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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接了黑木令,到了這裡,便是應下了孤一件事了。不過是求你教導孤功夫罷了,這事,還不算是難事吧?教主怎地這樣再三推脫。”
他說話已經沒有原先的好聲氣了,這便是威脅了。
隨即朱祁鈺又道:“我皇家歷來尊師重教,若是教主願為我師,日後身份定然不同。”
楚方白挑眉,聽他繼續說。
朱祁鈺臉上便有些狠厲之色,道:“日月神教在河北勢大,只是朝廷也不是白白看著的。貴教日後前途如何,還要看教主抉擇。”
楚方白聽著便哈哈一笑,道:“郕王殿下,你若是令人拿著黑木令,好聲好氣地從教中渠道找著了我,我興許還能考慮考慮。只是你今晚令人直接查訪到我停腳之處,然後又讓人引著我過來,這個威脅招數,卻是臭不可聞!你覺得,這些威逼利誘,能奈何得了我?”
朱祁鈺畢竟是少年,又是金尊玉貴,二十年來,從沒人敢這麼和他說話的。
被楚方白這麼一笑,再一諷刺,朱祁鈺臉上頓時又羞又惱,喝道:“無禮!你就不怕孤命人將你拿下治罪!?”
楚方白負手站著,抬起下巴看著朱祁鈺,道:“王爺這院子裡,原本埋伏著弓箭手二十五人,二流好手八人,一流好手兩人,這麼些人,倒真是看重了楚某的。只是王爺以為萬無一失?哈哈,卻仍舊是小瞧了楚某了。
他指了指那邊的山石院牆,道:“那些個弓箭手,我進這院子之時,便已經解決了,兩個時辰之內,他們約莫與木人也無異了。”
作勢瞧了瞧身後的樹叢,楚方白接著道:“至於那八個大內侍衛,我出手一招便可將他們盡數殺了。王爺若是不信,可以讓他們試試。”
朱祁鈺強作鎮定,道:“還有趙公公與張指揮使,他們二人,你自己也說是一流好手,聯手對付你一個,定然能將你拿下!”
楚方白又是一陣大笑,聲音中貫徹內力,朱祁鈺只覺得頭暈眼花,等楚方白笑過,卻赫然瞧見,那引著楚方白過來的趙公公已然趺地不起,胸前一灘鮮血,面容慘敗,色做淡金,怕是楚方白再加給他一根手指,他命就只在呼吸須臾之間了。
再瞧張風府,卻是分毫無損,這一手功夫,便是朱祁鈺也知道是厲害極了,嚇得向後退了一步。
楚方白瞧著他怯懦模樣,這才笑道:“那位趙公公,不過是輕功好些,如今殿下瞧瞧,他可還飛得起來?至於另一位……張指揮使大人。殿下可以問問張指揮使,他的功夫與我相較,誰人技高一籌?”
朱祁鈺瞧著那趙公公慘狀,哪裡還能不知道楚方白的厲害,連問也用不著問什麼了,登時又往後退了一步。
楚方白便笑道:“王爺可是別再往後走了,怕是就要掉進湖裡了。雖說殺了你也不費幾分力氣,可我如今還沒想過讓你死的事情。王爺不必替我擅作打算了。”
被楚方白好不客氣地嘲笑了,朱祁鈺臉上青紅不定。他瞧了瞧夜色中幽深無比的湖水,連忙向側走出一步,離湖水遠了些。然後只見朱祁鈺吞了好幾口口水,才又問道:“那……東方教主……要有什麼條件,才能答應做我的師傅?”
楚方白聽得一挑眉,被這樣嚇過了之後,這個郕王殿下,他竟是沒有放棄?
這麼瞧著,他倒是不似原本看起來那麼怯弱的模樣了。
實則以朱祁鈺的外表,若是怯懦了,當真就不能看了。他長相那樣英偉,原本應當是個大男人的,只是先前被楚方白逼得後退,瞧著當真是不倫不類。
沒料到朱祁鈺還有膽量問他,如何才能做他的師傅,楚方白也是意外。便想了想,玩笑似的指著湖邊半人高的太湖石道:“殿下,瞧見那塊石頭了麼?您也知道我在京城中的住處,若是您能搬著這塊石頭到我住的地方去尋著我,我便收您做徒弟,如何?”
朱祁鈺看了看那塊石頭,有些不敢置信地看著楚方白。楚方白又笑著補充道:“當然,這得殿下自己搬過去,且一路上不能坐馬車坐轎子,您要一步一步走去。我在京城雖說並沒有幾個眼線,可是殿下究竟有沒有按著我的吩咐做,我還是能知道的。”
說罷,便一抱拳,笑道:“後會有期。”
話音未落,人已經向後掠去,眨眼間就不見了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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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方白回到客棧時,張丹楓正在翹首以待。見楚方白這麼快回來,且瞧著是安然無恙的模樣,張丹楓不由得又驚又喜,連忙問道:“佩瑾,那是什麼人?是你們教中出了什麼事?”
想起那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