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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的美食”
莫文昊一挑眉毛說:“是嗎?”
吳磷波哈哈的笑起來說:“文昊,你不知道,他是這家酒店的少東。”
蕭默儒也笑起來,說:“我不是自誇,是真心的推薦”
莫文昊見大家相談甚歡,便邀請吳磷波和蕭默儒落座。
莫文昊和蕭默儒繼續談一些關於酒店經營的話題,吳磷波則拿起一旁雜誌架上的酒店宣傳冊看了起來。
他一邊看一邊說:“默如,你們酒店的宣傳冊都這麼精美啊”
蕭默儒看了一眼說:“這是我們酒店內部的雜誌,專門向客人介紹世界各地的風景,都是是我們酒店的所在地。”
吳磷波點點頭,一頁一頁的翻著。突然間,他目光盯著某一頁,整個人像石頭一樣僵住了。莫文昊和蕭默儒都發現了吳磷波的異樣,叫了幾聲,也不見他答應。
半響,吳磷波把雜誌舉起給蕭默儒看,聲音嘶啞的說:“這是你們的攝影師照的嗎?在哪照的?”
莫文昊和蕭默儒都把好奇的目光投向了那一頁。
畫面真美,光與影,靜與動,完整的一幅跨版攝影作品。
莫文昊盯著那照片一下子就被石化了。
這是一幅夜晚的作品,瑩瑩泛著光的河水,昏暗的路燈,潔白的護欄,黑衣拉小提琴的女孩,還有……還有……還有一個在空中舞蹈的精靈。
一個聲音在他心裡大聲的嘶吼,那是莫言,那是莫言!
照片中的她正輕盈的跳在半空,蓮藕一樣的手臂伸向前方,藍色的長裙被風吹成了翅膀,翻飛的髮絲遮住了蒼白的雙頰,只露出一雙迷離的水眸。那眸光中的愛與絕望是那樣強烈, 強烈到莫文昊無法承受。這樣感情流溢的莫言是他所不熟悉的,即便是他殘忍的要求莫言回到侄女的位置時,莫言也只是默默的凝望著著他,然後不發一言的消失在風中。她肯定傷的很深,很深,莫文昊覺得心臟好像被壓扁了又塞進碎紙機,一寸一寸的碎,一寸一寸的越來越疼。
莫言從哈佛走了以後一直沒有訊息,再也沒有收到她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