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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主人模樣的人便點了點頭,道:“很好。”
等那一路引著楚方白的人也站在了那主人身後,那人才回過頭來,臉容正映著月光,瞧去卻只是個少年人。
楚方白看清了他長相便是一皺眉,隨後才瞧見了少年身後站著的那人,又是一驚。
而那另外一人便是揹著光,也勉強能看清楚方白的長相,登時便是低撥出聲,叫道:“賢弟!?怎麼會是你!?”
楚方白深吸一口氣,無奈笑道:“張大哥……不巧了,正是我。”
那少年一怔,隨即笑道:“原來張指揮使和教主是認識的,這倒是用不著孤替你們介紹了。孤與教主卻也不甚熟悉,貿然相請,還覺得冒昧了呢。”
楚方白上前一步,拱手笑道:“郕王殿下。我一介草民,此生能得見殿下,當真是三生有幸了,殿下有哪裡說得是冒昧。”
這少年正是郕王朱祁鈺,楚方白先前也在潛入皇宮、王府時見過他,倒是不似皇帝朱祁鎮那般瘦弱,是個高大英偉的少年人。
朱祁鈺瞧見了楚方白麵容,一怔之後,才掩飾地笑笑,道:“教主卻不似我想象中那樣,一時間有些出神了,失禮失禮。只不知,教主如何稱呼?”
楚方白看了一眼朱祁鈺身後的張風府,暗暗嘆息,面上仍舊是笑道:“敝姓東方。”
便眼見著張風府面上黯然,朱祁鈺卻分毫未查似的,重新笑著拱手見禮,道:“東方教主。不知教主可知道貴教與朝廷的淵源?”
楚方白心中念頭急轉,嘴上說道:“前任教主是練功時走火入魔,不幸身死。我倉促上位,沒得先教主傳承,不過是勉強維持著這麼一個大幫派,教中許多舊事卻都並不詳熟。”
朱祁鈺便道:“教主不知道?呵呵,貴教與我大明朝廷,原是一脈相承的啊。”
楚方白心道,說得好聽。什麼一脈相承,該打壓的時候不是照樣不留情?
他臉上卻只笑吟吟瞧著朱祁鈺,等他還有什麼說辭。
朱祁鈺又道:“今晚東方教主想必也瞧見了黑木令,這便是貴教與朝廷相聯絡的憑據。先時彼此約定了,但凡皇室有事相求,執黑木令求見貴教教主,便能得鼎力相助。百年間,朝廷於江湖事上,當真是倚仗了貴教不少啊。”
楚方白笑道:“客氣客氣。敝教不過是小小教派,哪裡就能說得上襄助了朝廷?”
朱祁鈺只笑道:“教主卻是過謙了。”
然後又道:“今日煩請教主前來,卻是孤有一事相求。”
楚方白哪裡就能說,我不答應,只得道:“殿下請講。”
朱祁鈺便道:“昨日孤看了我大明與瓦剌武士比武,只覺得心潮澎湃。但大明武士敗多勝少,孤心中不平。孤忍不住便想要自己習得一身武藝才好,日後再遇上了這事兒,也好出一把力氣。今日與皇兄說了這事,皇兄便將黑木令給了孤,說是有高人可以相助。”
說著,他竟是朝著楚方白一揖,道:“孤也知這約莫是不情之請,只是孤當真有心學武,還請教主教導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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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唱的哪一齣呢?楚方白連忙扶起了朱祁鈺,這位是日後的皇帝,便是如今,藩王在京,也足夠受寵,他可是不敢受了這位殿下一拜。
等朱祁鈺重新站好,楚方白才道:“郕王殿下,不是在下推脫,只是,在下功夫也是平平,且自己徒弟也不得教導,都是三腳貓一般的。且在下並不長久在京中,旬日便要回教中總舵了,又怎麼能教導得了殿下?”
朱祁鈺臉上誠懇,道:“東方教主莫要過謙了,你是一派宗主,功夫之高,天下皆聞。孤便是隻能得你教導一日也是好的,必是要勝過多年那些個平庸之輩在耳邊絮叨多年。”
說著又一皺眉,道:“難不成是孤不能受教,入不得教主的青眼?”
楚方白忙道:“在下絕無此意。只是習武之事,日積月累,便是在下教導殿下數日,也並無甚功效。且殿下身邊高手無數,大內之中,也網羅許多功夫奇佳的俠士。殿下不如向他們請教,總好得過我這徒有虛名之人。”
朱祁鈺嘆了一聲,苦笑道:“教主,你也知道孤的身份。那些大內侍衛,怎麼敢教孤學武?他們個個都怕被孤連累了呢。”
楚方白咬牙,心中暗想,難不成我就不怕被你連累了嗎?只是面上卻仍舊是笑道:“殿下是說笑了。那些大內高手們,個個都忠心耿耿,哪裡就會不好生教導殿下了。”
朱祁鈺嘆道:“東方教主,既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