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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來找你。”
陸晴正專注於手上的圍巾,頭也不抬地應道:“好的,你快去吧。”
真是有異性沒人性。葉念腹誹一句,站起身走出了編織店。
十二月到來,也預示著聖誕節也不遠了。聖誕節是西方節日,也是近些年來突然興起。只是和西方不同的是,聖誕節倒有些類似於被當成情人節一般,是熱戀交往中的年輕男女必過的節日。
雖然陸晴沒說,葉念也很識相地不問,但據她揣測,且猜測的準確率逼近百分之一百,這條圍巾應該是送給那個叫李斯梵的笨蛋男人。
那時候,她在景陽高中還沒待過一個月,每天聽見李斯梵這個名字的頻率卻還在直線上升。究其原因只是因為此人長相極佳,有一人多高,堪稱景陽第一帥。剛開始,他一出現在週一晨會上,每個年級都有女生在悄悄打聽他的名字。
葉念看過景陽和本市另一所高中的籃球賽,直接略過其英俊的外表透視到內在,在心裡判定:此人的運動神經和腦容量必定不成正比。後來文理分科,她有幸和這位“景陽第一帥”分在一個班,才發覺從前的判斷大謬:李斯梵這個人,不用大腦久矣……
葉念在街角找到一家店面不大的新華書店,店裡人不多,可是開著空調,一走進去就覺得很暖和。
進門的書展臺上擺著宣傳的畫板,展臺上整整齊齊壘著一疊新書《教你成為編制高手》。
葉念頓時覺得心煩意亂,眼皮直跳。
導購員臉露微笑,朝她熱情介紹:“這是新進的一批書,賣得很好。聖誕節快要到了,你可以試試看織一條愛心圍巾送給男朋友啊。”
葉念立刻對這熱情的推薦敬而遠之:“我沒有男朋友,更沒有還在暗戀中待表白的男性朋友。”她走到擺放雜誌的書架邊,抽出一本有關世界地理的雜誌來看。這期介紹的是歐洲大陸的風光,阿爾卑斯山的瓦格拉,覆蓋著山體的皚皚白雪,初春新綻放的奶白色的花骨朵兒,這裡被稱作世界的盡頭。
她拿起雜誌去收銀臺結賬,忽然肩上被人一拍。她不由腳下踉蹌,險些摔倒,有一小部分原因是被嚇到了,還有大半原由則是因為那人的手勢很重。
葉念只覺得肩骨都在隱約作痛。
而作為罪魁禍首的男人彷佛沒有認知到這一點,滿臉堆笑地和她打招呼:“葉念?!你是葉唸對不對?我剛才還怕認錯了,不過你和從前比倒是沒怎麼太大的變化……”
這人是誰?葉念微微皺眉,使勁回想也想不起來。
對方還是很高興地喋喋不休:“我沒想到會這麼巧,剛才從書店外面走過的時候,覺得有個人很像你,結果真的是——你還記不記得我是誰了?”
葉念是真的想不起來,但出於禮貌還是笑笑說:“覺得很熟悉,但就是想不起名字來,真不好意思……”
對方聽她這樣說,反而顯得更加高興:“你算是記性很好的了,其他高中三年的同學也想不起我是誰來。沒辦法,我到大學就突然長高了。”
葉念聽他這樣說,猜測他十有八九是她還在一中讀書時候的同學:“我們原來是一個班的?”
男人咧著嘴笑:“我是周軒明啊,怎麼樣,是不是變化很大?”
“呃,你是周軒明?!”葉念訝然,“你真的長高很多。”
周軒明頗為自豪地說:“那還用說!噢,對了我在附近的理工大學念醫科,本碩連讀。你怎麼樣?”
葉念付完書錢,把雜誌捲成一卷,拿在手中:“我讀完本科就工作了。”
兩人走出書店內,周軒明和她走的是兩個方向,在人行道的指示燈下交換了手機號碼,然後道別。誰知他走了兩步,又突然折了回來,大聲叫住葉念:“你等等,剛才忘記說一件很要緊的事了!”
葉念微微疑惑:“什麼事?”
“是這樣的,這個月二十一號,是個週末,我們高中一百五十週年校慶,你會去的吧?”他解釋說,“校慶那天肯定有很多人到,所以高中的班主任讓我統計一下我們班的到會人數,這樣才好事先安排會場。”
葉念只覺得哭笑不得,一中一百五十週年校慶,那同她有什麼關係?她統共在那裡讀了一個學期的書,到時候班級聚會,大家都是朝夕相處三年的老同學,她坐在中間算什麼?
“現在是年底了,週末說不定也要加班,如果我要去,到時候會和你說的,暫時先不要把我算進去。”
這時候,正好對面的交通指示燈由紅變綠,葉念快步穿過馬路。偶爾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