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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比鋤桑他們強。家啊,還得女人來管——新夫人什麼時候進門?她進來了,我就該退役嘍。
二月盡了,沒等到荸薺的來信,考的怎麼樣了?是不是出了事?忐忑中,三月也來了,荸薺還是沒來信,我等不及,又寫了封信去。我對荸薺越來越揪心,不來信,我天天心裡不安生,總覺得怕出什麼事。
南方春來早,柳絲兒又泛青了,盪來盪去。這天天晚了,外面還飄著雨,我閒坐著看那新冒的芽兒,黃黃綠綠的,十分好看,君聞書打外面進來,身上還有一股酒氣,侍槐探頭見我在,直接就沒進來。
“少爺回來了?”我過去替他解披風,他卻抓了我的手不放。
“少爺!”我不敢使勁,卻也僵持著不讓他拉過去。
“我今天見著二姐夫了。”喝的真是不少,兩眼通紅。
楊騁風?
“二姐夫說,你指望的人指望不上了。”君聞書帶著醉意,倒在榻上,仍舊握著我的手。
指望的人指望不上了?我心裡一縮,荸薺?是了,荸薺的事,他知道。那,指望不上了,是什麼意思?
“我,我,”君聞書的舌頭有點硬:“我就想問問你,為什麼,為什麼你的事他知道我不知道?啊?你說說,你到底是在我這兒,還是在他那兒?”
“少爺!”
我心裡亂成了一團,荸薺是怎麼了?一點信兒也沒有,楊騁風怎麼知道的?到底出了什麼事?傷?禍?還是命?
“他還說,說你既然沒指望了,就是他的了,他還謝謝我替他維護了你,你以為我是什麼?是烏龜?我也是個男人。我,我不,為什麼要是他的?我誰也不讓,我就不讓,你沒指望,你不喜歡,你也得呆在這兒,呆在這兒,哪兒也不準去。”君聞書絮絮叨叨、顛三倒四的說著。
我真想把他的手擼下來,荸薺出什麼事了?
“少爺,”我耐著性子說,“少爺你喝的多了點,別傷身,快去歇著吧。”我要扶他到裡屋去,他卻又推開了。
“你,你到底想著誰?不要想著姓楊的,你想著,我也不讓你去。指望不上你的人,哈哈,那你就在這兒吧,在這兒吧,與其讓姓楊的弄走,我就強了你在這兒。”
胡說什麼?我想誰也不想他,是不是他把荸薺怎麼樣了?
這個侍槐,也學的精了,每次是有事才進來,絕對不多呆——要是他肯進來站著,我也不至於這麼尷尬。
我忍著心煩,慢慢說:“少爺別亂想了,喝了酒,不好亂說話。”我又去扶了他,這次,他沒有反對,由我攙著進了房。
我給他脫了鞋子,想喚侍槐過來給他脫了衣裳,他又扯著我:“你去哪兒?”
“少爺,我去倒茶。”
君聞書兩個醉眼望著我,放了手,我剛要走,他卻一欠身“哇哇”的吐了自己和我一身。屋裡頓時讓酒食味蓋滿,我一反胃,也吐了起來。
君聞書一愣,突然笑了,“哈哈,好好,咱們誰也不嫌棄誰,誰也不嫌棄誰。”
我強捺著噁心,出去叫侍槐,千喊萬喊,侍槐卻連影兒也不見。無奈何,只好轉回來開啟窗子通風,又端水給他漱口,收拾了自己和他身上、地上的汙物。一切妥了,看看床上的君聞書,沒有辦法,還是得過去。
“少爺,起來寬衣休息吧。”我站在床前,有一步遠。
君聞書躺在床上,望著我,不動。
“少爺?”
“你就不能侍候我一回?”他醉的臉頰發紅,喝那麼多幹嘛?
我彎了腰剛要解他的衣裳扣,他卻一拉把我拽到床上,“上來!”
“少爺,你別……”
君聞書帶著酒味的嘴貼上來,差點沒把我噎死。這個吻,與其說是吻,不如說是啃。啃比吻還猛,根本沒有分寸可言,啃的我心慌意亂,這是在床上,他可別酒後亂性。這個時候,我真是沒有心思和他周旋,荸薺,是怎麼了?
君聞書的嘴終於離開了,我趕緊翻身要下床,他卻又往裡一拉,乘著我倒在床上的功夫,俯身扯掉我的鞋子,抬手放下帳子,把我的腿搬上了床。
“少爺!”我不敢火,這不是對楊騁風,這是君家的少爺。可他要幹嘛?我坐起來,腦裡急速的想著對策。
“你別怕,”君聞書瞪著醉眼望著我,“我不會把你怎麼樣。”
“少爺,男女大防,少爺忘了?”
帳子裡那點小空間,兩個人臉對臉,還是在床上,我要喘不過氣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