘅,你完全可以重新開始啊,跟蕭掩在一起有那麼多苦惱,有那麼多事情要提防,我們去遊遍千山萬水,不理他不就行了?”
李蘅遠內心的回答是,她在還喜歡別人的時候,絕對不會和另外的人去開展一段新關係,如果她可以認同將別人當做感情的替代品和消遣品,那麼有一天她被人替代了,被人消遣了,她就不能責怪人,所以,她不認同,也不接受。
“十七叔,你若是不想看蕭掩,那你就先回去吧,我還是要看看他的,要確定他沒事。”
董養浩蹙著眉頭,怒氣衝衝。
李蘅遠卻點著頭,是,哪怕她知道這可能是蕭掩的陷阱,蕭掩的苦肉計,但是她還是要看一看的。
因為她確實不想就這麼忘記他。
………………
嶽凌風給蕭掩上了藥,然後看看蹲在榻邊的李蘅遠:“我再去給他熬些藥來,阿蘅你看一會他吧。”
李蘅遠本想確定蕭掩沒事了就走。
如今嶽凌風說沒有性命之憂,她應該走了才是。
李蘅遠沒答應嶽凌風,無聲的要站起,這時手就被一隻大手狠狠的攥緊了。
蕭掩的手是很有力,但是不停的顫抖,上面青筋暴起。
剛捱過揍,還上了藥,李蘅遠知道他疼,她猶豫著要怎麼辦,嶽凌風已經出去了。
李蘅遠又坐回到榻邊,蕭掩趴在榻上,就在她身邊,面朝裡的躺著。
臥榻自東向西放著,靠在北牆。
正好對著南邊的兩扇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