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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看本質。那許多事情,並非我們眼睛見到地就是其本來面目,總須多方論證求實,歸納總結,反覆推算,方可知其為真。前輩此法,自然是格物致知的不二法門。”
崔三醉與鄭誠面面相覷,同時發問道:“那我二人孰是孰非?”
盧鴻苦著臉道:“道分陰陽,理別內外,二老俱是對的。只有盧鴻錯了,沒事不該跑來趟這混水。”
“滑頭!”“荒唐!”二老同聲斥道。
盧鴻說了無數好話,又道此時總須先拜會各位外聘的講學,以免失禮。又應承改日定再來此地,與二老辯個痛快,二老才放他一馬,讓他先去。
盧鴻得了大赦,立時落荒而逃。直出院門數百步,這才在另一座獨立地大院外停下,長出了一口氣。擦擦額頭上的冷汗,當真有虎口餘生之感。
這時那陪同的盧濤也追了上來。他在族內同輩中年齡最大,已經有三十餘歲,一直未曾出仕,協助盧祖安打理太極書院。此時見盧鴻這般形象,也不由擦了擦自己頭上的汗道:“不瞞你說小九,每次來這院子,我都要深呼吸半天才敢進來。這小小院子,被公推為咱們太極書院第二險境。”
盧鴻一聽,不由大驚。似這般龍潭虎穴還只得第二,那第一危險地又是什麼所在?
第三章 最危險的地方
濤搖頭嘆了口氣,抬起手正要說話,忽然聞得耳邊一震得二人耳邊轟鳴不已。之後還聞得物體散落之聲未絕,竟是傳自身邊的院中。
良久盧鴻耳朵才恢復正常,這才注意到身邊院中濃煙未散,心中大驚,不知為何竟有此現出現。更注意到雖然響動極大,但整個書院中竟無一人出來觀看相救。一旁的盧濤目光呆滯,口中喃喃地說:“又炸了…”
又炸了?為什麼要說又呢?
盧鴻由門口看進去,只見角落一個土坑之旁,幾名學生有條不紊地將早就備好的各類水管水桶細沙之類,熟練地操辦起來,澆的澆捅的捅埋的埋,顯然甚是熟練。旁邊一個滿面黑灰的長者,身上一件破破爛爛的道袍,頭髮燒得亂七八糟,正拿著一張紙唸叨道:“比例還是不對,還是不對。為什麼呢…”
盧濤拉著盧鴻,指點著小聲對盧鴻說:“這位就是楊先生。據說這位楊先生正在研究一項極為有用的化學實驗,天天都要來上這麼幾次。開始炸得雞飛狗跳,大人驚孩子哭。後來山長不惜花錢新建了這院子,容得他們在這裡自己搞。方圓幾百步內,都沒人敢靠近的,均稱此處為咱們太極書院第一險要的所在。”
盧鴻目瞪口呆,連忙拉了盧濤悄悄撤退。聽盧濤慢慢解釋才知道,這位楊先生名喚楊道一,本是一位道士。精於煉丹之術,頗以此自傲。後來偶然見了盧鴻為太極書院作的《格物論》,其中化學試驗部分一下子便將其震住了。他便尋上門來,欲尋盧鴻學那化學之術。因盧鴻已經去了長安,因此便到了太極書院中求學。因為他本精於練丹之術,因此學起來進境極快,不久之後,竟然再沒有老師可以教他,於是書院便聘他為講學。專門在格物院中教授化學。
待盧鴻地《格物論》由朝廷刊行,格物學大盛,慕名而來太極書院求學格物者漸多,楊道一與二三好友力請單建了化學館。與那原來的格物學教授盧祖明各據一說。盧祖明原本精於經義,對《格物學》中物理部分極有心得,向以物理為格物正宗。此時兩派分庭抗禮,格物院內部也分了家。分稱格物館與化學館。更因化學館試驗響動太大,危險頗高,因此盧祖安才單為其建了一個院落。
盧鴻點點頭道:“如此便不打擾楊先生了。明叔他們的格物館現在怎麼樣?”
盧濤道:“他們這兩天都不在館中,帶著學生們為奚家的墨坊修理那水杵。這水杵原本是小十想出來的。竟然不用人工,以水力帶動木杵錘打製墨,極省人工。後來小十又有新法。道是可使效率提高一倍。只是因為制墨工時頗緊。不敢讓他試驗。直到前幾天天氣冷水杵停了。才抓到機會去修理試驗了。”
盧濤說的小十,便是那盧湛。小時候他與盧鴻總是一齊玩耍。入學都是一道去的。後來盧鴻回家自習學業,與盧湛見得少了。此時聞到他的訊息,不由一笑,連忙追問盧湛的情況。
盧濤笑著說:“小十專攻格物學中以力能致用之法,什麼風車水車地,什麼齒輪轉盤的。據他說將來要想辦法以風為能,造那不需人力,自己能跑的車子出來。人皆笑他入魔,只是族長和明叔倒很得意他。今年他弄的水車風磨什麼地,試用著都很得眾農戶稱讚,相約明年裝的排隊都排滿了。今天秋收時,咱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