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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感受著陽剛的味道,腦子裡想著怎麼會有男人能長得這麼好看,將帥氣和狂野融合得如此自然。
跟著二爺後,電視裡的偶然明星什麼的,就再也入不了她的眼了,甚至可以毫不客氣地說,錢傲滿足了她少女時期一切的花痴夢。
痴狂間,胡思亂想。
是不是因為他太美好了,所以老天就得給她一些相應的懲罰,才能堵住芸芸眾生的口,畢竟人間,也是需要公平的麼。
想著想著,又不免失笑,怎麼這到了寺廟,自個兒已經開始悟上禪理了?
頭頂突然傳來男人低沉的聲音:“寶貝兒,許啥願了?”
輕抿唇角,元素笑道:“說出來就不靈。”
“傻妞兒。”
瞟眼兒望他,元素嘟著嘴:“不說,你不一樣知道麼?你才傻,不許問。”
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錢老二被她撒嬌的樣子逗得挺開心,看來這妞兒現在的心理非常的健康啊,這麼大的事兒都沒打擊到她,抑鬱症什麼的,都是浮雲了吧?
轉悠了一陣,他倆回到庭園,中間有一顆數人環抱的黃桷樹,看上面的樹牌稱有上千年的歷史,黃桷樹上飄著長長短短的紅綢帶似的經幡,隨風飄飄,上面墨筆寫著各類祝福詞。
或為愛情,或為親情,或為友情,人生在世,最脫不開一個情字。
樹下,有位居士在擺攤出售據說是開過光的觀音和如來翡翠掛件兒,當然,只是形似翡翠,價格不貴,十塊錢,用根紅繩兒往脖子上一套,就佛祖佑身,百毒不侵了。
“錢傲,咱也去買一個吧?”
“你還真信?”
“信則靈。”
“好嘞。”
單手做了個阿彌陀佛,戴著和尚帽兒的居士嚴肅說:“男戴觀音,女戴佛,請問買來給誰戴?”
指了指元素,錢老二笑呵呵對居士說:“大師,給我媳婦兒來一塊兒。”
這居士像是外地人,聽錢老二張嘴就是京味兒普通話,再次施禮後也用憋腳的普通話說,
“那戴個如來吧,如來佛,是萬佛之組,有通天徹地的本領,能佑你平安福澤。”
沒有人不喜歡聽吉祥話,他倆也是一樣,樂呵得不行。
那啥,心花都怒放了,一朵朵的開——
將元素的身子掰轉過來,錢老二細心地將繫著紅繩的如來佛主套在她脖子上,輕聲叮囑‘你們娘仨一定要平安’……
然後,付過錢,伸手環住她的腰肢,就要走。
“二哥,二哥!”
聽到這個聲音,元素怔愣了,錢傲咬牙了。此情此景,真是大煞風景啊,可轉身看到白慕雅身邊還跟著她的父母。
錢傲面色稍霽,還是點頭招呼。
“白叔好,嚴嬸兒好。”
完全沒料到會在這兒遇上白慕雅,元素挽在錢傲胳膊上的手緊了又緊,因為剎時間幾道目光直接就落在她身上。
她覺得點兒真背,難言憋悶啊!
白慕雅當然是最痛恨她的人,恨到啥程度呢?若是能一口將她活活咬死而不用負任何責任,她指定能毫不猶豫的這麼幹。
恨啦!如果不是這個女人登堂入室,錢家會沒有她的位置麼?如果不是這個女人霸佔二哥,那麼此刻站在他邊兒上的除了她還能有別人麼?
這恨,這怨,她得記一輩子,心情頓時翻天覆地。
不過……
她扭曲地笑,還會有機會的,不是麼?
很快了!
相較於白慕雅,白氏夫婦的神情就詭異了——
吃驚,疑惑,審視,慢慢化為淡然。
白太太嚴梅瞟了白振聲一眼,唇角掀起一線若有若無的笑意,“小傲啊,你媽也來了麼?”
“嗯。”
“我猜也是,這麼熱鬧的祈福會,她哪能錯過呢,呵呵。”
她的笑容很得體,可卻不能深究,所謂笑不達眼底,就專指這一類人吧。
聽了她的話,錢傲突然眉開眼笑地攬過元素的腰,指腹細細滑過,一點點摩挲著,揉捏著,動作曖昧至極恩愛至極。
幾秒後,他勾起唇角,滿面含笑著告辭:
“各位慢逛,我和我家媳婦兒先走一步,再見!”
這丫二爺明顯是挑釁人家啊,把人家姑娘的念想全給扼殺掉了!
老實說,元素心裡很犯嘀咕,這男人好像特別喜歡在別人面前和她秀親熱,彷彿非得把她逼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