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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一樣放進揹包裡,拿起一本厚厚的書本,看見書名“酒店管理實務”,微微一笑,她不是不知長進,只是憑父蔭過生活的人,這些日子他知道她有多認真學習。
從書裡飄落一張淺藍色的信紙,他彎身拾起,沒有刻意要看內容,可是速讀能力超強的他,已經將信紙上的文字掃進了大腦,也很快的將這封信歸類。
一封情書。
傅芝月換好衣服,從休息室走出來,看見他手裡拿著一張紙低頭看著,看起來好像是信紙吧,她知道不是在看內容,因為信是對半折著,他只是拿著它發呆。
真稀奇,蕭文辰竟然有那種表情,發呆呢。
“蕭文辰?”傅芝月出聲問。“誰的信啊?”
“你的。”他抬眼望向她,不疾不徐的解釋。“從書裡掉來的。”
“我的?”她一愣,疑惑的接過信,把信看完之後又塞給他,回想了很久,才終於想起來。“我想起來了,原來我巴它夾在書裡啊。”她以為早就丟到垃圾桶去了呢。
看見蕭文辰要將信紙放回書裡,開口阻止他。
“不用放回去了,把它丟了”她說,上前將剩下的東西全都丟進揹包裡。
“要丟掉?”蕭文辰抬眼望向她。
“反正本來就是垃圾,不丟還留著幹麼?要不是拿到信的時候周遭沒有垃圾桶,我早就丟了。”傅芝月奇怪的看他一眼。
“寫信的人西城區分店的副總經理吧。”馬休。愛德華茲,今年三十二,年輕有為,企業菁英,已經遞出申請書,有意競爭總店總經理的職位。
剛剛瞄到信末的簽名讓他頗意外,沒想到馬休竟然會用這麼傳統的追求方式。
“你看了信?”傅芝月訝異,蕭文辰應該不會看他人私人信件的人啊。
“這是一日十行的人的困擾,撿起來的時候瞄到一眼,就看完了,尤其它的內容並不長。”蕭文辰聳聳肩,不是頂認真的道歉,“抱歉,不是有意要看的。”
傅芝月噗哧一聲。“沒關係啦,我不介意,反正我也看不懂他到底在寫些什麼東西。”
“那是法國詩人波德萊爾的情詩,名為”我愛慕你“。”
“我對這方面的才華等於零,這個詩人我完全沒聽過,不過你說那叫”情詩“?”傅芝月表情語調都是深深的懷疑,從他手中抽回那張信紙,念著上的其中幾句,“我要向前進攻,攀登襲擊,就像蛆蟲合唱隊伍尾隨屍體這叫情詩?他愛當蛆蟲是他的自由,可是我對當屍體一點興趣也沒有。”將信紙揉成一團,直接丟進垃圾桶裡。
蕭文辰嘴角微微抽搐。
“你可以直接笑出來沒關係。”傅芝月斜睨著他。
蕭文辰終於忍不住笑了出來,她解詩的表情實在讓人發噱。
“如果是你要用情詩向愛慕的人表白,你會寫什麼樣的情詩?”傅芝月突然問。
蕭文辰深深的凝望著她,一會兒,輕輕啟口,“你的風姿,你的聰慧,讓我心跳;你的美貌,你的清雅,在我心中繚繞;多少年以來,我為此情煎熬。終於,我情可表,我愛你已明瞭;終於,我心不再煩惱。”
傅芝月愣著,被他那有別於平日淡漠的眼神給鎖住視線,無法移開,他念著情詩的語調也是她從未聽過的溫柔,那韻調飽含著濃濃的情意,讓她心臟怦怦地重重跳著,像是要衝破胸口似的擊著她的胸腔,直到她覺得胸口繃得發疼,才發現自己竟停止了呼吸。
她緩緩的,悄悄的深吸了口氣,試圖緩和心臟激烈的鼓動。
傅芝月,別發花痴了,他又不是在向你表白,他只是應所伎念一首情詩而己!
“這……”覺得自己的聲竟然有些啞,她清了清喉嚨,才繼續道:“這才像情詩嘛!語句平凡,愛意明明白白,比起那種蛆蟲和屍體的比喻,更能撼動女孩的心,蕭文辰,你真行,隨口就能念出一首情詩。”
“謝謝”蕭文辰垂下眼,微笑地說,將話題拉回。“芝月,馬休。愛德華茲是個企業菁英,年輕有為,才貌雙全,總店下一任的總經理接班人以他的呼聲最高。”
“是嗎?”傅芝月聳聳肩。“我聽說你也是人選之一。”
“我?”蕭文辰挑眉。“你聽誰說的?”
“我是前兩天才聽我老爸提起的”她笑。“我認為你的能力一定能勝任的。”
“芝月,要參與競爭,得先提申請,符合資格者才能加入升遷考試的名單之中,而我連提出申請的意願都沒有,總裁確實是跟我提過,不過我對那個職位並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