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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才等皇上親臨。”
本朝慣例,會試作為主考,殿試的時候便不可充當要職,以免有人假公濟私,佟大人現在隱隱成為下任禮部尚書的熱門人選,和現任之間的關係稱不上劍拔弩張,但也說不上是什麼和睦。 所以,佟大人儘可能的讓自己減少關注,輕易不肯開口。
皇帝微掃了一眼躲在角落裡的佟太傅,繼而垂首看桌案上的卷子,案頭密封,一定程度上杜絕了考官作弊的可能。皇上審閱一番,抽出五張,並沒有什麼順序的擺好,說道:“起案頭吧”小太監拿來銀葉小刀,小心翼翼的將牛皮封頭卸下。
五張試卷:揚州鄭晏、京都姚承允、京都蔣溟、姑蘇衛桓、姑蘇。。。。。。林致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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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七十五章 金鑾殿上眾說紛紜
第一百七十五章 金鑾殿上眾說紛紜
(群裡的書友們要看二更,但是二更比較緊張,驚荷熬夜寫了這張,只能算作今天的文了。這周繼續監考,晚上回家存明天的稿子,所以。。。。。。今天只有這一更。大家晚上就不要等了,週末依舊雙更)
眾位大人眉眼也不抬,誰也不肯在這個時候說話,唯恐會錯皇上的心意。
皇帝不滿意的看向不聲不響的眾人,一指桌案上的試卷,說道:“怎麼?不都是想來我這裡要人嗎?現在大好的人才就擺在眼前,你們都成啞巴了?遲大人,你來說說,這五人之中,誰人更勝一籌?”
遲大人是禮部尚書,也難怪皇上先點他的名字,若是連負責天下學子讀書的禮部都不能說出一二來,這朝廷養他們作甚?
遲大人往前邁了兩步,拱手說道:“臣。。。。。。竊以為,狀元之銜極重,自本朝開國以來,共出過三十二位狀元,莫不是後來大有所成者,然。。。。。。”禮部尚書的話一頓,抬頭看向周遭大人,“本朝以來,還未曾有過一甲三人均為少年郎君的前例。並非臣不信任這些少年人,而是少年得志,有時未嘗是好事。”
禮部尚書精明的跟猴子似的,他一早就知道林致遠和佟太傅的關係匪淺,就算自己不能重用林致遠,至少也不能叫那老小子得意。索性,禮部尚書來個一鍋端,什麼姚承允、鄭晏的,誰也別上位
遲尚書的話音剛落,一人跳出來說話:“我說遲大人,你這是打的什麼算盤?哦,照你這麼說,少年得志的都不行?可是我記得當年先帝重用遲大人的時候,你也不過三十未到,怎麼那個時候你不嫌棄自己年紀小,推脫了先帝的重擔?”
說話之人乃是工部尚書,他老人家早就瞄準林致遠這個好苗子了,現在被禮部這麼一插手,他能不急嘛?好在皇上英明,準了各位大人都上殿來議事,否則,大好的人才豈不是要被這些老傢伙埋沒了?
遲尚書臉不紅心不跳的答道:“這怎麼能一樣?想當年,老朽在國子監苦讀十年,才換來先帝的青睞。”
工部尚書不屑的撇撇嘴,道:“遲大人,這幾位少年也不是什麼妖魔幻化而成,難道他們就不苦讀?”旁邊立即有刑部的大人跟著附和:“是啊,遲大人,據我們所知,皇上點撥出來的這五人,都是名師教匯出來的,就拿。。。。。。就拿衛桓來說吧,尼山書院沈先生的弟子,雖然不是嫡系吧,但好歹佔了那個名分。”
其實,刑部大人是想點林致遠的名號,但是轉念一想,還是換了一個年歲更小的衛桓。
遲大人見自己孤掌難鳴,忙向不遠處的戶部侍郎使眼色,他們關係極好,在朝堂上隱隱形成了一股勢力。戶部侍郎見自己躲不過去,上前說道:“陛下,遲大人的話雖不甚嚴謹,但忠心可鑑。傷仲永的故事,幼子盡知;揠苗助長,非但沒有成功,反而害了前途。臣以為,遲大人所憂心之事不可不放在心頭。”
皇帝將五份試卷往前一推,終於開口道:“你們可全看過?”
刑部、工部幾位老大人均搖頭,這是禮部負責的事兒,怎麼可能輪到他們?
“戴權,給幾位大人傳閱一番。也叫他們知道什麼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免得爭論起來心裡沒底。”
戴權立馬叫五名小宦官端著銀盤,將題紙平鋪於其中,傳送到眾位大人跟前。少頃,皇帝說道:“都看了,也知道為什麼今科會選出這五人吧?”皇帝點了刑部大人的名字,“你來說,這篇兵戎策誰寫的最好?”
刑部大人心裡一陣暗喜,這不是明擺著得事兒嘛,禮部尚書與佟太傅之間的較量使得殿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