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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花繚亂。原來包裹中包著一大堆的金銀珠寶,有金燦燦的大元寶,墜滿藍寶石的項鍊、珍珠瑪瑙不計其數,還有各種碧玉、翡翠、寶石、貓兒眼、袓母綠……酒保兩眼放光,身子不住顫動,幾乎要停止了呼吸,突然門口一聲吆喝,“刷刷”刀抽出鞘的聲音,呼啦啦擁進來一大群官差,領頭的捕頭看見手捧一大堆珠寶不住顫動的酒保大喝一聲道:“飛天鼠在這裡了,把他抓起來。”
酒保和店小二還未明白過來,就已經被雙雙按倒在地,打昏過去,粗黑的鐵鏈一索,拉起來就走。那個顏必克扮的“酒保”站在門口,看著一群軍官喜洋洋地押著兩人,笑嘻嘻地道:“各位軍爺慢走。”嘆口氣道:“我跟他說有錢只是暫時的,他偏不信。”
這時背後有人粗聲粗氣喚道:“店家,這酒怎麼這麼淡,是不是被你兌了水。”少年回過頭來,一個眉心上一個大黑痣的大漢正端著一大碗酒衝著自己叫嚷。少年走過去,笑道:“大爺,這你就有所不知了,非是本店為得蠅頭小利而在酒中摻水,想本店食客盈門,生意興隆,要因為貪圖小利而嚇跑了顧客,豈非因小失大。本店的酒與他處的大不一般,乃是加了一種叫‘催魂散’的補劑。”黑痣大漢翻起白眼道:“那便怎樣?”顏必克道:“加了這種補劑的酒,初喝下去感覺不出什麼,甚至象喝水一般,但不久之後,丹田之處便會有一股氣血上湧,像火燒一般,讓人渾身充滿勁力,銷魂不已,十分受用。”他本就油嘴滑舌,機靈善變,一番信手拈來的胡言亂語竟說得黑痣大漢瞪直了眼張大嘴巴半天合不攏來。顏必克又道:“客官現在是不是開始覺得胸口有點燥熱,左肩胛‘曲黑穴’處有點痠軟。”黑痣大漢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再按了按左肩胛,遲疑地點頭道:“似乎有點。”便在這時,店門口一個豪放的聲音道:“大哥不喜歡喝平淡的水酒,小弟帶來一罈咱家的女兒紅,和大哥一塊品嚐。”一個白衣飄飄書生打扮的中年人緩步走了進來。
他一出現,黑痣大漢立刻臉色大變,右手閃電般伸出,緊緊握住擱在桌上的一把鐵劍。冷冷道:“我去參加‘名劍大會’,你又來幹什麼?”白衣書生左手託著一壺酒,坐到黑痣大漢對面的一張酒桌上,端起一個酒杯,意態閒雅地倒了一杯酒,湊到嘴邊喝了一口,嘖嘖讚道:“好酒!好酒!好辣的酒。大哥要不要喝?”他未等黑痣大漢回答,右手手指一彈,一杯斟滿女兒紅酒的酒杯迎面向黑痣大漢飛來。黑痣大漢迅速地抓起鐵劍,橫空一個翻轉,把酒杯穩穩接在劍鞘上,劍鞘又一個倒轉,酒杯湊到嘴邊,猛一吸氣,一杯酒被吸個精光,黑痣大漢滿意地笑道:“多謝弟弟美意。”白衣書生筆直地彈出酒杯,不灑半點酒水,黑痣大漢接住酒杯亦未濺出半滴,二人可謂功力相當,不相伯仲,都不禁相視一笑,但笑容背後都透著青氣,顯然互相戒備。
白衣書生笑道:“一杯酒不夠,再來一杯。”當下一個接一個盛滿酒的酒杯向黑痣大漢劈面彈來。他斟酒、彈酒十分迅速,一杯接著一杯,顏必克暗暗一數,一共是六個。黑痣大漢應接不睱,再也按捺不住怒火,長身而起,挺劍在手,雙眼精光暴盛,大聲道:“二弟再要無禮,休怪做大哥的不客氣了。”白衣書生亦同時站起道:“不客氣又怎麼樣?爹爹過世之後,本要把寶劍傳給我的,卻給你強佔了去,泰山名劍大會本該由我去,你卻厚顏無恥地奪了先。”顏必克心道,原來他們是親兄弟,卻為了一把什麼劍而翻臉了。黑痣大漢道:“憑什麼?我是兄長,自然一切由我做主。”白衣書生道:“豈不聞,能者為師,就憑我劍術造詣比你高明。”說道左手一翻,手中已經多了一柄鐵摺扇,“啪”一聲展開來,優哉遊哉地扇著。
黑痣大漢雙眉一軒,臉上青氣陡現,大聲道:“好,今天就讓你輸個心服口服”鐵劍出鞘,翻身一躍,便向他弟弟剌來,白衣書生迅疾地合起鐵扇,側身一讓,但聽“叮”一聲金鐵相擊之聲,黑痣大漢躍了回去,握劍之右手不住顫抖,原來剛才一下交手,白衣書生的鐵扇震得他鐵劍差點脫手飛出,運勁握住,卻已是虎口震痛,手腕隱隱生疼。
白衣書生嘆了一口氣道:“小弟以為大哥的六合劍法應該有些造詣,想不到竟糟糕到不堪一擊,想來是大哥平日不好好聽爹爹的話,懶於練劍,以致劍法疏鬆。”
黑痣大漢第一招便落了下風,本已十分懊惱,又聽他風言風語的激將,更是怒火熾烈。其實白衣書生這一席話,旨在擾亂他的心神,黑痣大漢是個江湖老手,焉能不知其中關竅,但他怒氣填膺,哪裡還管得了這些,大聲喝道:“豎子休得猖狂!”鐵劍抖動,又是迎空一劍刺到,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