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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想去啊?”方柔聽到他的這話,不由得擔心的問道。
王兆鏞半點掩飾也沒有,只將那藥包在手裡把玩著,“自然是要去,若不然你以為這東西我是買來玩,還是買來的看的。”
方柔的心裡卻是有些不安,只勸說道:“你何苦冒這個險呢,等著淑芬嫁給了那病秧子,他一死東西不都是咱們的了麼,到時候金山銀山,一輩子都用不完呢!”
“果真是頭髮長見識短的,你看哪個是嫌自己金銀多的?沒出息的婆娘,難怪我這麼些年總是這麼衰,逢賭不贏,定然是你給帶來的黴運。”王兆鏞見她那神情和這話,都有些不吉利,不禁有些不耐煩起來。
方柔並不是商凝那樣怕男人的,聽到王兆鏞的這話,不但不賠不是,反而一下站起身來,差不多與王兆鏞能齊肩,濃濃的眉頭不悅的瞪了起來,掐起腰桿兇狠的罵道:“你個死沒良心的,別忘了這些年吃的是誰家的,花的又是誰家的銀子,還敢嫌棄老孃,看你是皮癢了吧?”
這王兆鏞也是個賤骨頭,偏就吃她這一套,見此只趕緊縮了縮肩膀,陪著笑臉道:“夫人莫生氣莫生氣,我還不想讓夫人過的好一些,這才想著多撈一些麼,夫人若是為此生氣,實在是錯怪我了。”一面扶著方柔坐下身來,與她到了茶水,一面隔著衣襟摸著她高聳的胸。
此刻那須喝什麼茶水,夫妻倆也沒收那箱子,便吹了燈,開始溫存。完了那王兆鏞是一個勁兒的哄著方柔,待她睡沉了,便穿了衣裳出了門,將自己今日瞧過的幾個點出發。
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時辰了,那方柔只聽見門口傳來“咚咚”的敲門聲,便給吵醒了過來,卻發現床上竟然沒有了王兆鏞的身影,便以為外面敲門的是他,不禁罵道:“你個短命的,叫你別去別去,這會兒還把老孃我給吵醒過來。”因她是個眼裡不容人的,而且又沒有那樣的條件,所以屋子裡從來不留丫頭值夜的,所以這會兒得自己去開門。
一面隨意的披了件衣裳,一面將床頭的油燈點燃,抬著油燈去開門。然卻發現這門根本就沒在裡面鎖,不由得罵了起來,“你個要死的,這門不是沒鎖麼?”一面來看門,卻是正迎上一陣涼風,若非她那身軀龐大,及時將燈盞護住,若不然早就給吹滅了。
然這門口卻是沒有半個人影,方柔只覺得這院子竟然比稻香居暗許多,又因白天下過雨,因此有些冷颼颼的,左右看了一下,不見丈夫的人影,以為他在跟自己躲著玩,不禁又忍不住罵了一句:“要死的,不進來我可關門了,這外面可真冷。”說著,只將們輕輕的合上,便轉身回來。
躺到床上等了一會兒,見他還不進來,正欲開口大聲罵起來,便又聽見“咚咚”的敲門聲,而且敲的很是著急,似乎有天大的急事似的。
“你有完沒完,在不進來我可真的將門鎖了。”話是這麼說,不過人卻沒有起來,只將被子一拉,把頭給矇住。可是好一陣了,卻還不見王兆鏞進來,而那敲門的聲音越來越吵,這才不耐煩起來,衣裳也懶得披了,下床來便直接朝門去,一把用力的拉開門,一面伸腿去提,不過卻是什麼也沒踢中,而門前空蕩蕩的什麼也沒有。
方柔這才心虛起來,吸了口氣,就站在門口喊道:“當家的?孩子他爹?”然喊了幾遍,卻都沒有個什麼反應,反而聽到一陣“咚咚”的急促敲門聲音,只是並不是很大,好像是遠處傳過來的,可是這四處黑燈瞎火的,方柔又不敢去,心裡不禁想起那襄陽后街才住了幾日的凶宅,心下一陣害怕,倒抽了一口涼氣,只趕緊的將身子縮回了屋子,把門關上。
冷靜了一會兒,這才朝裡間走去,然這才躺到床上,那敲門聲又咚咚的響了起來。方柔心頭頓時咕咚的跳了起來,哪裡還敢起什麼床,只拉著被子將自己蒙在裡頭,只是那聲音卻是如影隨形一般,還越來越清晰。
又說那瑛姑姑,從莫離那裡得了話,因此一更天以後就去稻香居尋那方少陽,卻是說巧不巧,正瞧見這方少陽要出門,她便尾隨在後,畢竟這方少陽自己走一段路,自己少扛一段總是好的。卻不想這方少陽走的方向,竟然是朝著長生閣這邊去的,而且一路似乎也是偷偷摸摸的,都盡是走小道。
當然了,他並沒有去長生閣,而是去了凌雲軒,瑛姑姑見此,想著真真是老天相助,還想著要不要動手將她打暈往王雪琴的屋子送去,免得一會兒遇見了人,自己不好動手了。
然卻見那方少爺直接並沒有去別處,而是朝著王雪琴住的屋子去了,瑛姑姑反而有些反應不過來,待看著他進門後,到底是有些不放心,又很是好奇,便越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