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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言從哈佛走了以後一直沒有訊息,再也沒有收到她溫暖的郵件,她好不好?照片中是哪?他急切的把眼光投向蕭默儒,發現蕭默儒也好像有些恍惚。
蕭默儒確實恍惚。他看到這幅圖片的一霎那,三個月前那美妙的夜晚又重回眼前。當時跟著他在塞納河畔散步的隨員裡確實有攝影人員,但他並不知道那美麗的舞姿被拍攝下來並刊登在內部雜誌上。畢竟,雜誌的定稿並不需要自己過目。他想起第二天早上他起個大早趕到莫言住的旅館時,兩個女孩早已退房走掉了。他彷彿丟失了一個美麗的夢,怎麼也找不回來。
吳磷波已經對蕭默儒的沉默感到不耐煩:“你是不是也不知道這是哪?把你們攝影的人員找來。”聲音竟有些氣急敗壞。
蕭默儒回過神,好笑的看著吳磷波說:“你急什麼,上面肯定有介紹啊”
吳磷波趕緊低頭看,上面是一大推華麗的描寫景色的辭藻,半天也沒說在哪,他煩躁的拍打著雜誌。莫文昊無聲的從他手中拿過雜誌,仔細的看完那段文字,冷靜的對吳磷波說:“在巴黎,塞納河邊,這兩個女孩是街邊表演者。”
吳磷波憤怒的說:“街邊表演者?跑到法國去當街邊表演者?簡直荒謬!”
蕭默儒看著吳磷波的怒顏,帶著點探究的說:“說吧,這兩個女孩中哪個是你到處尋找的那個?”他有點怕是莫言。
吳磷波發覺了自己的失態,反正一涉及到唐芯的事情自己總是失控。他真不知道那個叫“糖心”的女孩,怎麼總讓自己覺得苦澀。
他頹喪的放低肩膀,將身體埋向沙發深處,用手指了指畫上那黑衣的女孩。
蕭默儒嘿嘿的笑了起來:“想不到你這個花花公子也有踢到鐵板的時候”
吳磷波沒好氣的瞥了他一眼說:“你盡情的笑吧,有你哭的時候”,說完,他站起身準備要走。
蕭默儒慢條斯理的說:“這兩個女孩我認識,一個叫唐芯,一叫莫言,照這張照片時我在現場”
吳磷波馬上回頭坐回沙發,令蕭默儒不解的是一直在旁邊不說話的莫文昊似乎也有些緊張。
吳磷波說:“你怎麼不早說,她在哪?”
蕭默儒攤開雙手說:“我們只是交談了幾句,我只知道她們結伴在法國流浪,具體在哪我也不知道”
吳磷波失望的說:“你說了等於沒說”
莫文昊心底的苦澀簡直要從嘴裡溢位了,他知道莫言為什麼去法國,因為他答應帶她去塞納河邊過新年。可她竟然竟然要去流浪了?也許,這麼多年循規蹈矩、自我壓印的生活讓她需要釋放吧。
他拍著吳磷波的肩膀說:“別這樣,至少知道在法國,人也安全”
吳磷波只能無奈的點頭,三個出色的男子都各有所思的沉默下來。
莫文昊專心的切著盤子裡的牛排,對面坐著已滿16歲嬌俏可人的莫欣晴和風韻猶存的黃豫謹,莫文昊沒有請她們吃法國菜,而是選了一家出名的本地西餐館。
莫欣晴繼承了莫家優良的基因,聰明伶俐、明豔動人,學習成績突出,尤其是性格活潑十分討人喜歡。她嘰嘰喳喳的向莫文昊講著香港的是是非非,黃豫謹只抿嘴淺笑聽著她的恬噪,偶爾還會疼愛的看一眼她。莫文昊靜靜的看著這對彷彿是親生的母女,心疼著遠在法國的莫言。
莫欣晴對莫文昊說:“小叔叔,我中學畢業要申請到這裡唸書”
“哈佛?”
“不,麻省理工”
莫文昊笑著問:“你的成績行嗎?”
莫欣晴鼓起嘴巴說:“你還以為我是莫笨蛋啊”
莫文昊反問:“那你是不是呢?”
莫欣晴心虛的吐了吐舌頭,她一直沒能學好鋼琴,倒是莫言從8歲起一直到去英國前,紮紮實實的跟著文先生學了幾年。
莫欣晴說:“我雖然沒學好鋼琴,但有莫言姐幫我學啊。對了,小叔叔,你知道莫言姐在哪嗎?從今年6月底開始我就沒有她的音信了”
黃豫謹緊張的瞄了莫文昊一眼,又迅速的把眼光收回,莫文昊僵硬的搖了搖頭。
莫欣晴自言自語:“也是,連我都不知道莫言姐在哪?你怎麼會知道呢”
空氣中好像有些東西凝住了,一片靜默。
過了一會,莫欣晴走開去洗手間,黃豫謹猶豫的問:“文昊,你知道莫言在哪嗎?”
莫文昊臉上的笑容全不見了:“怎麼?你還記得她?”
“英國的管家說莫言寄到哈佛的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