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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位能說中文的老師,清末民初譯述西方自然科學與社會政治學說的鉅子——嚴復。
嚴復(1854—1921),原名宗光,字又陵,又字幾道,福建侯官(福州)人。他是第一個系統介紹西學、提倡用西方思想與文化用以挽救中國的啟蒙思想家。嚴復所譯的書,有赫胥黎(thomashenryhuxley)的《天演論》、亞丹·斯密(adamsmith)的《原富》、約翰·穆勒(jamesmill)的《群己權界論》和《名學》、斯賓塞(herbertspencer)的《群學肄言》、甄克斯的《社會通詮》、孟德斯鳩的《法意》、耶芳斯的《名學淺說》等,內容涉及生物學、邏輯、經濟學、社會學、法律學許多部門。其中《天演論》一書的影響特別巨大。魯迅自述其在南京求學時閱讀《天演論》的情況,謂幾至廢寢忘食的程度,可見此書當時對讀者產生的魅力,在文化學術方面影響之深廣。天演論“物競天擇,適者生存”學說,在當時帝國主義競相瓜分中國,國家、民族處於危亡之際,這個學說對思想界起了振聾發聵的作用。;
嚴復譯述西方近代的社會政治學說,重在介紹天賦人權的思想,自由平等的思想。這些思想被頑固派視為洪水猛獸,但深得青年知識分子的歡迎。這對當時學術界起了蔑視君權、崇張民權的十分有益的啟蒙作用。比嚴復略早,早期的改良主義者馮桂芬、王韜、薛福成、陳熾、馬建忠、鄭觀應等,都介紹了或讚揚了西方的社會政治學說,主張啟民智、開議院、興商務、廢科舉、辦學堂、譯西書。但是他們的影響遠不如嚴復的深遠。
孫元起對嚴復的到來表達了最誠摯的敬意,帶著全體學生來到校門的小廣場恭候。見嚴復下車,孫元起執弟子禮上前相迎。
嚴復年青時畢業於英國格林威治海軍學院,雖然現今已經快五十歲,還身穿長袍馬褂,自有一種軍人的氣度。見一個年青人帶著一群年青人在迎接自己,從便從車上跳了下來。
孫元起快步上前扶住:“嚴先生,學生孫元起,忝為經世大學校長,熱烈歡迎嚴先生到敝校執教!”
嚴復點點頭:“原來是孫校長。老夫到此謀生,倒要請你多多關照!”
“先生學貫中西,嚴密精邃,為海內外學子所宗仰。在先生面前,卻是當不得‘校長’的稱呼。所謂校長,不過是負責學校雜務而已。學校精神氣質的培養,還在先生的傳授。如果先生不吝賜教,可以稱呼晚輩‘百熙’。”孫元起恭謹地答道。
“好,那老夫就託大,叫你一聲‘百熙’吧!”嚴復哈哈一笑,“老夫年青時,曾在英吉利的格林威治海軍學院就讀,聽聞百熙你則是美利堅耶魯大學的博士,我們都是喝過洋墨水的,想來可以找到共同的話題。”
孫元起聽了這句,頓時輕鬆不少,畢竟接受過西方文明,相對開通些。寒暄一陣,便陪著嚴復走進校園。果然是在西方大學呆過的,嚴復對於孫元起的構想非常讚賞,那種熟悉的感覺似乎讓他想起年少輕狂的時光,說話間,便有一種懷念與期待。
從山腳下有青石臺階通往那個建在山腰上的老師住宅區。如今,住宅區被習慣性地稱為“半山居”。因為預先知道嚴復、楊守敬要提前到來,所以率先動工,現在已經建好,打掃整飭一新,可以入住。
這是一個獨門獨戶的小院,從客廳到臥室、從書房到臥室、從浴室到衛生間,一應俱全。嚴復是拖家帶口前來,對於這個小院的這個佈置非常滿意,連聲道謝。孫元起大致介紹了情況,比如可以去下面食堂就餐,如果自己動火做飯,可以託食堂的人到城裡買菜買米,也可以跟著車到城裡自己購買,只是得下午去,次日中午才能回來。
看到嚴復才到新居,可能需要佈置,大致說了幾句,便起身告辭。等嚴復休息了幾日,孫元起專程登門給嚴復送上經世大學的聘書,並附上薪金兩千兩白銀。聘書上恭恭敬敬地寫著:
“經世大學聘書
茲聘請
嚴復先生為出任經世大學文學院哲學系系主任、西方哲學教授,任期一學年,年支薪金銀兩千兩。
此聘。
經世大學校長:孫元起(經世大學之印)
大清光緒二十七年九月十五日”
這是孫元起簽出的第一封聘書。雖然文學院還沒有成立,文學院裡的哲學系更是子虛烏有,但孫元起向嚴復承諾,明年起哲學系即招收學生。
嚴復在收到聘書的第二日,便每週兩次,給經世大學的學生講授西方哲學課程。經世大學終於漸漸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