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概是叫《碑》。此碑書法便是傳說中的文。相傳為上古大禹治水時所立。其文古奧難識,盧鴻也無法認得。”
古鐵一聽大喜過望。跳起來拉住盧鴻道:“?此話當真?不知盧公子在何書中可見過此碑?”
盧鴻為難地道:“也記不太清了,而且印象中記載也極為簡單。但觀這字型形容,應該是錯不了的。古大人若是有心,不妨請同好按此搜尋,或有所得。”
古鐵聽了連連點頭:“我就便修書,請我各地的同窗親友代為搜尋此碑記載。若公子什麼時候想起來出處,一定要告訴我啊。”說罷又連連向盧鴻致謝,甚是誠懇。
盧鴻見古鐵如此誠摯,一時心中倒有些愧疚。只是讓這位古大人沉迷金石,非只他本人樂在其中,太極書院也少去許多麻煩,還是不要打擾他為好。
盧鴻卻不知,自此之後這位古大人便長年研究碑刻金石之學,更聯絡各地親朋,廣為搜尋,數年後整合《金石錄》刊行,竟成一代金石大家。
此時盧鴻見古大人已經無暇再與自己相談,已經開始盤算給哪位親朋修書之事,連忙告辭出來。
之後盧鴻便在書院一位本族同輩,名叫盧濤的指引下,先來拜見崔三醉與三老鄭誠。
此時年底將近,鄭知鄭行已經先一步返回陽。唯這崔三醉與鄭誠,均覺回去著實無味,居然同家人言道,就在盧府過年,要家中人不必掛念了。因此他二人,依然住在書院,天天論戰不休。
盧鴻一進院,便看見兩班人馬,分作兩隊,如眾星拱月般擁著二人。左手一人,身著破舊道袍,頭上亂髮荊釵,幾莖短鬚,面帶冷笑,手攜酒罈,正是崔三醉;右手一人,身著儒袍,
發,神態肅然,凜然生威,正是鄭誠。這二人身後:是形象大異:崔三醉身後一群,個個神態狂發,衣著隨意,大有晉人風範;鄭誠身後一排,個個衣冠峨峨,神情沉靜,都似儒家正宗。
此時正聽那鄭誠緩緩言道:“三醉兄此說卻是大謬不然。那五行輪迴之說,雖然不見於《周易》,卻亦是傳自上古;五德始終雖為後人演繹,亦有其根基。千年流傳,豈可隨便懷疑?”
崔三醉把頭連搖幾搖道:“老三你這人就是食古不化。按你所說,那五行之中,金生水,火克金。前兩天格物院的楊小子就親自給我示範過,他發現了一種什麼酸水,只要以之就金器,一時三刻,鐵塊也能銷得盡淨。盧鴻小子說過,天下事非經試驗,空口白牙說來,以何為證?現在證據便在眼前,水亦克金,你的五行生剋如何說得通?”他這廂說著,居然身後就有弟子取出一個陶瓷小瓶,其中裝著似是液體,鼓譟道這便是那銷金之水,聲稱對方如不相信,儘可當場試驗。
鄭誠神態不變,依然緩緩言道:“三醉兄卻須知世間事不可只觀其表面。此水老夫亦有所聞,也曾與格物院中盧三問過,並非尋常之水。雖然其形為液態,怎可便以其性為水性?據說此物若不小心濺著在人身上,必然燒傷面板,可見其性本為火性。火能克金,恰可以此為證。”
崔三醉哈哈一笑,將手中酒罈舉起喝了一口,抹了一下口角殘酒道:“老三啊老三,你這才是胡亂猜的。不說別的,老夫也曾試過,以此酸液澆於火上,那火立即熄滅。天下豈有火克火的道理?老夫手中這清燒酒,便是以火亦可點燃;莫非以你之見,這酒乃是木性不成?”
二人便這般你來我往,爭論不休。盧鴻見不是頭,忙想轉頭離開,不想崔三醉眼尖,早看到了盧鴻進來,哈哈大笑道:“好你個盧鴻小子,一年沒見,不知道辯術有何進境沒有?還不快過來陪我論上一論,可不要學這鄭老頭子般不長進,只抱了經典,全為臆斷,不知道實踐之理。”
鄭誠見了盧鴻,也很高興,對著盧鴻拱手道:“原來是盧鴻小友。小友精於辯術,更擅格物之說,便為評說一下。適才三醉老人強詞奪禮,大違辯論精義,實已入了魔障。唉,須知這世間萬物,怎可只觀其表面。須得察其內涵,推其本源,方可得其至理。此格物致知之說,三醉兄他總是流於表面。”
盧鴻愁眉苦臉,左推右阻,只是兩人哪肯放過他?盧鴻被逼無法,只好開口對崔三醉道:“前輩所說實踐出真知,確為不變的至理。那古人所傳,古書所載,不可信者甚多,誰可證其為真為實?唯有經過實踐檢驗,方可為信。”崔三醉連連點頭,手中酒罈又舉了起來,兩眼眯著,看向鄭誠,一幅不以為然的樣子。
鄭誠大急,方欲開口,盧鴻又急忙轉向他道:“前輩所說察其本質,此說得物理之本。試驗之法,關鍵便要透過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