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鴻還剔除了幾百字地後人胡亂加入地偽文。這些文字地文風與原文不同。大致可以看出來的。當然還有更多的部分,難以斷定,只得估且留存。
盧鴻已經渾然忘了時間,忘了身外諸多事宜。每天除了吃飯睡覺,便沉浸在這部《歸藏》之中。越是接近於其真實面目,盧鴻越覺得其中隱涵的至理。《歸藏》比《周易》也許要簡單的多;但其中象詞的描述與易理,卻要深奧得多。
其餘繫辭一段。實在是太難以理順了。這一段文字不足千字,雖然經過盧鴻反覆整理稽核,但能夠理清順序,可以比較明白的地方,也不過三四百字。其他地方,如何排列詞句,依然沒有頭緒。
所抄《老子》詞句,均集中於這一部分之中。而且全無道理。與《老子》對照,也無規律可循。盧鴻曾經嘗試將其中抄於《老子》地詞句盡均剔去,但去除之後。能夠通讀的部分也幾乎不能成文。因為一些《老子》中的詞句,前後亦有關聯,強行去掉了,更是無從讀起了。
豫兮其若冬涉川,猶兮其若畏四鄰,儼兮其若客,渙兮其若凌釋…
盧鴻在室內自己一邊緩緩踱來踱去,一邊嘴裡唸叨著。
“盧鴻!盧鴻!”門口有人一邊叫著,一邊直闖了進來。後邊的洗硯急得滿臉通紅,正邊追著邊說道:“哎呀我的褚大人,我不是說了公子這幾天忙嘛,你怎麼就闖進來了呢。”
盧鴻回過神來,轉身一看,進來的正是褚遂良。有幾天沒見,覺得褚大人氣色不錯,滿面紅光的。
“褚大人,好長時間沒見了。看您這氣色不錯啊。洗硯!幹什麼呢,怎麼可以這般對褚大人無禮。還不快快看茶。”盧鴻見了褚遂良,連忙上前施禮問候。
洗硯見了盧鴻這般說,連忙出去倒茶了。褚遂良卻氣哼哼地說:“還說呢,可不是好長時間沒見了。這一段但有事找你,總是忙得沒空見人。也不知你是閉的什麼關,悟地什麼道。我這叫氣色不錯嗎?我是讓你氣地!”
盧鴻一時摸不著頭腦,道:“小可哪有得罪之處,竟至把褚大人氣成這樣了。來來,先請坐下,一會喝口茶,慢慢說。”
褚遂良這才坐下說:“倒也不是什麼大事。前幾天啊,我一個學生,給我弄了一塊大料來了。”說到這裡,褚遂良的眼睛也不由光芒四射,簡直如同一隻餓了八天的狼見了烤全羊一般。然後搖了搖頭,又接著說:“要說這塊石頭,那可真是極品。這些時候,
也見了些,就沒見過這麼漂亮地。要說這石頭,也了,就沒有一個不誇的。”說著,褚遂良自己先嘿嘿地笑了起來,顯是極為得意。
“哦?”盧鴻一聽也大感興趣,自己也坐下來問道:“不知是什麼料,由哪來的?”
褚遂良興奮的表情一下子轉為苦悶,抓著頭說:“要命的就是這個。我那學生得來也頗為偶然,根本不清楚最初的產地是在哪裡。而且這塊東西根本也不象是咱們平常見過的料,雖然石質極佳,但感覺質地極硬,我也不捨得解成小塊刻了試。東西挺大的,又不方便搬來。幾次來找你,結果都被你那書童擋在了門外。”說到這裡,見洗硯奉了茶上來,不由又“哼哼”了兩聲,表示不滿。
洗硯一臉委屈,卻又哪敢分說。盧鴻倒知道,自己讀書時不喜人打擾,在范陽時因為有幾次被人打斷思路,也說過洗硯幾回。因此洗硯自然是長了記性,不敢放人進來了。說來倒也怪不得他,只不過當著褚遂良,還得裝著數落他兩句,連道“不長眼睛,也不看褚大人是什麼人,怎麼可以與其他人一般”云云,洗硯自己一幅慚愧無地的樣子,褚大人頗為滿意,也就不為已甚了。
之後盧鴻對褚遂良說:“小可這幾天,學業有些為難處,因此天天閉門自守,困惑不已。倒不知門外之事,怠慢褚大人了。既然褚大人新得佳石,小可便厚顏請賜一觀,也長長見識如何?”
褚遂良笑得露出大牙來,連忙說:“是極是極,就是要請你這大行家給鑑定鑑定。今天就來不及了,明天,明天我在家中恭候。還有幾位朋友人等,都要看看吶。到時候,你可一定要來,一定要來。”
盧鴻看這褚遂良一幅奸計得逞的樣子,不知道他那些朋友人等,是要看石頭,還是要看自己,覺得似乎又掉坑裡了。只是話已出口,自然沒有收回的餘地,只好暗中嘆息怎麼褚大人這麼老實忠厚的人,也會忽悠人了呢?
又說了幾句,褚遂良就笑嘻嘻地告辭。盧鴻便出來,到書房向孔穎達稟告,明日去褚遂良府上一事。孔穎達也點頭說:“這幾日你用功甚苦,也該出去轉轉。做學的事,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