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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是那家公司委託你來談的。”
尼爾遜說:“既然,李老闆沒有這個意思。我就告辭。”我也毫不客氣地說:“請便。”我在心裡暗罵了一句:他媽的,給我滾的遠點!
孔朋望著尼爾遜離去的背影說:“事情看來很明顯,有人想把你們攆出南非的市場。”我沒有直接回答他說:“我們失蹤的人,也一定與這件事有關。”孔朋說:“我也是這麼想。所以,當他找到我,我馬上就通知你來見他。”我忙問:“是哪個公司委託他?”孔朋說:“我問了,他沒有講。”妹麗說:“這好辦。找人問一問他不就知道了。”
孔朋說:“我想,他們還會找你。關鍵是你怎麼應對。”我哪知道怎麼應對?我連對手是誰都不知道。我隨口說出:“中國有句古話,兵來將擋,水來土屯。”孔朋說:“話是這麼說,我覺得你還是要多加小心。”他接著有些抱歉的望著我說:“我在荷蘭有個合同要籤。我會離開一段時間。我把妹麗留下來幫你。你不要多想,她救過我的命,僅此而已。不過她需要付費。她是個私人偵探,在南非主要是為華人服務。”
妹麗小姐朝我笑笑說:“希望我的服務使你滿意。”
我瞪大眼睛望著妹麗,我看不出她竟是個私人偵探。我想孔朋我們是素不相識,他只是晨多年以前的朋友。肯定不願意捲到我們這件事情中來。他能幫到我們這個份上已經是很給面子了。我心裡還是很感激他能為我想的這樣周全。我從妹麗上午在警察局的表現,就知道她有一定的能力與背景。現在情況越來越複雜。我也只能這樣做。我為了表示對孔朋的感謝。我這會堅持要請他在一起吃午飯。我看看手錶說:“今天中午你就別推辭了。我對比勒陀利亞不熟悉,地點你選。”
王偉在其他僱員的協助下,經過了三天的努力,最後查清“益藥大藥店”的帳目。經過和上海公司會計的核對,我在比勒陀利亞的,現金損失達到五十萬。我長出了一口氣,這比我想象的要好的多。也在我的承受範圍之內。在非洲做生意,一般都是現金來往。我從帳目上,看不出更多的蛛絲馬跡。我聽從了孔朋的意見,聘用了妹麗負責,幫助我調查事件的真相。林心雨也同意我僱傭妹麗。她更多是在商業的角度,談了她的看法。
她在電話裡說:“既然,有人提出要對你的“益藥大藥店”進行收購。所以,我覺得你要想繼續在南非發展,你就必須要採取相應的措施。從你的損失上來看。你還有反擊的力量和機會。現在有人在壓低藥品的市場價格,企圖對你的“益藥大藥店”進行收購。這樣他們必須要有大量的資金支援。他們低價壓你的時間不會超過三個月。你現在繼續從上海,往比勒陀利亞發貨。我想,現在上海的一些藥廠,可能會知道你公司在南非的經營遇到了問題。但是外地的藥廠,並不知道這些。你馬上想辦法,讓你公司再發三百萬的貨。那麼,三個月以後你在“益藥大藥店”的藥品,就會達到九百萬之多。一旦他們供貨不足,價格就會上漲。那時,市場就會被你所左右,被你控制。”
我猛一聽她的話,心裡好像有了一線希望。我聽完她的話,我又覺得心裡更沒了底。我問她說:“這樣我的風險不是更大了嗎。我怎麼覺得,我更象個賭徒。”我後來才明白:商業間的競爭在發展到一定程度時,就會變成商戰。既然是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它就殘酷無情。
在經過“益藥大藥店”,全體同仁的努力。我準備重新開業。不過,我在等待妹麗那兒的訊息。昨天,她給我來了電話。她從尼爾遜那裡,知道了要對我的藥店,進行收購的公司。她約我下午,在我的住處王冠酒店見面。我在藥店和大家在一起吃了午飯。我想回酒店等妹麗小姐,商量下一步的計劃。
我從藥店出來,準備“打的”回酒店。一輛計程車停在我的面前。我剛拉開車門,就被一隻有力的黑手拽進車裡。我感覺到脖子被一隻胳膊圈住,右側被一把明晃晃的刀抵住。“別喊,否則你就死定了。”綁架我的一個黑人,他惡狠狠的用英語對我說。
我沒敢出聲。我第一個想法就是“啊,我完了。我遭綁架了。”我會和李建和董平一樣,就要從這個綠色的地球上失蹤了。沒人知道我的下落。在計程車裡,我被黑色布條蒙上了眼睛。汽車裡顛簸了很久,我被帶到一處空房子裡面。有人摘下了我眼睛上的黑布。我覺得從玻璃窗透進來的光線很刺眼。屋裡有三個人。其中一個黑人,對我進行了搜身。把我的手機,遞給一個亞洲模樣的人。我想,他可能就是導演,這一切的幕後主謀。我還不等他開口,我就嚷道:“你們想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