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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回來,紅袖衣服已經收拾停當了,不過還是半倚在榻上,與鄭柔相挨著說話。見了盧鴻回來,兩女臉上都是紅紅地,低了頭不說話。
此時鄭夫人派了下人來,道是今日盧鴻與紅袖就不必過去用飯了,早餐俱著人搬至客房來。說著已經有幾個丫環婆子,收拾了起來。在榻上設了矮几,擺下蔬食。盧鴻也就請鄭柔一起在這用早飯。等飯菜擺好,盧鴻才傻了眼。原來鄭夫人心疼這準姑爺,著人預備地全是各種大補地湯羹之類,什麼虎鞭牛寶,什麼人參鹿茸等等。看著兩個婆子佈菜盛飯,盧鴻、鄭柔與紅袖三人都是食不知味。尤其鄭柔,已經應了在這吃,總不成便跑了。只是這飯吃得,也著實讓人渾身不得勁。
好容易吃藥一般,把早飯吃完了,盧鴻只覺得渾身發熱,雙眼放光。再看二女,顯然也是精神煥發。盧鴻不由心道我的老泰安啊,要天天這般給我這樣培養下去,還不練成種馬啊。
昨天郡守大人有約,今天盧鴻還要出去應酬。昨晚時曾說過,今早盧鴻姐夫鄭昭道會陪他一同前去。早飯後不久,便聞得鄭昭道地聲音道:“盧鴻可起來了?——,妹妹也在這吶?”
看著鄭昭道一臉忠厚的樣子,盧鴻怎麼都覺得姐夫眼中總有幾分幸災樂禍的神情。只是禮不可廢,當著未來老婆,就給大舅子點面子吧。盧鴻還是象模象樣的見了禮,鄭柔也紅著臉見過,然後眾人便聽到鄭昭道響亮地聲音:“盧鴻你可準備好了。昨日郡守大人已經著人通知,特在翠!繡!坊!~~設宴,為你接風洗塵。不知妹夫——那個賢弟可用過早餐了,不要急,家父要愚兄今日陪同與你,你慢慢收拾便是了。”
盧鴻聽鄭昭道將“翠繡坊”三字念得如洪鐘大呂一般,幾乎把鄭府內外都震動了,先是一驚,繼而咬牙切齒。要不是考慮到姐姐的終身幸福,盧鴻都恨不得掐死這個面貌忠厚的傢伙。
昨天事務本多,只是聽家人說郡守大人下帖相請,盧鴻也沒細究,沒注意到原來這接風宴是設在了翠繡坊。按此時風俗,在青樓中設宴接風,本是最自然不過的事;何況翠繡坊是當地最為有名地所在,郡守於此處設宴,那是一心為好。只是鄭昭道這般大聲宣揚,那自然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盧鴻背後四道寒光凜然的視線就是明證。
第六章 西洲曲
次站到翠繡坊的門口,盧鴻頗有物是人非的感覺。
上次自己來時,還是在五六年前。今日故地重遊,門庭依舊,而自己已然不是從前那個抱有幾分好奇的懵懂少年了。
才到門前,早有人迎著,引著自己二人入內。只見回橋曲折,樹木蕭疏,池塘依舊。雖然天氣已冷,但這一池碧水竟然未曾結冰,映著橋影,別有一份幽然。只有橋頭小亭上,紅燈高懸,如眾芳鬥勝一般,為這小院增添了幾許春色。
郡守今日將這院全包了下來,酒宴乃是設在回橋盡頭的花閣之內。盧鴻與鄭昭道入了花閣,只見正中暖席上坐著的,正是本地郡守大人。
鄭昭道與郡守早就相識,互相見了禮,這才引見盧鴻於郡守。
這郡守也是世家子弟,出自太原,姓王名勝,字得之。年紀比鄭昭道略大幾歲,看來二人頗為相熟。
除此之外,席中還有幾位,都是郡中官吏及名流。王勝一一為盧鴻介紹,互道久仰,席間氣氛頗為熱鬧。
這時只聽一個略帶慵懶的聲音:“唉,才幾天沒見,這狠心的弟弟就把姐姐忘了個一乾二淨,枉顧了姐姐成天價想你想得淚眼汪汪的。”
盧鴻一聽這聲音,不由激稜稜打了個冷顫。轉頭看時,眼前麗人面如花嬌,微嗔帶笑,不是老熟人花四姑更有何人?
只見時光在這位花四姑身上,似乎是停滯了一般。比起幾年前。竟然絲毫不見衰老,依然風華絕代,光彩照人。又見她如穿花蝴蝶一般,與堂中郡守及諸人,一一招呼之後,這才又回到盧鴻身邊,面帶哀怨地道:“自古痴心女子負心漢,難不成盧九公子,也甘作薄倖。非是惜花之人?”
在座諸位,除了鄭昭道,均不清楚這花四姑與盧鴻有何牽連。只是青樓之中,自來是不怕熱鬧。就連王勝也呵呵大笑,連道“最難消受美人恩”,將盧鴻拱手讓給了花四姑,道是“寶劍名壯士。才俊屬佳人”。
盧鴻微笑著道:“姐姐就不要取笑弟弟了。前次相送,極感深情。今日再見,姐姐風采依舊,弟弟心中很是歡喜。”
花四姑聽了盧鴻這幾句話說得甚是自然。眼中不禁流露出一份暖意。伸出了手,拉住盧鴻,引他入座。盧鴻只覺玉手依然如前時溫軟柔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