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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也省了不少時間。
“臨川,你今天跟我回相府。翊兒也回京了,現在正在相府修養,她很想見你。”說到這裡,秋未煬不禁想起她溫柔的笑顏,臉色也不自覺地溫和了起來。終於他的家又要多了一個人,多了一份屬於他的溫馨。
“嗯,”顧臨川欣然答應,也只有面對郡主和秋未煬,他才會如此放鬆,“郡主的傷勢好一些了沒有?”回想到自己剛知道郡主受傷的那會兒,也是膽戰心驚,坐立不安的。只能一個勁兒的安慰自己,有秋相在郡主一定不會有事。
“好多了。臨川,我們走吧,別讓翊兒等急了。”說罷,秋未煬信然邁步向外走去,顧臨川緊隨其後。
走到吏部大門口時,衛兵急忙攔住了他,恭敬地說道,“秋相,小人有事稟報。”
秋未煬有些不悅地皺了皺眉頭,“說吧。”
“那邊有一個平民,沒帶文牒,想見秋相。”衛兵邊說邊用手一指。
秋未煬順著他的手指的方向看去,不禁臉色大變,快步走了過去。天色有些暗,顧臨川早黑暗之中沒看太清楚那人的模樣,所以與衛兵也一同走了過去。
秋未煬急急地把睡在石獅邊上的女子小心翼翼地抱了起來。女子臉色有些蒼白,嘴唇微微地發紫,已然在風中等候了許久。秋未煬仔細地端詳著她,又摸了摸她的脈,確定無事後,才微微鬆了一口氣。
顧臨川看了那女子一眼,不由得重重倒吸一口氣,驚訝至極。
衛兵有些摸不準狀況,詢問道,“秋相,這個女子……”
“大膽!”顧臨川厲斥道,“瞎了你的眼,這是御封的昭仁郡主。”
秋未煬轉過身來,沉著一張臉,冷冷地說,“自己去領杖責二十,其餘的我就不追究了。”
我驀地驚醒了過來,睜開眼看到衛兵驚慌的臉,大約猜到發生了什麼事,便柔聲說道,“未煬,不要罰他,是我想給你個驚喜,才沒有告訴他我的身份。”
秋未煬寵溺地笑了笑,把我從懷中放下來,脫下披風給我圍上,“好,都依你。不過下次不許再這樣了。臨川我也給你帶來了,滿意了吧?”
我開心地點了點頭,拉著他的手,快步向相府走去。
留下的只剩衛兵那張錯愕交加的臉。
回到相府時,天已經完全黑了。朦朧中竟是誰也看不清誰的表情。這是我第一次仔細地觀察這座相府,這個秋未煬曾經生活了二十幾年的地方,這個即將要成為我的家的地方。相府很大,黑暗中給人一種一眼望不到頭的感覺。隱約中可以辨別出牆垣內種了幾株梅,別樣精緻的雪梅。然而此刻,偌大的府邸內卻少了那麼幾分生氣。
“未煬,相府裡沒人嗎?”我試探地問了一句。
秋未煬突然愣了一下,繼而輕聲說,“我素來不喜歡熱鬧,所以平常晚上下人們也不常走動。翊兒、臨川我們去前廳詳談吧。”
我和臨川同時點了點頭,隨著他走向前廳。
“秋相,臨川以為這次矜仰恐怕很難升任戶部僉事。”下人掌好燈,剛退出去,顧臨川便迫不及待的說,語氣似是十分憂心。
“做不成也就算了。”我不以為然。
“郡主,”顧臨川聽我這麼一說,臉色更差了,“自從秋相離京之後,秦楚兩家便開始不斷地打壓我們。我怕再這樣下去,我們就無立足之地了。您知道新任的吏部右侍郎是誰嗎?”
“不是秦子恆就是秦子烜了。”我揣測道。秦家只有二公子秦子桓為武官,官拜中郎將,大公子秦子恆,三公子秦子烜皆是文官。
“郡主高見,正是秦子恆。”
“臨川別急,區區戶部僉事,讓給他們又何妨?”秋未煬隨手端起一杯茶,靜靜地用茶蓋濾著茶沫,淡漠中透著些許凌厲,“三品銀青光祿大夫的位子豈不是更好嗎?”
“秋相的意思是……”顧臨川有些遲疑,忽然間醒悟過來了什麼,衝秋未煬會心一笑。
“既然如此,未煬你準備一下。過幾日,我便回府探望一下我的父母,順便從一份‘大禮’”我詭秘地笑道。
一絲無聲無影的預謀,悄然而至。黑夜果然有它讓人迷戀的地方。濃濃的墨色,掩蓋了世間的一切魑魅魍魎,埋沒了一切的陰謀詭計。
秦府,前廳
秦懷仁負手在堂廳內踱步而行。今天清早就接到了宰相府的拜帖。以秋未煬的為人,要他正兒八經地下拜帖,這其中肯定有鬼……再說自己的小女兒已然 今非昔比,絕對不是當初那個唯自己馬首是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