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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的是土匪居然大量裝備了地雷。有排雷的功夫,土匪早跑的沒影子了。既耽誤時間,又打擊士氣,所以說地點不合適。”
“唏希!鄭桑,你嘀說出了我嘀心裡話。”牛島伸出大拇指,很少有人能讓他伸指頭,“那,請問什麼是不合適的時間?”
鄭三山接著道,“皇軍想速戰速決、一鼓作氣剿滅土匪的心情俺可以理解嘀,說句不好聽的話,皇軍在太行山和土八路打了半年多,不是照樣沒辦法?國軍在夏縣南部依靠不是很陡的山,不是照樣擋住了皇軍?剛才講過了,沒有地利配合,就得另想他途。人有人路,馬有馬路,對付土匪有土匪的道。千萬不能急於求成,要穩紮穩打。”
牛島謙虛的點點頭,像這樣敢於說實話的人太少了,“鄭桑,我嘀時間不多啦,想穩紮穩打來不及啦!”
鄭三山道,“牛將軍,事情分輕重,當務之急是完成軍部的命令,軍部的命令也沒說非得要把土匪剿滅乾淨。只要能打通山路,咱們放下手來慢慢收拾土匪照樣可行。”
牛島雙眼圓睜,“鄭桑,你嘀說法大大嘀好,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我嘀只想到剿匪,沒想到不必把土匪剿滅乾淨。那麼再請教,什麼是打了一場不合適嘀仗?”
鄭三山舔舔嘴唇,“牛將軍,俺認為皇軍一直誤解了土匪的意思,土匪不願和皇軍交戰!”
“八嘎亞路!你嘀收了土匪什麼好處?竟替土匪說話?”森木拍案而起,大聲斥責。
“太君息怒,太君息怒。”郭得缸站起來打圓場,額頭冒汗,“三山,你不得能少說點兒?”
鄭三山張張嘴,沒說出來,看著牛島。
牛島呼的站起,走到森木面前,啪啪兩個嘴巴,“你嘀太過分啦,鄭桑為皇軍分析軍情,有什麼不對?”
森木捱打,腰桿仍筆挺,低頭說道,“兩天來皇軍被土匪殺傷五百多人,簡單超過了一場大戰,怎麼是一場誤會?”
啪啪又是倆嘴巴,“八嘎!我說過兩遍,這是公平嘀會議,人人可以自由發言,說話無罪,你嘀破壞會議,站到後面。”牛島怒衝衝手指牆角。
森木“哈依”一聲,背牆而立,臉上毫無悔意。不少皇協軍官替鄭三山捏把汗,一個聯隊長就能要了皇協軍師長的命。
牛島來到鄭三山面前,深深鞠躬,“鄭桑,我嘀屬下冒犯鄭桑,我嘀賠不是嘀幹活!請鄭桑繼續講話。”
見皇軍中將為了一個聯隊長大動肝火、賠禮道歉,郭得缸、高興霸嚇得都站起扶牛島,幾個聯隊長同時起立,鄭三山被驚的呆呆站立,不知咋整。
郭得缸捅捅鄭三山,“三山,快回禮。”
鄭三山這才抱拳,忘了敬禮,眼中激動帶淚,“牛、牛將軍,蒙牛將軍抬愛,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俺嘀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牛島揮手,勤務兵送上茶水,會議室裡只有鄭三山面前擺有一杯茶水,“大家都坐下,好好聽鄭桑說話。”
兩邊軍官相繼坐下,牛島轉身,心裡嘿嘿得意,打一個聯隊長表明我禮賢下士,能收買皇協軍人心,大大嘀划算。
鄭三山清清喉嚨,“俺有充足的理由證明土匪不願和皇軍交戰。想必各位太君和長官都知道,本人是幫會出身。”
牛島點頭,保安團魚龍混雜,啥人都有。
幾個聯隊長對他的直言都感意外,因為幫會在人們眼中都是混混的象徵,被人看不起。
鄭三山喝口水,“我們行走江湖,一靠義薄雲天,二靠江湖規矩。皇軍就是壞了土匪的規矩引起了土匪的報復。”
牛島笑道,“鄭桑,皇軍所到之處,盡皆遇到反抗,這和壞了土匪規矩沒什麼關係吧?”
鄭三山搖頭,“皇軍遇到的反抗性質不一樣,比如說,中央軍、晉綏軍等正規軍那是因為保衛國土他們才反抗,犧盟會、決死隊是有共產黨指派才進行破壞活動,幫派、社團反抗皇軍是為了活命。皇軍在中條山外掃蕩時,天天遇到各種武裝抵抗、騷擾,但是在中條山的地盤之內,從沒見過土匪主動攻擊皇軍。我聽說中條山的幾個大山寨是最近幾個月才統一的。自從中條山統一後,山中土匪基本上銷聲匿跡,不打劫、不收保護費,不願招惹事非,據說在山中開荒種糧,自給自足,從不打擾百姓,也很少出山。”
牛島點頭,“土匪確實沒有攻擊過皇軍。他們的情況我早有耳聞,還有不少輕機槍,八成是對付皇軍的。”
鄭三山說道,“不錯,聽說他們有馬隊揹著機槍,經常在山腳下巡邏,但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