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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思思說完許久,太平才低聲說了一句,“難怪他心煩時第一個想的就是到你這裡你的確是一個好紅顏知己……”
聞言沈思思笑了,這一剎那間的笑容清麗絕倫。
又過了一會兒,太平驀然道:“你是大花魁,又是歌舞昇平樓的鎮樓大娘子總不能一直陪著這個醉鬼,且去,這裡自有我來照看別讓閒雜人等進來就是了……”…;
沈思思深深的看了太平一眼後小心的從唐松懷抱裡退出來,而後起身欲去,只是臨走時低聲說了一句,“奴奴見的男人多了這是個真正的好男子公主多憐惜他些……”
說完沈思思便出了門而後又從外面將門緊緊閉住,並隱約聽到姚吩咐下人謹守門戶。
愈發顯得空闊的香閨內,太平躊躇了良久後方才靜悄悄的躺了下去,重複著此前沈思思做過的一切。
但背對著唐松躺了一會兒後,她就忍不住了,最終又翻身過來,雖然依舊是擁在唐松的懷裡,卻變成了面面相對。
近在眼前幾乎貼到一起的面容,直接噴在臉上的酒氣,儘管過往有過許多曖昧,但太平從未與唐松如此接近過,更從不曾心思如此簡單的與他這樣接近過。
心裡不用算計什麼的與唐松如此接近的躺在一起時,或許是環境的緣故,太平的心思也慢慢變得渺遠起來,恍恍惚惚之間,面前唐松的臉又與記憶深處那張塵封已久卻從不曾忘卻的容顏重合起來。
薛紹,薛紹!
但這一遭,再想起這個名字,再想起這個先被母皇殺了原配妻子,而後又活生生餓死在牢獄中的人時,太平心中卻沒有感覺到多少本應有的鈍疼,那附骨入髓,每一念及便必然如影隨形而來的鈍疼。
當又一道重重的酒氣噴在臉上,當醉中的唐松含糊不清的夢話在耳邊響起時,原本已經重合起來的臉忽然又分開了。
不,他不是薛紹!他不是那個見了自己總是肅肅然如對大賓,就連溫存親近時都帶著些小心翼翼,自己付出了全部真情後他卻讓兩人之間總有一層看不見隔膜的薛紹;一個永遠不會在自己面前表露脆弱心緒,從而讓自己能如沈思思般給他一些溫暖安慰的薛紹。
這個是唐松。敢躲著她,敢在她面前強勢,敢把她捆起來抽屁股,敢把她拉進寒山寺下冰冷的河水中,敢跟她曖昧吼叫,敢跟她玩心眼撂狠話,同樣也如現在般能把所有的脆弱**裸展現在她面前的唐松。
這一分開之後,在太平的心中,唐松與薛紹的臉就再也難以重合一處了,面前這個醉醺醺的男人再也不是薛紹的影子,再也不是她每每思及到薛紹時的替代品,他就這麼活生生的,有血有肉的扎進了太平的心裡。
恰在這時,醉夢中的唐松身子動了動,翻動中整條右腿都架在了太平如蛇般的腰肢上,手也不安分的扭動,直到搭上了太平高聳的胸膛,還蹭了兩下後方才如落窩後舒服了的鷹隼般安定下來。
太平死死的盯著唐松那雙近在咫尺的眼,許久許久,直到確定他不是裝睡後方才放鬆下來。
第一百九十一章 謎
太平紋一笑很突然,唐松偏迪頭看了她一眼…… ……你笑什麼?”
“你身邊那個叫水晶的丫頭不是張柬之的孫女嘛我原還以為你必定也是支援嗣李的……”
“以前誰當皇帝我還真是不在意,但現在嘛倒還真希望是廬陵王繼位了……”,說到這裡,唐松看著太平搖了搖頭,“若是你能當皇帝倒也不錯,哎,可惜……”
聞言,太平臉上似笑非笑,神情古怪的很,“你當真有此想法?又可惜什麼?”
如今唐松與太平說話時只要不涉及到上官婉兒這樣的絕密,倒也能放的開了,加之此地又無第三人在場,環境也堪稱私密,“廬陵王膽子已全被陛下嚇沒了,據聞如今每一聽到朝廷有使者來,皆以為是陛下要將其賜死的,進而涕淚橫流,幾欲自絕,全仗著韋王妃安慰才勉強撐下來,一個人驚怖之症到了這等程度,還怎麼君臨天下?”
“至於魏王武承嗣,為相也已多年,但這麼些年下來卻無一樣能拿得出手的政績。皇城中常有人議論魏王是位尊為無功俸厚而無勞……”如此這般即便是登基為君也難使臣民歸心……”
唐松搖晃著手中的茶盞,“以某之所見,公主你的心性和能力都比這兩人強的多了。更兼具李唐之女及武氏之婦的身份,自然也是有資格問一問鼎之輕重的。但可惜的是陛下根本無意讓你參政,而在當前的情勢下,沒有陛下的強力支援是絕不可能登臨大位的,尤為可惜的是你經營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