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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
“一命還一命,不足掛齒。”張宗年微微一揚嘴,將刀光血影隱沒在了雲淡風輕的笑談中。
“那若是李真到了時候再來找三爺,不知三爺可方便回絕。若是不便的話,李真出的那些錢芙香願意……”
“誒!”聽到這裡,張宗年已經舉手打斷了芙香的下文,“錢收不收我看的是價碼,但是事情辦不辦卻要看我心情。更何況,侯府李真那些小錢,還入不了我張宗年的眼。”拿人錢財與人消災這句話,張宗年一貫是嗤之以鼻的。他若不願意做,就算是天皇老子來了,也奈何他不了。
經他這麼一說,芙香是徹底的安心了。頓時滿桌的飯菜也變的可口香甜起來。席間,她不顧南風十里的阻攔,硬是敬了張宗年好幾杯酒,惹的張宗年直稱她為女中豪傑。
一直到張宗年先行而走,南風十里還沒有徹底的緩過神來。一頓午膳用了一個多時辰,他看得出張宗年走的事情心情還是非常不錯的。
“嘖嘖,香香,你也真不知是走了什麼吉年大運了,那可是張老三啊張老三,晁新赫赫有名的張老三竟然願意賣這麼大一個人情給你!”南風十里抱著空空見底的酒罈顛兒顛兒的走到芙香的身邊坐定,然後鄭重其事的和她說道,“你看,這個人情你應該算一半在我的頭上吧。”
芙香的酒量不佳,眼下已經有些醉了,可是腦子還算清醒。“你別獅子大開口,無非就是做了箇中間人而已。”她睨著略顯迷離的眼神打量著南風十里,突然爽氣的說道,“三日之內的撲賣收成全算你的,這下你總滿意了吧。”
“十日!”南風十里討價還價。
“得寸進尺。”芙香很不優雅的打了個酒嗝,倒是沒有駁了南風十里的話。
南風十里臉上頓時笑開了花,拿著羽扇“吧嗒吧嗒”對著芙香就是一陣猛搖,“你瞧,朋友做到我這個份上的還真是不多見。先前是攔著你讓你少喝酒,眼看著攔不住你猛的喝多了,我還好心的讓小風去知會了一聲白少,看這個時辰,白少差不多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