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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字也吐不出來。我彎下腰給了她一個深情地吻。她的嘴唇溫潤,我擔心她會拒絕,我的吻裡含有探詢,可她卻比我深入,比我更情不自禁,我快透不過氣來了。我的手也不老實,在她胸間遊移。“那麼,現在做什麼呢?”
“現在,”張倩臉紅著說,“我們上樓吧,在這兒不太好。”
我輕輕牽起她的手,把她又拉近了一些,能感覺到她的心怦怦地跳著。她嬌小的身軀和我緊緊地貼在一起。她抬頭看著我,目光裡柔情萬種。
我們迫不及待地往樓上走去。在樓道里,我聞到張倩頭髮上的清香,它是那樣的清晰,充滿了四周的空氣,沁入我的心脾。同時一股無法阻擋的熱流漫卷我全身上下,似乎身上所有的器官在那漫卷下,從沉睡中甦醒。在離門口還有幾步之遙時,我瘋狂地親吻起她的臉頰,睫毛和嘴唇,一下接一下,密集又熱烈。她起先被動地接受著,隨後,她在呻吟聲中,身體作出了強烈反應,她一把摟住我的脖子,四片嘴唇向磁鐵一般吻在一起。
我們幾乎是撞進門去,雙雙撲倒在臥室的一張床上,仍然如雨點般狂熱親吻對方的嘴唇,眼睛,耳朵和脖子。我們飛快地脫光衣服,目光貪婪地打量著對方的裸體,我們相互撫摸著。做愛的過程就像一首詩,我可以感覺到詩中天籟般美妙的內容。我握住她溫潤而精緻的乳房,兩度進入她的身體,感受她的一切,她發出一陣陣柔軟、歡快的呻吟。樓下的斯蒂文森在放著波薩諾瓦,一種由爵士樂和桑巴舞曲混合而成的音樂。據他說這種音樂有很好的調情作用,這傢伙真是什麼都懂。日光從窗戶中照射了進來,我們的身體不像是各自原來的身體,倒像是從哪裡重新生長為一體似的。陽光落在她的眼睛裡,她的眼睛將那些奇異的光線,分解成各種絢麗的光彩,我注視著這些光彩,直到自己的眼睛被絢麗的光彩所刺痛。我閉上眼睛,感覺到她的身體在下面強烈地顫動,她的指甲深嵌入我的肉裡,那是她刻在我身上的愛的印跡。在她那一聲接一聲的呻吟中,我彷彿看見自己正化身為一隻展翅的雄鷹,迎著清新的晨風,飛過一片遼闊無垠的大草原,直衝雲霄,化作虛無。
這幾天,我們一天中有三個時段用來做愛。清晨的8點到9點、午後的14點至15點,傍晚的21點到入睡。戴克女士和斯蒂文森都知道這些,他們很體諒的錯開這些時刻來招呼我們。17日的上午,是我們做得最瘋狂的一次。臥室裡除了床還原地未動外,其他能動的物件都挪了位置。以至於戴克女士來檢視房間時,以為是遭遇了強盜洗劫。但她更關心的還是我的頭部,在那天的晚宴上她問:“吊燈都摔成那樣,你的頭沒事吧?”
完事後,我們靠著枕頭坐了起來,累得都沒力氣動了。累不是來自彼此的身體,而是來自以前的種種壓力和緊張。我有些心緒不寧,張倩的頭斜倚在我的肩頭,她的心緒一樣不平靜。我和她換了一種姿勢,在她攬我入懷前,我吻了一下她的乳房。我貼著她的胸口,聽著她的心跳聲,脆弱、溫柔,卻又帶有一種執著。疲憊和倦意伴著溫暖、舒適地感覺悄然將我襲倒。迷迷糊糊中,她用手指輕拂過我的眼睛,嘴唇在我的唇上輕輕點了一下。“睡吧,”她柔聲地道,“我的乖小孩。” 。 想看書來
第十三章 步入迷局
巴黎的雨就像是下在心裡一樣,把我給驚醒了。臥室裡只有我一個人,只剩我一個人的臥室顯得格外空曠。張倩不在臥室裡。
她的衣服、她的行李都不在,窗外也看不到她的那輛蓮花Elise。就好像她從沒有來過這裡。難道說我是在做夢嗎。我一個人從蓋伊醫院去了華盛頓街,從華盛頓街去了聖路易醫院,又從聖路易醫院,住到這個莊園裡。不,我當然不是一個人來到這裡的。且不說我胸口還未痊癒的槍傷,就憑我的感覺。我能感覺到她在這個房間裡所留下的心情。她留下了快樂,也留下了悲傷。枕頭上有她的頭髮,還有她的淚痕。在我睡去的時候,她去了哪裡了呢。我穿起衣服站在窗前思考。風把雨絲捎進視窗,可捎去了我對她的思念……
我走出臥室,下樓時碰到了斯蒂文森。他告訴我,張倩是上午10時離開的。讓他感到驚奇的是她離開時的穿著。“嘿,我從沒見過那麼漂亮的衣服。實在是眼花得不行。我對中國服飾還是有所研究的。她穿的是一件孔雀藍的旗袍,外面披了件白色的披肩,美得就像是從畫裡走出來的……”
“生如夏花!”我脫口而出。是的,她穿的應該就是這件旗袍。“這件旗袍的面料為全真絲,面料上的花朵都是用一種叫做‘蘭花俏’的工藝處理上去的,感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