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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根本沒有時間準備。
“算了,救人要緊……或許像賀愛民的人,不止我一個人在查,總有一天他一定會為他所做的一切付出應會的代價。”
番八十四 沒必要躲著我
徐鐵去跟賀愛民談得很順利,但是卻很冒險。
可這是沒有辦法的事。
暗中收集賀愛民的罪證,把他繩之以法,以報老政委被冤害入獄後被打死的仇,這本就是徐鐵當初接近賀李冰的初衷。
賀愛民已經爬得夠高,輕易夠不著,想要蒐集他的證據,要冒的風險很大,老政委的獨臂女兒都放棄了,只剩下徐鐵一人還在堅守。
他這一收集就是快二十年。
從熱血青年到慢慢老去。
可總算成果喜人,再過一段時間,他就可以帶著這些證據去替老政委平反了。
現在,卻要因為賀銘章放棄。
徐鐵能做出這樣的決定真的很痛苦。
同樣,他帶著證據去見了賀愛民,賀愛民就記住了他這個人。
這次救了賀銘章,但難保賀愛民轉不會先對付他……
賀愛民看了那堆證據之後,盯著徐鐵一直在說:“好樣的,好樣的,老政委真沒看錯人。”
他皮笑肉不笑的樣子令人不寒而慄。
賀愛民下午就去了看守所,解釋了一大通,說那天只是父子吵架,家庭矛盾,他是恨鐵不成鋼,然後又喝了點酒,酒勁一上頭就說了胡話。
公安那邊說,家庭矛盾也好,當街行兇也好,反正賀銘章傷人的事事實俱在,這是免不了的。
殺人未遂的這一頭,既然賀愛民不追究改了口供,那就不作數。
傷人也要判一年勞改。
賀銘章就這樣由死刑槍決改成了一年勞改。
街頭巷尾瞬間又多出很多談資,各個版本的都有。
有說賀愛民舔犢情深,雖然賀銘章有殺他之心,他卻本著虎毒不食子的慈父心腸放了賀銘章一馬。
也有人說賀銘章可能真的從一開始就是被冤枉的,賀愛民想借著這件事教訓教訓兒子,給他長長記性,樹一樹父親的威嚴。
羅飄雪一下班之後就會上街,流連在街市之中,聽到賀銘章被改判的訊息,她喜得當場就落下了眼淚。
田小小看著她那副痴樣,禁不住搖了搖頭。
賀銘章入獄之後,統籌部的部長一職就空了出來,三個月後,賀勝利空降到統籌部,掛的是個辦事員的職務,實際上……卻打著賀愛民的大旗或者乾脆就是在賀愛民的授意下實際頂了賀銘章的權。
賀勝利的傷每到陰雨天氣就會疼痛難忍。
每次痛的時候他就會大聲的咒罵賀銘章。
統籌部也被他搞得烏煙瘴氣的。
徐鐵和李冰都被架空了,處處受他掣肘。
到了六月間,雪山上的雪水開始大面積融化,城中各溝各渠中都水流滿滿。
天氣開始變得炎熱起來。
火辣辣的太陽每天都掛在天上,把地上的一切烤得蔫巴巴的。
人也蔫巴巴的,草木也蔫巴巴的。
大家都躲在蔭涼的地方,再也不敢在街面上隨意地行走。
哪怕穿著清涼的短袖衫,哪怕光坐著不動彈,不用一會兒,全身也會汗流如注。
羅飄雪站在看守所門口,不停地哀求警衛:“再問問吧,再問問他,告訴他,我會天天來的,他今天不見,明天不見,可我相信他總有一天會見我。可是既然總有一天要見,現在就沒有必要躲著我。”
番八十五 就剩下一個腦袋了
賀銘章一身是血的躺在一間最小號的監獄裡,監獄外的柵欄和其他地方也長得有點不一樣,別的地方都是指頭粗的鐵,他這兒是胳膊粗的精鐵。
“呵,難道我還能越獄不成?你就這麼怕我?”賀銘章看著狹窄得手腳都伸不直的空間,嘲諷地笑著。
獄警走了過來,用力敲了敲柵欄,“賀銘章,那個姓羅的女同志又來了,不肯走,你到底見不見?”
賀銘章搖頭,斬釘截鐵地道:“不見,不見,讓她走,別再來了。”
獄警轉身走了。
過了不到十分鐘又來了,黑著臉道:“她走了,不過有東西託我轉交,按照規定,是不可以夾帶的,不過因為是一封信,我就帶進來了。”
“不收,扔掉。”賀銘章呸了一中,吐出一顆帶血的牙。
“她哭著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