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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吧?”
瑪列莉看看左右,謝琳娜離她倆很遠,她向麗達湊近一步說:“他好好查了家譜,才知道原來姓阿列克塞,”她帶著放浪的笑說,“他這些年不娶,可是為著等你喲。”說了放聲大笑。
麗達故作吃驚地按著自己的鼻子問:“是等我?要娶我?瑪列莉,你這話怎麼不早說呢?當小姨子的那麼不關心姐夫,難道你連姐夫也想要?你這樣要壞事的。”
瑪列莉也吃了一驚,問:“什麼?說得晚了?那個人先來了一步?”
麗達問:“你說誰?”並故意顯得神秘地問:“先來幹什麼?”
瑪列莉拉著她手說:“麗達,你別裝模作樣了,亞歷山大向我提的時候我說謝苗闊夫已經捷足先登了,沒想到,沒想到他自己來找你。大妹子打算回列寧格勒?亞歷大山給我說你們結婚後他就不在中國了,回聖彼得堡去。”
謝琳娜在她的房門口向她媽遞眼色,金大雨走過去,攙著她胳膊往下走。麗達回頭對瑪列莉說:“實在對不起,我們要去看爺爺。”
瑪列莉哎喲起來,說看爺爺可以晚一天,麗達說不行,馬上要開學。瑪列莉說讓她兒子去看,代表她和謝琳娜。麗達說謝琳娜一個多月沒有見到爺爺,爺爺還不知道她回來,大雨代表不了她。瑪列莉說讓他倆去,她留下來。
麗達說:“你們事先沒有與我商量,實在打亂了我的計劃。”她突然意識到瑪列莉話中有毛病,既是歡迎謝琳娜,卻可以讓她和兒子去看爺爺;歡迎沒有鮮花,拿酒給謝琳娜喝?她對瑪列莉說:“兄妹倆一走就是整天,爺爺不會讓他們很快回來。”
她說:“哪就由他們玩去,大人們熱鬧起來小孩子們在中間礙事。”
她終於說出了心中的惱怒:“你不是說為慶賀謝琳娜嗎?她也不會喝酒呀。”
說話間程德勇和一群俄羅斯、半俄羅斯族青、壯年男女,有推著車子的,騎著馬的,騎著驢的,在大門外吵吵嚷嚷。麗達心裡叫苦連天:要幹什麼呢?還要來幾撥人?
在這一撥人中,最後邊的是蘇聯專家亞歷山大那一幫子。
謝琳娜看到瑪列莉神神秘秘的樣子,心裡掃興,和她哥繞出大門外,當牽著馬快出南院大門時,聽到喧譁聲,停住腳步說問:“哥,怎麼辦?”
他說由她決定,人家是來歡迎她,為她接風,培養她的酒量。
她說:“那些人從來沒有把我看那麼重要,就是那天也沒有給我送鮮花,給我戴紙做的花有什麼意思!給我送最漂亮、最美麗花的還是我哥。哥,你沒有看出來?有人要分裂咱們家。”
他笑著說:“分裂咱們家我倒沒有看出來,只是有人想要個好兒媳婦。”
她向他噘起了嘴,他急忙賠不是,說是開玩笑,當然,她這樣的兒媳婦誰家都想要,可是知道要不上,還要免強,硬帶頭拉關係。“還看上誰了呢?”他問。
謝琳娜問:“你說是媽?”她開心地笑了,說:“媽心裡有數,早就有人對我說給我找個爸爸。你看那個亞歷山大,表面對咱倆好,給咱們講原子彈,講對鈾的勘探,他故意賣弄,透過咱倆討好媽。”她裝傻問:“哥,媽真要給咱們找個爸怎麼辦?”
他從沒有想過那個問題,媽的聖潔不允許其他男人褻瀆,他相信媽不可能再接受其他男人,說:“令人擔憂的是你,看吧,你是焦點,我是被人討厭的。”
她說:“我逃掉,哥留下來,讓壞蛋們討厭個夠。”
他說:“怕媽不高興。”
她說:“不會的,哥是少年英雄,就像那年冬天挺身打狼保護媽一樣,打退撲向媽的豺狼。”
他說:“把陽陽、花花放出來。”
謝琳娜笑起來說她哥更可愛了。謝琳娜決定讓哥留下,自己從南邊繞過去,到爺爺那裡把今天、她回來那天的事告訴爺爺,爺爺有的是辦法。他把手一揮說:“你去吧,我讓他們討厭個夠。”
他轉身把雪裡烏騅拉回圈裡,她牽著一溜煙順牆向南繞,轉過彎到北院人看不見的地方,躍身上馬,傾刻就消失在樹林裡。
金大雨在馬圈裡磨蹭了一會兒才到北院。已經匯聚了七、八十人,絕大多數他不認識,人們幾乎都判斷出他是誰。一些帶著固有成見而沒有見過他的人見了之後,認識開始發生變化:女人們被他那偉岸的體魄,光彩的形象折服;男人們被他那清朗的風骨引向一個高遠的境界。那些成見本來與自己無甚關係,見了其人,一時間覺得麗達有眼力,領這個養子值得,即使將來成為女婿,也辱沒不了謝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