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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來,“我怎麼知道什麼時候時機才成熟,知道的話我哪裡還是這樣的光景,都是走一步看一步的,這裡是商家,又不是莫家,你以為什麼都是那樣簡單啊!”
剛剛被莫離挑撥了她與六娘七娘之間的關係,又叫七娘冤枉害綰兒的性命,如今又聽見五娘竟然也訓起了自己來,心裡那一壓再壓的氣,終究是忍不住的升騰起來。冷冷一笑,朝著五娘瞟了一眼,“怎麼,連著五妹妹也教訓起我這個當姐姐的來,這商家真真是福地啊,先是讓懦弱膽怯的莫離變得如此囂張,眼下連溫柔如水的五妹妹也長了脾氣啊。”
她這話到底是不中聽,又是那樣的冷笑,五娘如何看得慣,“不是福地,四姐姐為何還這麼拼著命的也要留下來?”
“你······哼!”四娘張了張口,最好還是作罷,畢竟現在自己只能依靠五娘了,當即隨之站起身來,“五妹妹好好休息,我不打擾了。”說罷,便自顧走了。
五娘看著她那背影,嘴角那抹冷笑卻是越來越深。
下午的天氣突然變換起來,竟然下起了一陣雷雨,等著雨勢退去了,那烏雲也沒有散開是跡象,莫離瞧見天色已經暗了下來,那商墨羽還沒回來,便讓月酌去門口等。
一直到了那戌時過了,幾處大門都要鎖上了,莫離見著月酌也沒有回來,這便差使了一個婆子去看,待回來的時候,卻只有月酌一個人。
月酌瞧見莫離的那臉色,到底是有些不好看,因此便也不敢多話,只是垂著頭。
“你知道爺去哪裡了吧?”莫離瞧見他那心虛的模樣,就曉得這月酌定然又騙了自己。
果然,月酌聽到她的話,哆嗦了一下,隨之才吞吞吐吐的說道:“小的只知道容華公子來了,爺與他許久沒見,定然是少不得要喝一盅。”
“哦,那你怎不早說?”這容華公子莫離是知道的,因此也沒有什麼不放心的,只瞪了他一眼,“好了,你下去吧,也早些歇著。”
月酌這才如蒙大赦,只是這樣騙姑娘好麼?爺明明是出了京城·······
莫離果真沒有多想,回了房間並沒有馬上躺下,而是一直站在窗前,看著那夜空裡的暗色,只覺得今日果然是個鬧鬼的黃道吉日,這樣的話,凌雲軒那邊就算是鬧翻天,她也不會先過去的,畢竟嘛,男人不在家裡,她一個女人過去在怎方便。
而這凌雲軒裡,方柔夫婦倆將門窗全都關了,連著中間的簾子也死死的拉上,不過接著上演的不是寬衣解帶,只見那王兆鏞從屏風後面把一個大木箱子搬了出來,一臉得意的開啟:“夫人瞧好了,這都是些什麼東西。”
方柔早就聽到他今日說賺了一筆,以為他又出去賭錢贏了,因此便沒多在意,此刻看到這一箱子的古玩瓷器跟著玉雕玩意兒,頓時樂歡了,趕緊的跪倒在地上,一手拿起一件玉器玩意兒,滿臉激動的說道:“真真是老天開眼了,你終於贏了一次。”一面又朝著王兆鏞問道:“多少本錢贏來的?”
那王兆鏞卻是嘿嘿一笑,黝黑的臉上竟是得意,“我覺得,要是早一日來商家,老天就早一日開眼。”隨之小心翼翼的湊到方柔身邊小聲的說道:“這些東西都是我在商家順手拿的。”
“啊?”方柔一聽,先是愣了一下,隨之反應過來,手裡拿著的東西差點滑落,臉上的興奮與喜色頓時悄然退去,取而代之的是滿臉的緊張與害怕,“你···你這是不想活了啊,怎麼商家的東西你也敢動?”
那王兆鏞卻是不以為然道:“這算得個什麼啊,九牛一毛還算不得呢!何況商家這麼多東西,丟了幾樣誰能放心,何況我拿的都是那些小客廳的。”一面從懷中掏出一個紙包:“何況我還有這個呢!”
那紙包裡的東西,方柔曉得,是一種常見的迷藥,市井裡多的是。隨之想到昨晚自己半夜起夜,沒見著他在床上,放下手裡的玉器玩意兒,一把揪住他的衣領,“你是不是昨晚去拿的?”
“自然,你以為你夫君是個蠢蛋啊,大白天的去偷!”王兆鏞還是滿臉忍不住的得意。
方柔聽到他說偷,趕緊一手將他的嘴巴捂住:“我的個天啊,你說是拿行不行,總是說偷,我這心就跳個不停的。”
“那有什麼的。”王兆鏞只覺得他這一向作為彪悍的夫人,一下膽小了許多。一面與她道:“瞧這商家到底是有錢人家,這些東西丟了,竟然無人發現,咱們若是在這裡多住上一段時間,每天拿一定,等以後走的時候,就憑著這些東西,也能富甲一方了,到時候爺我要開幾十間賭館!”
“怎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