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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於吃母乳的口唇期效應。對男孩兒來講,不吃母親的乳長大後一定會產生性格上、人格上的缺陷,還有可能導致犯罪。
金大雨吃驚了。麗達看看兒子說是的,從深層理論講,那是性力量的異化。她感到講得太深了兒子聽不懂,回到*上說,那裡邊學問非常深。對男人來講,就*的*方式來講,最高境界就是不*,萬不得已的*,要考慮女方的利益,使她愉快,又不使輕易懷孕。根據需要,需要懷孕則懷,不需要則不懷,把體外排精鍛鍊到像體內排精一樣舒暢,不僅是個技巧問題,也是個情操的高潔與低俗問題。
對一個女人來說,在*上沒有不應期,高潮的到來就像進入兩、三秒鐘的美麗幻境當中,但不適合多,更不可多次的強烈,多次的強烈會打破男女雙方追求的純潔境界,會使人產生一種哲學意義上的勝利者滿足,把*過多地轉向動物性方面,使愛情在精神意義上的追求變成粗俗的洩慾,使愛情產生危機,婚姻產生危機。
女人要掌握好一個度,自己不要滿足,讓男人也不要滿足,使雙方都處在仍然的追求當中,使雙方都懷念那個境界,那樣的愛情才有永久的魅力,即使到老,也會如裴多菲詩中的境界,像“珊瑚似的夕陽,伴著蒼白的臉,顯現出燦爛的輝煌”。
她強調不反對他和謝琳娜*。她說她對女兒的觀察和理解是:女兒是個放得開,拿得起,放得下的孩子,她透過許多途徑異化身上*的能量;那都是次要的,重要的是她對愛情追求的境界高,幾乎與美學結合在一起。她不與他*,是要創造一個境界,使他認為世界上再也沒有比那個境界更美了。她告訴兒子,女兒知道他倆之間的那種愛。
金大雨驚呆了,重複問:“她知道?”
養母點點頭。他問謝琳娜怎麼知道的?養母說她女兒給講的。
金大雨無奈何地看著她,他似乎感到她比《聊齋》中的嬰寧還要傻幾分。
——當王生曰,“我所謂愛非瓜葛之愛,乃夫妻之愛。”寧曰“有以異乎?”生曰:“夜共枕蓆耳。”寧思良久曰“我不慣與生人睡。”別人問她,生對她說什麼話,她說“大哥欲我共寢。”別人告訴她,這是揹著別人才可說的話,寧則說,“揹他人,豈得背老母?”
——現在的麗達竟然將他倆那樣親密的愛告知女兒,豈不是“揹他人,豈得背親生女兒乎?”
麗達問他看什麼?說謝琳娜不管他們的事,母子間,再怎麼親熱、相愛,都是應當的,就像母女一樣,謝琳娜追求的是她的境界,她知道與不知道在她來說都一樣。金大雨嘆口氣說他實在想不明白。媽媽問什麼事?兒子說聽人們說愛情是自私的,媽媽卻是那樣無私。
他媽說:“不對,愛情是無私的,認為愛情是自私的時候,就是你的愛情開始毀滅的時候。”
金大雨讓媽把那個愛情是無私的問題給他說明白。
媽媽說你愛對方,就要使對方愉快,適意、自由、幸福;如果你給你的愛人只是痛苦和失望,是桎梏,那是愛嗎?如果你把它當成自私的,就是要你的愛人變成你的一部分,讓愛人失去個性、失去追求、失去自由、失去幸福。當那些失去的時候,還有愛情可言麼?一個人,當他(她)向自己的愛人發出呼喊,“愛情是自私的”時候,他(她)就是要他(她)愛人變成他(她)的一部分,屬於他(她)的,他(她)卻不準備向對方奉獻。那種情況的出現,是不是人的愛情問題回到純性的問題上?回到完全的動物性方面?當一個人感到失去個性、自由、幸福,換來的只是一個動物,共同生活的時候,不悲哀麼?你要去真正地愛,就必須奉獻,必須無私,你才能得到對方的奉獻,得到對方的慷慨。
兒子深沉地點頭。
媽媽說,當然,還有另一面,你奉獻了,對方不奉獻,你無私,對方自私。那實際是你遇到的是一個認為愛情是自私的人,那你就用對待動物的原則去對待好了。她說另一方面不只是這個意思,而是無論誰,一個人,還是多人,原則上講,愛誰獻給誰,愛一個獻給一個,愛兩個獻給兩個,愛多少個獻給多少個。這種愛,是情愛也好,是愛情也好,它與性之間就沒有太大的牽連了。再回到*和與*有直接聯絡的情愛問題上,它把*昇華了,它表現了唯一性。
唯一性與自私不同,唯一性是由於不同的時間和空間產生的唯一性。沒有在一切空間和時間的唯一性。就是中國的封建文化,也沒有一切空間和時間的唯一性。女對男唯一,男對女不唯一;男對女唯一,女對男不唯一。唯一尺度是讓你的愛人自由,保持個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