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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腳步聲越來越近,他不知道這人找上他是為了什麼,時隔多年,他又要付出什麼樣的代價。
“咯吱——”房門被開啟了,王子騰看到了一個讓他十分詫異的人,就見那個先皇遺詔中說了無詔不得出京的忠順王,堂而皇之地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忠順笑著打量著王子騰,這個人有些怕他啊,知道怕就好,這個世上不是你殺我就是我害你,他只想成為一個被天下人害怕的人。
王子騰不敢直視忠順的臉,這神情根本就不是在京城戲樓中看到的風流好色,而是那種讓人感到頭皮發麻的笑容。“下官不知王爺駕到,實在是失禮了,不知今夜王爺有何事吩咐下官?”
“吩咐?”忠順聽到王子騰的話,似乎有了一絲的不解,但絕不是裝傻,而是在嫌棄這個人不夠聰明,既然看到了不能離京的人出現在了面前,難道還不懂其中的內情嗎。“王大人想偏了,本王沒有什麼要吩咐你做的,只不過是來收債的。三十年前我助你王家一場榮華富貴,三十年後你王家還我一張昔日巨網,這個買賣很公平吧!”
王子騰當下一愣,然後把視線死死地鎖在了地面上,心中已經翻起了滔天巨浪,原來在這裡等著,原來忠順要的是所有舊時異姓王的黨鵬名單。王子騰的手緊緊握成了拳頭,他不知道應該怎麼說,許多的人都已經在先皇與今上的清理中死了或者失勢了,但是總有那麼一些留了下來,特別是南安之地,南安王作為還有兵權的異姓王,在南邊一地仍有不少的勢力。
“王爺……”王子騰想要問一句為什麼,卻在抬頭的瞬間被那無比陰毒的眼神震懾住了,他知道如果拒絕忠順等待他的只有死亡這一個結果。所以話到嘴邊,王子騰深吸了一口氣,改了口,“王爺是王家的恩人,談不上買賣二字,這些下官自然願意奉上,只是東西在京城裡頭,時間是不知可否寬鬆幾日。”
“呵呵——王大人真的是拘束了。”忠順看著王子騰識相的樣子,臉上陰鬱的神情反而更重了,也不到是真笑還是假笑,他伸出了一隻手,比劃了一個三,“救災的事情已經臨近尾聲,明日你不是就要返京了嗎?本王等了三十年,還不能等這三天嗎?三日之後,本王會派人來收東西的,王大人已過不惑,希望不會記性不好。”
“下官不敢。”王子騰連忙搖頭表示他絕無異心,忠順王能在三十年前盯上王家,一定適有百般的手段,王子騰不會在這個手段陰狠的面前玩什麼心機,只希望在這個事情之後,忠順王能不要在盯著王家了。“三日後下官必將把東西準備好,只是以後……”
“交易當然是錢貨兩訖。”忠順打斷了王子騰的疑問,等拿到了東西之後,他不會把精力放在一個沒有的人身上。“本王是一個守信用的人,這點王大人安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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郇昰看著暗衛的摺子,這面記錄的正是王子騰在救災一路的動向,在回程上他確實與人接頭了,但是他們會面的那個地方太荒涼,反而不利於跟蹤與竊聽,暗衛也沒有能夠追上那個與他們接觸的神秘人,在一段水路上跟丟了,只知道這人是往江南方向去了。到底是誰呢?不論是誰總是與忠順斷不開關係。
“忠順那裡最近有沒有什麼動靜?”
“回皇上,忠順王府中最近也是與以前一樣,每日請著戲班子唱戲,沒有什麼異動。”
郇昰轉了一下手上的佛珠,感到有些不對,“王家呢?也沒有異常的地方嗎?”
“王家那裡也沒有什麼異動。”
都沒有任何問題嗎?忠順不可能是個求得天下太平的性子。
那裡柳湘蓮卻是匆匆忙忙地找上了薛蟠,進入薛府的時候,神色有點怪異,“薛兄,那事情有線索了。”
“柳兄這裡面莫非是有什麼不妥的地方,你的臉色不太好啊。”薛蟠看著柳湘蓮,他的樣子像是發現了什麼難以置信的事情。
“琪官已經死了,他們都視人命如草,早就已經是大大的不妥了。”柳湘蓮這番正是從江南那裡趕了回來,還接著聽戲的由頭去了忠順王常去的那個戲樓,見了一面那個忠順王,然後坐實了心裡面的猜測。“薛兄,江湖多有奇人異士,卻從不與皇家勢力為伍,這些不成文的規矩已經流傳了千年,卻總是有人破壞。人世間除了雙生子之外,很少能見到一模一樣的兩個人,先皇遺詔中義忠親王與忠順王,兩位無詔不得出京。七天前,我卻親眼在蘇州碼頭見到了忠順王!”
“什麼?!”薛蟠沒有想到柳湘蓮會查到這樣的事情,“你是說有兩個忠順王,一個在京城,一個在江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