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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們,一直在城外別墅中未曾回城,更沒有見過聖上。這件事,似與其無干。”
停頓了一下,盧承慶說:“盧鴻你如此關心魏王,莫不成是想從魏王身上下手,有所策劃麼?”
盧鴻點點頭說:“如果此事是聖上的主意,只怕我們就很難再有回天之力了;如若不是,而是某個身邊的人出的點子,那麼我們說動魏王力持廢除推舉、倡行科舉之議,尚有一線希望。”
盧承慶皺眉說:“雖然此計聽來甚妙,但那魏王本來就傾向於權貴一方,如何能按我們地思路,贊成廢除推舉之法?”
盧鴻說:“此事自然沒有萬全之法。不過據孔師言道,明日魏王會代表朝庭,到孔府上來親自觀看小侄演示格物試驗。屆時小侄看有無可能說動於他吧。”
盧承慶連忙搖頭說:“此事卻是不可。本來你力拒
攬,雖於你有不利處,也樹立起超然之態。若再投前功盡棄,更易為人說成搖擺反覆,絕不可行。”
盧鴻笑著說:“叔父放心,無論如何,小侄不會以投靠的方式去說服他的。只是叔父還要做一些其他準備。”
二人在書房中,直商議到深夜才分別休息。第二日一早,盧鴻便又悄悄地坐車,回到了孔穎達府上,準備迎接魏王親臨觀摹格物試驗一事。
次日一早,孔穎達府上便開始忙碌起來。審書小組關於刊行《格物論》全卷的奏摺上奏後,朝庭極為重視。因此派了魏王及黃門侍郎劉,親至孔穎達府上,著盧鴻當場演示格物實驗之法。若確有價值,則必不遺餘力,光大其學。
因著孔穎達府上並不寬廣,因此這場試驗演示,便直接在院中進行的。好在魏王為人甚是隨和,倒也沒有什麼特別的架子,見到孔穎達、顏師古時居然以弟子禮相見,讓審書小組中人都極有好感。
魏王也未多說廢話,只代表李世民對審書小組近期取得的成績做了表揚,然後孔穎達又簡單說了幾句,謝過聖上及魏王,盧鴻便粉墨登場了。
盧鴻演示的這幾個小試驗,小組中人都已經見過,而且大都親手實踐過,自然覺得已經是司空見慣了。但李泰、劉等人雖然有所耳聞,親眼目睹還是第一次。尤其當魏王與劉,在盧鴻地指導下,自己動手重複了其中幾個小試驗,並聽著盧鴻以他那一套經學理論以為解釋地時候,只覺得大開眼界。魏王與劉稱讚不已,連道匪夷所思,將深奧義理以如此簡單手段演示明白,實為經學開一新天地,功莫大焉。自己二人,定要如實上稟朝庭,為盧鴻及小組中人請功,並請示儘快按照奏摺所言,刊行《格物論》,籌建格物學。
諸事已畢,孔穎達便請魏王及劉,到會客堂中小坐。諸人便都自行繼續修訂經義,盧鴻陪侍在孔穎達身後。魏王見孔穎達手持一把摺扇,正面繪的是幾筆山水,背面則是古隸大字“清風”,不由稱讚道:“孔老夫子手中便是現下士子最為喜愛的摺扇吧?現下若說咱們審書小組,雖然沒有多地俸祿,卻最是讓人眼熱的地方。不說別的,一人一把扇子,就足以讓人口水流三尺了。”
孔穎達一聽呵呵笑道:“魏王殿下說笑了。說來都是盧鴻鬧的。我這個不成器弟子卻有些小聰明,就是不大用在正途上。幸好所為倒也都是士林雅事,不至於見笑於方家。魏王素愛,諸藝皆精,這些東西便入不得法眼。”
李泰聽了笑著說:“孔大人何需過謙。盧鴻若還不成器,天下哪還有人了。若說本王,倒確實很喜歡這扇子。不知盧公子可肯割愛,雅贈一件。”
盧鴻忙道:“魏王有令,敢不從命。小可屋中,新制了十數把扇子,繪了些山水花鳥,只是字尚未題。若魏王殿下不嫌粗陋,還請移步,慢慢撿選如何?”
魏王一聽大喜,道:“若得能盧公子親題畫扇,可謂不虛此行了!孔大人、劉大人請稍坐,小王不免失禮少陪了。總要劫點東西回去才好。哈哈。”
盧鴻客房距此不遠,向後過了角門,轉了彎便是。小院甚是清潔,進了屋內,纖塵不染,正中懸了一幅篆書對聯,乃是盧鴻親手所書:
繡影掃階塵不動,月輪穿沼水無痕。
映著窗外竹影搖曳,清風徐來,更增雅緻。
此時盧鴻忙請李泰就坐,洗硯奉上茶來。李泰取過茶杯來,卻是邢州的上好白瓷,純淨無暇,內中茶湯色作清綠,輕綴一口,只覺淡淡的茶香縈繞齒間,不由長嘆一聲說:“觀室可知主人心。進了盧公子這雅舍,便覺得日常所見,均是俗人,難怪紅塵名利,難動公子之心了。”
盧鴻微笑著說:“魏王見笑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