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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言看到他眉心的痛楚,雖然不知他媽媽怎麼了,但自己的心也嘶嘶的痛起來,她輕輕的的說:“看來我比你幸運,至少我還有媽媽。”
莫文昊盯著外面的雪,神思似乎已飛出這方天地,不知到了何處。
無邊的靜默一下子包圍了二人,似乎玻璃房裡那些甜膩的花香也掩藏不住他們心底直湧出來的酸澀的味道。可是,這不再是一個人的酸澀。
成年後的莫文昊多少次午夜夢迴,都依稀彷彿聞到那淡淡的植物芳香中飄過的那絲絲的酸、絲絲的澀。是不是兩個人的酸澀混合在一起,發生了什麼莫名的化學反應,讓他們在苦澀中又嚐到了一點點甜。就是這點摸不著、抓不住的甜讓人慾罷不能,開啟了他們糾纏不斷的一生。
良久,莫言打破了這片靜默:“我想問你一個問題,你能回答我嗎?”
莫文昊好似沒聽見,眼光依然凝在玻璃房外的某處。
莫言知道他聽到了,這個問題莫言想問很久了,她不敢問別人:“我媽媽說我是孽種。我一直不知道為什麼我是孽種。後來我聽說,我是她被侮辱後生下的孩子。我一直都想知道,侮辱就能生下我嗎?侮辱生下的就是孽種嗎?怎麼樣的侮辱讓媽媽那樣的恨我呢?”
莫言知道自己在莫文昊面前不用掩飾什麼也不用隱藏什麼,這問題她想了很久很久,想得再激不起她的任何情緒波動,所以她問的很平靜。
可他卻難以平靜,他見過那個晚上無助的莫言。她雖然有母親但卻和自己沒有母親一樣的痛。他對黃豫謹的事情知道一些,但他還只是一個11歲的孩子。莫言的問題他回答不清楚,直覺的認為對莫言來講,不知道比知道更好。
莫文昊轉頭看著莫言的水眸,裡面像有一潭深水微波盪漾,映出萬千雪蓮在迎風飛舞。他張開嘴說:“你不是說你想明白了?”
莫言黯然一笑:“唉,我還是忍不住想知道。”
他沉默了很久很久,莫言也並不追問,只凝視著雪花靜靜的想著心事。
莫文昊深思著說“等我知道了,我一定告訴你。你以後不要再拿這個問題問別人吧。”
莫言將臉埋進膝頭,悶悶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