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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交杯酒。一通下來,將盧鴻喝得總有些暈暈乎乎的。
總算一大堆手續都履行完畢,盧鴻將鄭柔的蓋頭揭了下來。但見鄭柔滿面紅暈,雖然不是絕色天香,但燈下新娘子,總是天下最美麗的人。看鄭柔低頭不語,長長的睫毛不住抖動,盧鴻想到今生今世,便要與眼前人共渡,心中忽然感動不已。
丫環待盧鴻將新娘蓋頭揭下,便笑著將紅燭移出洞房。盧鴻上前為鄭柔寬衣,只覺得鄭柔渾身發軟,不住顫抖。總算盧鴻記著兩位家庭教師的指點,將鄭柔頭上金簪取下後,偷偷壓在自己帽子之下,置於枕邊。這才擁了鄭柔,共行夫婦之禮。
盧鴻本喝多了酒,**之後,更覺體沉睏乏,抱著鄭柔便沉沉睡去。鄭柔初經人事,洞房之夜,哪睡得著。又不敢掙動,只得任盧鴻抱著,良久方才睡去。
盧鴻睡到了半夜時才醒來,見鄭柔蜷在自己懷中,睡得甚是安穩。這才覺得自己喝多了酒,只顧自己安睡。實在是有些冷落了鄭柔。室內炭火微光,映著鄭柔光潔的面龐,說不出地安祥寧靜。
忽然眼角似有什麼一閃,驚動盧鴻。再定睛看時,原來自己睡前壓在帽子下的金簪,不知什麼時候被拿了出來,與帽子並排放在枕邊。
盧鴻伸手拿起金簪,看著炭盆中火光對映下簪子發出的幽幽光澤,心中若有所思。良久。他才又將金簪放在枕側帽子旁,抱了鄭柔安然睡去。
次日清晨,盧鴻被懷中鄭柔驚醒時,見鄭柔已經醒來。正要起身穿衣。
盧鴻輕輕將鄭柔抱了回來,笑著道:“**一刻值千金,娘子怎麼這般急著起床?”
鄭柔滿面通紅,低頭小聲道:“郎君快放開妾身吧。一會還要去拜舅姑。怎麼可以遲了。”
盧鴻這才想起來諸般儀式還沒有舉行完畢,只得逗弄兩下,就起來為鄭柔穿衣。
若說新娘子穿衣,只要呼喚一聲。自然有丫環進來伺候。只是盧鴻此時更願意自己動手,鄭柔也不願別人進來打擾,因此二人也未出聲招呼。衣服穿得磨磨磳磳。很是香豔。
總算是收拾得差不多了。見鄭柔偷偷取了金簪準備梳頭,盧鴻不由笑著說:“咦?我記得昨夜我把這簪子放在帽子下邊的。怎麼跑到外邊來了?”
鄭柔手一抖,差點把簪子丟了,低了頭小聲道:“都是些婦人用的東西,郎君管它做甚。”
盧鴻嘿嘿笑著,將鄭柔又抱過懷裡小聲道:“還當我不知道。是不是你娘教的你?不過我聞說,不是應該將金簪放在帽子上邊的嗎?你怎麼放旁邊了。”
鄭柔驚訝地瞪大了眼睛,看著盧鴻道:“郎君怎麼知道是孃親教我的——怎麼可說‘你娘’這樣的,孃親便是咱們共同地孃親。原來郎君果然無書不讀、無所不曉,孃親說道這是傳女不傳男的,郎君居然也知道。”
看著盧鴻有些古怪的神色,鄭柔大是不好意思,低垂著頭,如哼哼一般的聲音說道:“孃親道,唯有將那簪子壓在帽子之上,才能在日後管得住郎君,以免,以免…總之便是使郎君聽我地。只是妾身想,郎君何等樣人,怎可居妾身之下,為妾身所約束。何況妾身也不想管什麼,只願能與郎君舉案齊眉,白頭諧老,便心滿意足了。所以我便將那簪子,與帽子並排而放。郎君請勿見怪。”
盧鴻看著鄭柔低頭細語,想著鄭柔這番心思,只覺得心中一暖。他與鄭柔這份親事,本是家中安排,並非自己意願。雖然對鄭柔並無惡感,多有喜愛之意,但要說是毫無遺憾,鍾情無二,也還有些距離。此時聽了這番言語,忽然覺得得妻如此,夫復何求?不由緊緊抱過鄭柔,便向她頰上吻去。
鄭柔不防,不由“哎呀”了一聲,且羞且喜。忽然聽得門聲一響,卻是外邊伺候的兩個小丫環,聞得屋內人聲,以為招呼自己,推門進來,正看到盧鴻小夫妻在親熱。
鄭柔一見大羞,將頭埋在盧鴻懷中不敢抬頭。兩個小丫環見了,忙低了
笑著又出去掩上門。鄭柔連連輕捶盧鴻胸膛,卻不卻不以為意,又抱了抱鄭柔才放開,叫門外丫環進來,為鄭柔梳頭收拾,準備拜堂去也。
所謂拜舅姑,也不是簡單行個禮便可的,還有好些個講究。盧祖安夫婦還要分別位置坐了,拜了又答,禮物來往,相當麻煩。一般說來,新媳婦能不能得公婆歡心,這一關乃是第一印象,至關重要。還好鄭柔先時在盧府早就住過一段時間,又是盧祖安夫婦選定的滿意媳婦,自然就少了考究之意,單是個禮儀步驟了。
新婚之後,盧鴻除了接待各方來訪地親朋,便在書房內讀些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