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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人吃食〃的事兒,我不會再做了,'寧人不吃食'的事兒,走著瞧罷咧。〃韋小寶道:〃是。皇上還有甚麼吩咐奴才的?〃
康熙看自己將這個亂七八糟的混世魔王鎮得伏伏貼貼,忍俊不住地笑道:〃滾你奶奶的鹹鴨蛋罷……喂,你再到慈寧宮去一趟,看看太后還有甚麼旨意沒有?〃聽說韋小寶做了河督要走馬上任,幾個夫人亂糟糟吵成一鍋粥,都要跟著去。韋小寶皺眉道:〃你們當是揚州麗春院,那麼好玩麼?那個地方吃草根、樹皮、觀音土,苦得緊,你們一個個地嬌生慣養,哪裡受得了?再說。沿黃那些饑民,一個個餓得眼睛都綠了,見了美貌女人,總是先拿來大家做老婆,然後殺了煮肉吃。你們不怕死,老子還怕戴綠帽子呢!建寧公主這次回京,太后青眼有加,便自覺身份更是與其他六位夫人不同了,一把揪住了韋小寶的耳朵,道:〃別人我不管,我只要你帶我與女兒去。〃韋小寶道:〃你是金枝玉葉,更是不敢去的啦……哎呀哎呀,臭娘皮,做甚麼使那麼大的勁兒?荃姐姐,快來救命啊。〃建寧公主在七個夫人中極是蠻橫,動輒打罵韋小寶。
當初蘇荃曾對她說過:〃從今以後,你不許欺負他。你打他一下,我打你十下。姓蘇的說過的話,歷來算數。〃建寧公主的武功遠在蘇荃之下,是以極為忌憚,韋小寶才少受了不少〃擰耳之苦〃。
任憑他們吵鬧,蘇荃與雙兒兩人一直沒有吭聲,聽得韋小寶呼救,蘇荃笑道:〃這一回我可不管啦。〃建寧公主大是得意,道:〃你的護身符失去效用啦,韋小寶,你投降不投降?〃韋小寶疼得咧著嘴,護住耳朵根子,罵道:〃臭婊子,你使這麼大的勁,敢是要謀殺親夫麼!〃雙兒極是心疼韋小寶,但她生性溫順,不慣發火,勸說建寧公主道:〃姐姐,你放手罷。相公若是能帶我們去,自然會帶的;不帶,自然有他的道理。〃蘇荃道:〃雙兒妹子,你忒也老實得過頭了。他哪裡想著饑民甚麼的?他自揚州走了這許多天才到了北京,定是在途中遇到甚麼野女人了。他不方便我們去,我們不去也罷,何必礙手礙腳?〃建寧公主急忙放手,問蘇荃道:〃荃姐姐,你說得可是真的?〃韋小寶一邊揉著耳朵,一邊笑道:〃荃姐姐說得極是,老子確實有了相好的啦。〃建寧公主伸手又要抓他,道:〃快說,那騷狐狸是誰?〃韋小寶身子一晃,以〃神行百變〃的身法,閃避開建寧公主的一抓,笑道:〃那騷狐狸麼?就是你呀。你就是一隻騷狐狸啊……一呀摸,摸到了騷狐狸的頭髮邊……二呀摸……〃唱著〃十八摸〃,向外邊走去。
一邊走,韋小寶一邊尋思:〃這幾個女人,當真難纏得緊。老子眼不見為淨,惹不起,還躲不起麼?〃可他的耳邊,老是響著建寧公主的聲音:〃騷狐狸,騷狐狸……誰是騷狐狸啊?哼哼,別看你們一個個的騷得要命,哪裡比得上人家雯兒?雯兒端莊溫柔,那騷可是骨子裡面的,是真騷。你們一個個浪也浪得要命,又大不如晴兒了。晴兒蠻橫兇狠,那浪也是骨頭縫兒裡面的,你們可學不上。〃這樣想著,不禁關心起雯兒、晴兒來了:〃不知這兩個美人胎子目下怎麼樣了?老子倒是著實想見她一見。只是那個刁鑽晴兒太也歹毒,不見也罷……又怕甚麼了?老子落在她手裡的時候,是孤身一人,如今有了個會獅子吼的義弟,還怕她甚麼!義弟的武功比起那個女魔頭,可是高強得多了。老子命義弟捉了她來,扒光了小娘皮的衣衫,老子再慢慢地炮製她。〃思忖一會,心裡竟是焦急得緊,巴不得立即見到她們姊妹。想了一想,有了主意:〃老子是現任河督,河督總得裝模作樣地看看水情是不是啊?老子東察看,西察看,南察看,北察看,便察看到了雯兒、晴兒姐兒倆的頭髮邊……〃假公濟私,是韋小寶的拿手好戲。
河督府設在開封。韋小寶瞞著七個夫人,只帶著於阿大一人,興沖沖地來到開封府上任。
河督府只留了幾個老軍看門,還有一個長著老鼠鬍鬚的師爺,等待著新任河督老爺到任。靳輔便是在做河督之時,也是整年整年地泡在黃河工地上,難得到河督府來住幾天。如今不是河督了,更不會在這裡了。
開封府道臺得知韋小寶到任,親自來請韋小寶赴宴,書小寶卻只在雯兒姊妹的身上,不耐煩地辭謝了。老鼠鬍子師爺代靳輔請客,韋小寶卻是應承了。
席間,老鼠鬍子師爺取出一個大大的信袋,恭恭敬敬地奉給韋小寶,道:〃靳老爺臨行前交代,說是韋爵爺替他在皇上面前擔待了不少,洗刷了他的不白之冤,是他的救命恩人,是以預備了十萬兩銀子,說韋爵爺剛剛上任,用錢處多的是,請你老人家一定笑納。〃靳輔並不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