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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點頭,陳瀾微微一沉吟,便又開口問道,“昨日我們一行從京城出發時,正好路遇楊大人你帶隊出動,既是昨**們不曾來,必然楊大人起先覺得並不需要外力。可今日登門,則是如今有需要之處。並非我不願幫忙,只要能助力的,不說先前大人曾經助我,就是陳家和大人同殿為臣,自也責無旁貸。可若是太有礙難,畢竟老太太休養在床,我一個晚輩,不能過分越俎代庖。”
儘管於公於私,幫這位前途無量的錦衣衛指揮僉事一個忙都是有利的,但陳瀾畢竟不是陳家話事的人,老太太朱氏在這裡,她更不得不處事謹慎,免得引起不必要的疑忌。
而楊進周也早想到這麼大的事情對方不會輕易答應,見陳瀾面色誠懇,微微一沉吟,便直截了當地說:“此事說難也難,說易也易,那個夏莊頭如今人在通州城,這些佃戶應當是他支使人威脅挑唆的。只希望三小姐能以天安莊主人的身份,彈壓住佃戶,同時引那些在白河村的人出來,畢竟我的人手不夠。我不妨實話實說,這兒靠近京城,亂因不可忽視。這裡的亂局困局一解,他自然耐不住出城,那之後就是我的事情了。”
原來是引蛇出洞的計策!可楊進周既然是錦衣衛指揮僉事,何必用這種算計,難道通州還敢有人不買帳?
話雖如此,陳瀾想到外院還有十幾個佃戶,今天巡檢司來把人驅散了也只是治標不治本,楊進周所言對她有利無害,因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