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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聽說他們出外傷人。皇軍第一天進山後,土匪以為皇軍要掃蕩他們,立刻就給皇軍發出警告,在廟前鎮據點前豎了一排木牌。”
一個聯隊長介面,“對,我親眼見過這些木牌,上面寫著汙辱皇軍的話。”
鄭三山道,“我們中國人愛面子、說話講究藝術,很多話不能明著說。土匪佔據中條山當然有他們的實力,如果皇軍進山掃蕩,他們一槍不放,在江湖上就丟了臉面。換了我們幫會,如果地盤被外幫侵犯,也要以牙還牙。”
牛島心想,確實有道理,日本國內的黑幫眾多,為了臉面地盤經常相互殘殺。
鄭三山只顧自己說,“土匪很聰明,也很精明,俺聽說國民黨和土八路想收編他們,他們嫌待遇低都不願幹。”
牛島心裡一怔:如果國民黨和土八路收買了他們,那就大大嘀不妙啦!
“他們不願與皇軍作戰,又不想在江湖上丟了臉面,於是在牌子上寫了一句汙辱皇軍的話,既能讓江湖人士不能小看他們,又是在警告皇軍,以木牌為界,不要進山。皇軍不聽勸告,進山掃蕩,進去一個大隊傷了三百多人,牛將軍,您是否注意到,您的部下沒有一個死亡?”
牛島包括所有的聯隊長都在點頭,心中都是不解,換了在其他地方掃蕩,哪有不死一個人的?至少也要被土八路狙擊手放倒幾個。
鄭三山接著道,“這就是土匪的高明之處,他們不想與皇軍作戰,又不能明說,為了守衛他們的地盤,只得使用地雷變本加厲的警告。可是皇軍看不懂中國人含蓄的表達方式,以為土匪在向皇軍挑戰,第二天有一箇中隊闖進了深山被困,直至被救出,也沒有一個人死於土匪的直接攻擊之下,是不是這樣?”
牛島點頭,“是,土匪曾鳴槍警告、使用弩箭射傷我們計程車兵,沒有殺一個人。”
鄭三山道,“我們保安團的一個營也參加了掃蕩,我問過他們,土匪用的還是射程很近的獵槍。牛將軍,如果土匪真的想與皇軍作戰,為什麼不用威力強大的機關槍?如果真的想殺死皇軍,直接把陷阱裡的竹籤做長,把石雷裡的火藥多放,豈不簡單?”
牛島再次伸出大拇指,“喲希!喲希!鄭桑,你解釋的太好啦,你揭開了我一直不解之謎。”
鄭三山抱拳,“承牛將軍誇獎。牛將軍,您再請想想,以廟前鎮那一排木牌為界發生了什麼事?”
牛島想了想,“那排木牌以北,皇軍據點夜夜受騷擾,出門經常挨地雷,而且四個據點被炮火炸塌。而木牌以南新修建的一個炮樓居然完好無損,我感到很奇怪。”
鄭三山道,“牛將軍說的一點不錯。廟前鎮本是中條山的地盤,土匪為了表示他們的誠意,故意把廟前鎮讓給皇軍修建炮樓,向南退了三百米重新立界,在界牌之北,皇軍陣亡的人數相當多,那都是八路軍、中央軍、西北軍、犧盟會他們乾的,用的是貨真價實的鐵製地雷,而界牌之南離中條山最近,皇軍新修的據點,竟然未受一點損傷,那是因為各路武裝知道那裡是中條山土匪的地盤,您可能不知道吧?這股土匪交際手腕極廣,他們和中央軍、西北軍、甚至土八路都有極好的交情,正規軍都尊重土匪的地盤,不去他們的地盤打仗,用我們中國人的話說,叫各掃門前雪,各打各的仗,互相不干涉人家的內務。”
牛島不住的點頭,“這些情況我嘀知道,這股土匪不是簡單的土匪。”
“土匪不願與皇軍交戰,所以就沒有打木牌南面那個據點。換句話說,土匪在那個據點前埋幾百個地雷,皇軍又有什麼辦法應對呢?所以我認為,這就是所謂的不合適的仗。”
牛島臉容舒展,“鄭桑,你嘀分析大大嘀正確,看來我們真的誤會了土匪,沒有看懂土匪嘀含蓄,導致了不必要嘀傷亡。”牛島腸子都悔青了,奶奶嘀幹活,早知道土匪不願打仗,剿個屁匪啊?
(注:本章關於日本野戰醫院的資料取自於百度詞條!)
第七十七章 妙計
幾個聯隊長盡是搖頭,臉上都是無奈,打的真他媽窩囊,有打土匪的勁早幹掉兩個團中央軍了,損失比打三個團正規軍還大。
“鄭桑,你嘀看出土匪嘀用意,還有什麼對付他們嘀辦法嗎?”牛島對鄭三山寄寓了厚望,這個老江湖果然比郭得缸之輩有本事,皇軍的仇還得報。
鄭三山越說越來勁,手都舞了起來,“當然有。不過,我們得緊緊抓住軍部的命令,分清主次,抓大放小。軍部的命令是大,剿匪是小。軍部讓我們護糧,那我們就派人護糧。”
牛島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