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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下,地面抖動了幾下,巨大的轟鳴聲,甚至蓋過了曹軍的怒喝。
“什麼意思?”夏侯愕然的看著這一幕,有些茫然的看著曹操,這還沒開始打呢,怎麼吊橋就先落下來了。
曹操搖了搖頭,他也不知道,但心中卻有種不好的感覺。
“嘎吱~”
城門緩緩的開啟。
“要投降嗎?”曹仁冷笑著不屑道:“就算如此,也斷不能放過那陶謙老兒!”
便在此時,洞開的城門裡,陶謙抱著一把長劍,蒼老的身軀邁著緩慢而沉重的步伐,自城門中走出。
“主公,要攻嗎?”夏侯目光一亮,那城門並未隨著陶謙出城而關閉,而是始終開啟著。
搖了搖頭,曹操皺眉看著從城門中緩步走出來的陶謙,這個時候攻城,反倒顯得他們不對,就算入城,也會遭到守軍殊死抵抗,而且誰知道那城門背後藏著什麼?
陶謙就這樣,緩慢的踱步到曹軍陣前五十步的距離,高高的舉起了手中的寶劍,在曹操冰冷的目光裡,緩緩地跪倒在地。
曹操皺了皺眉,雖然有殺父之仇,但陶謙怎麼說,也是名士,此刻讓一個蒼老的名士跪在他面前,不管心中如何想,這在外人看來,顯然是自己的不是。
冷哼一聲,曹操冷然道:“陶公,這是在向曹某乞憐嗎?”
“非是乞憐!”陶謙蕭索道:“當日襲殺曹公,非我本意,實乃部下擅自做主。”
曹操聞言,只是冷笑,這話誰給誰信?
“然陶某也知,此事因我而起,必然要給孟德一個交代,陶謙願意一死還命曹公,只希望,孟德能憐惜這徐州子民,莫要再讓這徐州經受戰火之苦!”陶謙說完,突然把劍將寶劍橫在脖子上。
曹操面色一變,厲聲道:“阻止他!”
晚了!
看著曹操突然變了的臉色,陶謙嘴角掠過一抹冷笑,雙方相隔五十步,就算是典韋、李進,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隔著這麼遠的距離,也難以阻止陶謙自殘的動作,只見陶謙將寶劍狠狠一拉。
咦蓬血液如噴泉般自陶謙腔子裡噴射而出,失去生機的屍體無力的倒下,在曹軍於下邳城之間,寫滿了淒涼。
“主公!”城牆上,陳臉上帶著悲憤的神色,跪倒在地,在他身後,徐州文武也紛紛跪倒,站在城頭的徐州將士默默地捏緊了手中的武器,死死地盯著曹軍的方向。
糜芳帶著一隊將士,策馬出城,默默地來到兩軍陣前,開始收斂陶謙的屍體。
“弓箭手!”曹洪抬起手,頓時一排弓箭手舉起了手中的弓箭,對準了那些徐州軍。
嘆了口氣,曹操揮了揮手道:“停手。”
“主公!”曹洪不解的看向曹操,在陶謙死的那一刻,他能感覺到氣氛在突然之間,向著他們不想看到的方向轉變,包括對面的守城將士,甚至身後自家的將士。
曹操搖了搖頭,沒有說話,只是目光死死地看著下邳城的方向。
那股突然爆發出來的同仇敵愾的氣勢,哪怕曹操都有些皺眉,而反觀曹軍,在陶謙屍體倒地的那一刻,原本如虹計程車氣彷彿突然受到無形的挫折,不復之前鋒銳。
士兵將陶謙的屍體收斂好,緩緩地退入城中,糜芳卻並未離開,策馬立於陣前,目光復雜的看相曹操,朗聲道:“我家主公臨終前,拖我轉告曹公,他願一死謝罪,徐州牧之位,已託付於陳陳漢瑜先生,忘曹公可以摒棄前嫌,退出徐州,莫要再令徐州生靈塗炭!也讓貴軍將士少一些犧牲。”
“放屁!”曹洪聞言不禁大怒,他們這次來的目的,除了殺陶謙之外,最重要的就是拿下徐州,憑什麼憑他陶謙一個已死之人的一句話,便放棄如此優勢?
“陳?陳漢瑜?”曹操看相糜芳,沉聲道。
“不錯!”糜芳朗聲道。
曹操點點頭,不再言語,良久方才嘆道:“待我向你家新主公問好,曹某便不去恭賀了。”
“末將定會傳達。”糜芳皺了皺眉,曹操的話,讓他心裡很不舒服,什麼叫新主公?好像自己是背主之徒一般,但此時此刻,他也發作不得,答應一聲,調轉馬頭,望下邳城而去。
曹操面色有些難看的看著那近在咫尺的下邳城,此刻下邳城城門雖然洞開,卻有一股看不見摸不著的無形力量阻止著他,那力量並非有形之力,而是源於人心。
自家主公就在他們眼前,為了保徐州軍民不再受戰亂之苦,生生的自刎而死,此刻陶謙的形象,在這徐州軍中,已經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