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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與他拐彎抹角,開門見山道。
“並沒有,母妃疑心國君有話要交代她,所以我才冒險來見你一面。”若豆理了理衣衫,端了一副大滇皇子的架子。
“我此番來滇,一是來看看你們母子二人,二是恰好藉著公主生病,想教你一點醫術防身,你們母子無依靠,我又幫不上忙,教你們提心吊膽地了過了這麼多年,是我無能。”竹子柳輕輕拍著若豆的小手,面上很是動情,以至於愧疚,他並未直視若豆的眼睛。
“國君憂慮了,我與母妃過得很好,母妃從未惱怒國君,國君是她的親哥哥,她怎會怪你。”若豆感到竹子柳的手滾燙異常,緊緊地握著他,那力道大的就要捏出汗來。
若豆想,舅舅不是不關心他們母子,只是無能為力。
如果舅舅對他們太好,與他們往來太密切,定會遭到父王的猜忌,興許母妃也不會這般受寵了。
“你一口一個國君...就不能叫我....叫我一聲舅舅麼?”竹子柳有些氣惱。
若豆這樣疏遠的語氣,是因為這些年他從未出手相幫,不聞不問麼,他們母子是這世上他唯一的親人了,他怎能不惱。
他何嘗不想早點來探望他們,可是,夜郎經過這十多年的戰爭,在夾縫中生存,他更裝作一副無知淺薄張狂的模樣,麻痺他國。
為了保全他們母子二人,只有不聞不問是最好的保護了。
“舅舅。”若豆終於鬆口,泣不成聲地抱緊竹子柳。
竹子柳也是激動異常,深深地抱著若豆,如若可以,就讓他這樣一直抱著他,希望他永遠都不要長大,就這偎在他的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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