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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我一定要把信帶到,如果你不收就唸給你聽。”獄警把疊得四四方的信紙開啟,一板一眼地念起來:“我最敬愛的賀部長,我是羅飄雪。
你上次說的事我想了很久,我剛要說出我的答案的時候,你卻阻止了我。
我其實想說的是,我願意。
哪怕我清楚的知道,你的心裡沒有我。
可我一想到我們能憑藉這樣的關係更近一步,我能每天醒來都看到你,我的心就抑制不住的怦怦跳得嚇人。
我想,我很喜歡你。
或許,給你寫這樣的話,你會覺得我太不含蓄,可是我想了很久,我覺得我應該告訴你我的心意。
我等你出獄。
在這之前,如果你願意見我,我會很高興。
羅飄雪。”
獄警讀完了信,一臉羨慕地嘖嘖道:“坐了牢有人巴巴的追,巴巴的來等你見一面,你這面子可真是大啊。
要是沒破相,我倒想看看,你長得有多麼英俊,這麼招女同志喜歡?”
賀銘章默默地伸出手,摸向自己的右臉,在那裡,有一個拳頭大,剛結了疤的傷。
那是剛來監獄的第七天,他在採石場勞改,對面還有幾個在鑿石頭的犯人,鑿著鑿著那鐵鑿子就飛了過來,插到了他的右臉上。
想到這裡,賀銘章冷笑起來。
一年的勞改,或許他是出不去的。
三個月時間,他破了相,經常會被滾石砸中,現在能躺在這兒喘氣兒,已經是命大了。
剛開始,他想去陪母親。
後來,他卻想活著,活下來,親眼看一看那個男人最後的結局。
他要他死,他偏不死,不僅不死,他還要努力活著,走出這裡,重見天日,然後再把他打翻在地。
雖然他知道這很難。
可再難,他都得去做。
他發現了一個規律,每次出事的時候,都是西邊天空烏雲密佈,有雨雲大片大片聚集的時候。
那代表那時候城中在下雨。
所以現在他學聰明瞭,有雨雲的天,他寧願摳開舊傷把自己搞得血淋淋的,也堅決不出這個小房間。
因為他不知道出去,迎接他的會不會是朝著腦袋砸過來的滾石。
畢竟……他現在全身上下都被砸過了。
就剩下一個腦袋了。
番八十六 終於要見面了
。就算沒看見,猜也猜得到,賀愛民一定會不遺餘力的打擊他和站在他這邊甚至是寧良玉提拔上去的人。
他是站當其衝。
其次就是徐鐵夫妻。
在這種時候,他怎麼敢去見羅飄雪,怎麼能和她扯上關係?
那樣,只會害了她。
“唉,這個不聽話的小東西,什麼難聽的話都轉達過了,她還來……”賀銘章嘴上這樣說著,心裡卻升騰起一絲複雜難明的暖意。
羅飄雪又連續來了十天,依舊沒能見到賀銘章。
這一天,她失望地拖著沉重的腳步要走的時候,一輛車從遠處急速開過來,停在了看守所門口,車門開啟,從裡面走下來一個衣冠楚楚的青年。
青年長得皮白麵嫩,一副養尊處優的模樣。
羅飄雪往一邊讓。
他無意間看了這邊一眼,就問了那個總是替羅飄雪帶話轉信的獄警一句話。
然後,他突然就笑了起來,大叫著有趣,然後朝羅飄雪走過來。
羅飄雪感覺有片陰影罩在自己頭頂,忙抬眼去看。
青年笑眯眯地湊近她,熱情地自我介紹道:“你好,我叫賀勝利,我是賀銘章的弟弟。”
羅飄雪並不知道賀勝利在玉山馬場所做的事。
也並東清楚長著一副好皮相的賀勝利肚子裡揣著一顆惡魔般腥臭的心。
有人打招呼,出於禮貌,羅飄雪也報上了自己的名字。
賀勝利又道:“我要進去看看我哥哥,聽說你來了很多次他都不見你,要跟我一起進去嗎?”
羅飄雪兩眼一亮,滿含希冀地點了點頭,“這樣,不會違反什麼條例,給他造成不便吧?”
賀勝利笑著搖了搖頭,“不會不會,他又不是重刑犯,我也一直時不時的關照一下他,帶個人進去探視他什麼的,只是小事一樁。”
羅飄雪一臉感激地對賀勝利說:“謝謝你對他的關照,以後還請多關照一下他。”
賀勝利笑得更大聲了,一口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