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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她這話音才落,那泫五爺的臉就黑了下來,而靠在他腿上的莫五娘哭得更是兇了。泫五爺幾乎是沒有多想,只覺得一陣惱怒灌了心口,揚起手就給商丹朱一個耳光,厲聲責問道:“說,你是不是也有份?”
商丹朱長這麼大,這還是頭一次叫人打,而且還是這平日最疼愛她的哥哥,當即是如何也接受不了這個事實,可是臉上那火辣辣的疼也不是假的。
這商丹朱的性格,莫五娘也摸得七七八八的了,就是個空有一張麗容,卻是沒有什麼心思的草包罷了。想著她方才進來到現在的話,似乎並不知道這紫水芙的事情,因此見著商墨泫動手打了她,便朝著邱嬤嬤偷摸的使了個眼神,此刻正是收服商丹朱的好時機。
那邱嬤嬤是五娘自小就伺候在身邊的,五娘想做什麼她的心裡最是有數,有時候只要一個眼神一個動作,邱嬤嬤就明瞭,當即只趕緊到商丹朱的面前去,“十五姑娘······這會兒爺心情不好,您有什麼話,也等會兒在說啊。”
商丹朱此刻被打了,自己的丫頭也沒帶來,正是卻個來勸慰她下臺的人,所以這邱嬤嬤過來,她並未抗拒,反而是哭得更兇了。
莫五娘趁機哽咽著聲音朝泫五爺說道:“爺,姑娘向來是個心直口快的,那裡會有那樣的心思,你別在與她計較了。”一面朝著邱嬤嬤吩咐著:“你先帶十五姑娘下去休息吧。”
邱嬤嬤得了這話,邱嬤嬤便理所當然的將商丹朱扶著帶了出去,到了花園裡的一個陰涼處,便伺候她坐下來,也不管她有沒有仔細聽自己的話,便開口道:“我們姑娘整日在屋子裡,泛得很,所以翻了幾本醫書來瞧,就看見一味毒藥,正是前幾個月我們姑娘屋子裡一直襬著的花,那花雖然對常人是無害的,可是這雙身子的人卻是為中毒,使得那腹中的胎兒畸形。”她說到此,看到商丹朱已經抬起來看著自己的眼睛,曉得她是聽進去了。因此便繼續道:“我們姑娘其實說來,也跟著十五姑娘你一樣大小,她嚇壞了,便挺著大肚子去找五爺,又請了公孫先生瞧,那腹中的胎兒果然已經中了毒,想想一個三隻手腳的人孩兒,便是能生下來,哪裡會有人不將她當作怪物的道理呢!”
商丹朱已經聽傻了,難以置信的看著邱嬤嬤,只覺得她這像是說鬼故事似的。
邱嬤嬤嘆了一回氣,又繼續說道:“爺這會兒正在為此事發惱,姑娘你方才那無心之話,卻是正中了爺現在心裡痛處,所以爺這才會失了控制,動了手。”
原來是這般回事,可是商丹朱還是沒有懂,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聽邱嬤嬤這麼說來,莫五娘腹中的胎兒,是活不下去了?那這下毒的人·······
她腦子裡亂糟糟的,沒有在想下去,只是朝邱嬤嬤抬頭問道:“你們的意思,這下毒之人是我嫂嫂?”不可能,她嫂子是那麼善良的人,怎麼可能做出這樣殘害哥哥孩兒的事情呢?
“這樣的事情,哪裡是奴婢們敢隨便猜測的,一切都要講證據的,只是昨晚花房裡的帳房糟了火宅,想要從賬本上看是誰去拿的紫水芙,已經不可能了。”邱嬤嬤嘆著氣說道。
“花房著火?”商丹朱第一個就連想到了莫離,可是卻又覺得不大可能,五娘是她的親妹妹,而且雖然她是分管花房的,可是各房要擺放什麼花,都是自己確定的,跟她又是無關的,所以只得將莫離排除在外。所以便又想起來,是不是她們三房的丫頭害的。
“說來也是巧,我們姑娘才發現,花房的帳房就失火了。”邱嬤嬤附和著,左右小心翼翼的瞧了一眼沒有人,這便低聲朝著商丹朱說道:“昨晚我們姑娘的窗外一直有人在蹲牆聽著,可是卻沒能看到那到底是誰,跑的太快了。”
她們這裡說著,那鄭覃也忠於到凌雲軒了,她一路探望著,卻是沒有見到商丹朱的身影,這還沒到打聽,就聽見裡面傳來泫五爺責罵自己的聲音,心下一跳,沒了法子,只想著去莫離那裡,正欲轉身,卻到底是給泫五爺發現了。
商墨泫看著廳外那鬼鬼祟祟的身影,一眼便認出來了,那正是他的結髮妻子,剛剛叫五娘勸下去的怒火又升騰起來,大步從廳裡走出來,聲音冷冷的,不帶一絲感情:“鄭氏,你給我站住!”
他現在連著夫人都不叫了,更不可能像是從前恩愛時候在喚她的閨名,而是直接喊了個鄭氏,如此可見,現在他是該多麼的嫌棄她啊。
明明是陽光明媚的秋日,涼爽的秋風對於鄭覃來說,卻像是那凌凌寒風,而這天似乎也灰暗起來,前所未有的昏暗,有一瞬間的功夫,她覺得是自己出了幻覺,她的夫君怎麼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