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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侄兩人由於時間緊迫,竹子柳亦是謹小慎微之人,匆匆說了幾句,叫了姜妘己她們進去。
“經我細細診斷,殿下無礙,服兩劑藥,好好休養兩日就可痊癒。”竹子柳這話說的響亮,也是說給碧璽宮的宮女聽,好教她們給姜姒好一個說法。
“多謝端木大夫。”姜妘己見若豆的臉上竟有淚痕,這端木錦的身份更加引人懷疑了。
“殿下,躺一會,就可回去,我現在遣人去抓藥、煎煮,一會你回去喝了,再睡上兩個時辰,這腹痛就會痊癒。”竹子柳這話是對若豆說,眼睛卻注視姜妘己。
畫月自告奮勇先行離去,去安排煎藥。
姜妘己稍後扶著若豆離開時,竹子柳的一雙深邃眼眸一直注視她的背影,這少女周身的命格怎如此詭異?
姜妘己他們行至星雲湖,籠煙見著迎面走來的兩名宮女出神,另一名宮女臉上似有青瘀,脖子上似有傷痕,手裡端著六個錦盒,想來一定是貴重之物。
姜妘己也注意到了,問籠煙“這二人是哪個宮中的?”
“怡芳殿。”籠煙答。
“哦,那不是靖遠公主的人麼?”看來姜梓蔻躲在宮中,還心心念念著她的好姐姐,真是友愛相親得很吶!
“正是。”
姜妘己瞭然一笑,姜姒好與姜梓蔻真是姐妹情深啊!
這姜梓蔻病中也要念念不忘她的好姐姐姜姒好,這兩人此刻同病相憐,反倒惺惺相惜得很,教人瞧著當著以為她們是骨肉相連的親姐妹。
這樣一想,她便笑得更高興了,她倒要瞧瞧這兩人如何姐妹情深,你儂我儂呢。
過了一日,晚間。
若豆吩咐,錦華宮裡裡外外打掃收拾了一番,格外整潔齊整。
他為了感謝竹子柳治好了他的肚痛,擺下筵席款待竹子柳,竹墨苒應邀出席。
錦華宮許久都不曾這般熱鬧,忙碌了。尤其是廚房,忙的人仰馬翻。
雖只是三個人的筵席,若豆卻格外的上心,親自督促錦華宮上上下下做這做那。
姜妘己百思不得其解,莫非這端木錦當真是夜郎王派來的?昨日又見他哭過,看來這端木錦與夜郎國君必有聯絡!
席間。
“多謝端木大夫替王兒治病,本宮敬你一杯。”竹墨苒神采奕奕,滿面春風,難掩爍爍風華之貌,主動端起了酒樽。
“多謝竹妃,小事一樁,不足掛齒,錦愧不敢當啊!”竹子柳毫不推辭,端坐在若豆的對面,舉起了手中的酒樽,一飲而盡。
席間,只姜妘己,籠煙,畫月侍候,倒酒,佈菜。
姜妘己侍候竹子柳,畫月侍候竹妃,籠煙侍候若豆。
姜妘己一直安安靜靜地替竹子柳倒酒,倒是很少吃菜,姜妘己替他夾了一次,他輕輕揮手示意不必以後,姜妘己就只負責添酒。
姜妘己因離得近,聞見竹子柳的身上有一股清淡的香氣。姜妘己覺得這氣味甚是好聞,不是香料,也不是藥香,更不是酒香。
一時竟有些迷戀,用力地吸了吸,香味進入鼻腔,竟有些隱隱濃郁,讓人一下就愛上了這股香味。
竹子柳何其敏感之人,姜妘己只是用力吸了吸,他竟覺察到了,不過,不動聲色而已。
“不過,小殿下身子似乎有些虛,不知照料殿下的太醫可曾說過?”竹子柳放下酒樽,有些難以啟齒的開口,並不是他懷疑太醫的醫術,不過是另有打算罷了。
“未曾聽說,那王兒的身子可要緊?”竹墨苒面上盡是擔憂之色。
若豆卻不以為意,他的身子哪裡就虛了,不過舅舅說虛就虛了,看他下面怎麼說,斷然不會害他就是了。
“那可得仔細注意,錦斗膽建議,讓他身邊近身侍候的人聽我指導一二,日後多加調理,身子也就好了。”竹子柳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若豆聽到此處,不禁神色一喜,原來是要傳授醫術,想來這宮中到處險惡,如若不學點醫術防身,恐怕早晚都會被毒死,害死。
舅舅原來打的是這個主意。
他看了籠煙一眼,派誰跟舅舅學醫呢?籠煙是舅舅暗地裡安排進來的,按理說是最適合的,可是籠煙的悟性他實在不敢恭維。雖忠心有加,但有時候卻會犯小糊塗。
這醫藥可是容不得半點差池的。他又將目光投向姜妘己,看來只有她最適合。
“自然好,若豆你挑一人跟隨端木大夫學一學,他日你的身子也就無憂了。”竹墨苒隨聲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