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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蕭琴正是蕭琴所扮,她與皇甫雲堵氣離去,雖一時衝動,心中卻是對皇甫雲掛念不已,這日偶然在一間客棧中看見顏必克和皇甫雲,便扮作行走江湖的神算先生,跟著二人來到了荊州。
蕭琴又咳嗽了幾聲,才清了清嗓子道:“各位父老鄉親,小可初到貴寶地,人生地不熟,還望各位照顧則個。小可自命才智過人,人送外號‘賽諸葛’,十餘年為人出謀劃策,從未出錯。列位父老鄉親有什麼困難的不妨就來問我,小可自信還沒有什麼能難倒我的。”
話聲剛落,便有一個書生搖著柄紙扇擠進來,大聲道:“這位先生好大的口氣,說天下沒有能夠難倒他的,我就考你一考。”
蕭琴對這書生拱手道:“不知這位公子貴姓,儘管出題來就是。”
書生竟不還禮,斜著眼道:“我姓‘騎青牛出函谷’。”,這個一身白衣的書生姓“李”,引用的正是老子李耳出關的典故,既道出了自己的姓氏,又用“老子”二字佔了蕭琴的便宜,臉上頗有自得之色。
蕭琴道:“原來是李公子,幸會!幸會!如此說來,小可便是‘斬白蛇入咸陽’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書生搖扇的手停在半空,臉色十分難看,原來,蕭琴如法炮製,引用漢高祖劉邦斬白蛇起義的典故,如此一來,他還是“老子”的“高祖”。
書生又道:“有一物早晨為四條腿,中午為三條腿,到了晚上則變成三條腿,這位‘賽諸葛’可知道是何物?”他不信蕭琴能猜得出,一臉的不屑。蕭琴不急不緩道:“此物遠在天邊,近在眼前,正是公子閣下。”書生臉色微微一變,蕭琴笑道:“公子剛出生的時候還不會站,只能四肢著地,在地上爬來爬去,現在公子用兩條腿走路,可是等你到了花甲之年,便不得不借助柺杖了,不知小可答得對否,還請公子賜教。”
書生怒道:“人人都是如此,這謎底難道就不會是你嗎?”蕭琴道:“話是不錯的,可是公子叫我猜謎,我也沒猜錯啊。”旁人都隨聲附和道:“正是,人家並沒有猜錯啊。”有幾個道:“你不問便罷了,少在這裡礙我們的事。”書生連連搖搖頭道:“一群愚人,不足與論。”退出了人群。
皇甫雲一看到蕭琴就有一種親近之感,彷彿在哪裡見過,可又一時想不起來。心中也想看他如何能為人出謀劃策,這時一個老人上前道:“我的二個不孝兒子剛分家,整天大吵大鬧,老大說老二的財產多分了些,老二說老大的財產多分了些,唉!我這老頭子,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蕭琴道:“這個容易,您老人家不必煩惱,你回去讓他們兄弟倆的財產對換過來就是。”顏必克聽了心下暗服蕭琴隨機應變的聰明才智。料想那兩個互相指責對方財產的兒子聽了這話也無話可說了,老人沉吟半晌,將信將疑地道:“是啊,我怎麼就沒想到。”頗為釋懷地自去了。
老人剛走,便擠進來一個大漢道:“我家的院子四四方方,偏偏正中長著一棵大樹,風水先生說‘方為口,木植口中為困’,勸我把樹砍掉,我不知該不該砍。”
蕭琴道:“砍掉了樹,只剩人居其內,豈非成了‘囚’,我勸這位大哥還是不砍的為妙。”那個大漢聞言恍然大悟,大聲嘆道:“險些上當,多謝半仙的箴言。”
顏必克心下暗道:“這大漢忒也多心,一棵樹砍不砍又有什麼分別了?”可是也不由佩服蕭琴解字的巧妙。
一對夫婦在人群中站了好久,女的低眉下首,一直羞羞答答,男的硬把她拉到蕭琴面前,道:“我和我媳婦結婚不久,拙荊還沒有身孕,我們想請教半仙什麼時候才會有孩子。”蕭琴問了兩人的生辰八字,掐指一算,笑著對那女子道:“看這位小姐生就一副旺夫益子相,不久一定會生有一子一女。”那女的聽了不禁喜上眉梢,男的卻惋惜道:“兩個會不會太少了,我還想兒孫滿堂呢。”蕭琴道:“你也不錯,你將來會有兩個兒子兩個女兒。”那個女的高興地道:“是嗎?那太好了……”語聲突然頓住,夫婦二人對望一眼,男青年一貓身便從人群中擠出去了,那女的在後面追上去大聲道:“你敢揹著我拈花惹草,看我不好好整治你。”眾人都是一片鬨笑。顏必克在心裡道:“這個男的一副萎靡不振的樣子,一看就知道是個酒色過度傷了身子的。”
不一會,蕭琴已經替一堆人解答了各種稀奇百怪的問題。人群漸漸散去,只剩下顏必克和皇甫雲在場。
蕭琴笑著對二人道:“二位公子莫非也有什麼要問在下的嗎?”
顏必克嘆道:“不敢當,我是沒問題的,不過我這位大哥卻有些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