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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呆,彷彿吏部的空氣中都散發著絲絲冷氣。裡外的官員間秋未煬動了真怒,臉全變了顏色,噤若寒蟬。連秦子恆也不禁打了個哆嗦。身體不安分的挪動了一下,嚥下一口唾沫,囁嚅道,“下官沒有那個意思。前些日子下官也聽說過祁矜仰這個人,能力是極好的。只是彬州是昭仁郡主的領地,朝廷無權掉他回京任職。”
秋未煬冷冷一笑,“是秋某的不是了,誤解了秦侍郎的一片好意。”他低頭略一思索,隨即問到,“臨川,戶部可有指明新任的僉事一定要回京任職?”
“戶部那邊沒有特別交待這些,只是以往都是如此。”顧臨川恭敬地答道。
“哦,”秋未煬點了點頭,以示明瞭,“既然如此,我看這樣吧,擢升祁矜仰為戶部僉事,外任彬州。至於範原霖嘛,讓他接替祁矜仰主簿的位子。你們以為呢?”
“秋相高見。”秦子恆不敢再次惹怒了秋未煬,嘴上只得順從的答道。心裡卻琢磨著,回了家把這事跟父親商量商量,讓父親和範尚書一同來整治秋未煬。
“秦侍郎,”秋未煬斜斜地看了一眼秦子恆,嘴邊勾出一記微笑,微笑中隱約地含有一種叫“陰謀”的氣息,“事君惟誠,我們做臣子的應該懂得這個淺理。以後同在吏部的屋簷下共事,同為君分憂,自當以和為貴,你說是嗎?”
“秋相說的是,下官明白了,”秦子恆諾諾連聲,心想這個秋未煬還真是厲害,自己在想什麼他竟然能看穿。他回來的第一天就給了自己一個下馬威,看來不是什麼好兆頭。
秋未煬對他不予理會,徑自走向堂廳中央的尚書位,檢視起了吏部最近發放的公文。
京城,宰相府
秋未煬走了以後,我又迷迷糊糊地睡了一會兒,一覺醒來,發現精神好了許多,心情不由的高興了起來。
我召來一名小廝,問到,“秋相現在何處?”
“回郡主,秋相去了吏部。”
“嗯,我呆會要出去一下,你幫我轉告阮夫人。”
“是,郡主。”小廝垂手恭敬地立在一旁。
京城,吏部
我憑著模糊的記憶慢慢地走到吏部。雖然知道自己的傷還未痊癒,不宜運動。但心裡卻總有著一種雀躍,想與他一同回家,就像一對平常的情侶一般。
前事的我總是太忙碌,忙碌的忘記了品嚐溫馨,也忘記了品嚐愛情。只是一味的驅車於公司和住宅之間。珩常常很認真地對我說,他是個很敏感的男人,他並不是要求我要多少愛他,只希望能感覺出我還在乎他。可是他卻感覺不出我的一絲一毫的愛意。
偏偏我是一個很粗心的女人,粗心到辨別不出他說這番話時語氣中淡淡的失望。
前事的種種,擦肩而過。前事的我不曾明白幸福是人生的一種感悟。它往往十分簡單,也許只是你風塵僕僕的走進家門時的一聲很隨意的問候,也許只是你病重無力時衣不解帶的照顧,也許它還是你身邊的一絲絲微乎其微的改變。前事的幸福一直都在,只是前事的我一直選擇忽略它。錯過了便錯過了罷,人總是要一步步地向前走,既然老天又再給了我一次機會,今世的我,絕不會再錯過。
“站住,你是幹什麼的!”吏部門口的衛兵把我給攔了下來,大聲地喝問道。
“我找秋相。”
“笑話,秋相是你說見就見的?”衛兵不屑地說道,話語中輕佻的意味顯而易見,“你可有帶文牒?”
我微微地愣了一下,這裡是京城,而不是郯城,並不是每一個人都認識我這位昭仁郡主的。而文牒這種東西,我早就沒有隨身攜帶的習慣了。在郯城、鄴城和彬州,我的身份自然不需一份死物來證實。
想到這裡,我不由得無奈的搖搖頭。
衛兵看到我這副模樣,更加篤定我只是一介平民而已,氣焰頓時便囂張了起來,不耐煩地驅趕道,“去去去……一邊待著去。要是隨隨便便來個人就能見著秋相,那這吏部還有規矩嗎!”
我無奈地一笑,這樣也好,我就暫時去掉那個郡主的頭銜。站在這裡的只不過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女人,一個等待丈夫歸家的女人。我知趣地退到了一邊,在石獅子邊上坐了下來,抬頭望著湛藍的天空,也許再過一會兒,未煬就會從裡面走出來了吧。
吏部,堂廳
秋未煬抬頭看了看窗外的天空,天色已經有些昏暗了。吏部的下屬們差不多也都告辭回家了,只剩下自己和顧臨川。自己走的這大半年,人事變動也挺大的,好在臨川全部記錄在案,井井有條,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