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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求”?還是“取”?傅芝月疑惑。
感覺這兩個字似乎有完全不同的意義。
“求”者,代表他心中有特定物件,只是對方未有響應,控制權在對方。“取”的話,可能就是隨緣,控制權握在他手裡。
不過,這只是她的感覺罷了,也許蕭文辰根本不是這個意思。
“你找到那一瓢了?”
他找到了嗎?
蕭文辰整理好一迭檔,停下手望向她,從來不好奇的她,今天是被好奇寶寶附身了嗎?
“還要問啊?”他沒有回答,只是淡淡的調侃。
“因為你根本什麼都沒回答到啊!”傅芝月斜睨著他。
“是嗎?我以為我已經說很多了。”蕭文辰淡淡的笑。
“說很多,可是都沒有答案。”她輕哼。“快說。你找到那一瓢了嗎?還是……啊!難道真的有物件了?”她突然想到,就算戒指不是真的,她也知道他未婚,可是並不代表沒有人在等他啊!
蕭文辰有些無奈的望著她,她就是一定要問到答案就對了。
那麼……就給她答案又何妨。
“是,確實是有物件了。”
傅芝月一愣,真的……有物件了!
心口微微刺痛著,她不知道為什麼,選擇忽視。
“在臺灣嗎?”
“為什麼認為在臺灣?”
“因為你在這裡沒有交往的物件啊!”傅芝月瞪著他,心裡一直冒著鬱悶的泡泡,為什麼?
“不是,她在”這裡“。”蕭文辰說。
在這裡?所以是飯店的員工。
“東方人?還是洋人?”
“東方人。”蕭文辰瞥了她一眼,拿起那迭公文,走到保險櫃前,依序將公文歸類。
“她是飯店的員工嗎?為什麼都沒有人見過你和任何人交往?”傅芝月望著站在保險櫃前的蕭文辰,追根究底。“你們都是什麼時候見面的?像這個週末假日,你幾乎都在我那邊幫我惡補,只有晚上才回去睡覺,她都沒有抗議嗎?”
“二小姐。”蕭文辰鎖上保險櫃之後才轉過身來,直勾勾的注視著她。“我的感情生活應該和你無關吧!”
這麼明白的拒絕,讓傅芝月心頭的刺痛更加明顯。
之前她的“追求者”打電話來,她還不是對他有問必答,解釋得清清楚楚,結果他卻什麼也不說。
她還以為他們的交情已經不同了呢,原來只有她自己這麼認為,對他來說,和她的交情還不到能談這種私事的程度啊!
“別再叫我二小姐了。”她忽略那種不適的感覺。
“你不再問,我就不叫。”蕭文辰說。
“小器,不談就不談”傅芝月朝他皺皺鼻子,最後,果真什麼也沒回答到,嘖!
算了,她也奇怪自己為什麼這麼想知道,蕭文辰有不說的權力,她只能尊重。
抓起公文包,拿起放在桌上的太陽眼鏡戴上。
“那我先走了,拜拜。”
“等一下,芝月,我記得今天不是開車吧。”
“對啊,我今天騎腳踏車。”傅芝月笑說。“其實腳踏車才是我真正的交通工具,我已經騎將近十年了,是老爸說上班了騎腳踏車不象樣,所以我才開車的,不過如果今天不是騎腳踏車,我一定會遲到。
“你打算穿這樣騎腳踏車?”她現在穿的是套裝和高跟鞋。
“啊!我忘了換衣服!”傅芝月抬手拍了一下額頭,將公文包丟在辦公桌上轉身衝進休息室。
蕭文辰微微失笑,看著休息室的只是微掩,眼神轉為深邃。
她是太信任他,還是根本不把他當回事?
第六章(2)
“蕭文辰!你還在嗎?”休息室裡,傅芝月喊。
“我在。”他回應。她到底還要連名帶姓的叫他多久?
“能不能麻煩你,幫我把公文包裡的東西全都裝到我的揹包裡?”
“好。”他走到桌前,直接開啟辦公桌左側下面的大抽屜,拿出她慣用的大揹包。
“我的揹包放在右邊最下面的抽屜裡。”她說。
蕭文辰看著己經被他拿出來的揹包,微微一笑。“知道了。”
將她丟在辦公桌上的公文包開啟,先將裡頭的東西拿出來放到桌上,順便將一些垃圾──幾張巧克力的包裝紙和幾團包裹著包裝紙的口香糖──丟到垃圾桶。
分門別類的將東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