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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抬腳走人的態勢,她只好再補一句,“大門已開,你可以請了。”
“葉可珞,你沒聽過‘請神容易,送神難’這句話嗎?”眼神精銳、下頷強硬,紀霍然充分流露出掠奪者的氣勢。
“尊駕打算如何?”她也不是隻無力自保的幼貓,敢與他結梁,自有進退應對之道。
“我還是要你連夜趕出保全程式,但不是用我的精液,或是血液;而是你的。”他說得理所當然,毫不愧疚。
她皎白如雪的臉龐,飛速凝起一股寒氣,卻巧妙地將所有表情藏在她那張麗容之下。“你憑什麼以我的血,祭你的保險庫?”
他撐著下顎,玩味地睇向她。
“原因有二,一是懲戒你今晚出的餿主意;二是,如果‘火鶴花’敢再進去的話,你便是嫌疑犯。誰會想到,我用了別人的血呢?這麼做不但可防你監守自盜,而且萬無一失。哈,對了,別被人騙去捐血,或是走夜路被人刺殺,否則,你的名譽再度掃地,只怕紐約沒有哪家珠寶公司,會請你設計保全系統了!”
想起半年前,自己莫名其妙地被一個土蛋似的女孩,硬抓進捐血車捐血,他就有氣,看來,這極可能是那個該死“火鶴花”的主意,否則,他的血液怎麼可能流出去?
這話聽在葉彤耳膜裡,的確有些刺耳,因為她就是騙他去捐血的那個人!
“如果我不呢?”嬌顏戒備地蒙上一層冰霜。
“那我不介意採用你的餿主意,當場‘吃’了你,再交出成績,讓你輸入保全程式中。”他笑得放浪,斜飛的劍眉助陣似的挑得老高,像只吃人不吐骨頭的惡鷹。
霍地,跳動的火焰在葉彤的雙眸裡灼灼照映下,悠悠流轉,最終,微翹的睫毛下泛著清澄與無情,結滿冰霜的嘴唇這才逸出,“你打算以什麼代價買我的血?”想要她的身體,除非她死。哼!他們之間的債有得算了。
“好個守身如玉的好女孩!”他邪佞地嘲諷著。
“出不起價,就別消遣人。”她也沒給他好臉色看。
“好,我會奉上親自為你設計的寶石,就叫它作‘蝙蝠女’吧。”他邪惡地瞟了瞟葉彤那副難看的眼鏡,調侃的成分佔滿整張俊絕的臉。
葉彤深深地吸了口氣,“不夠。你必須一年之內,按季節設計一枚不同造型的珠寶給我,這個提議才算成交。”
誰教他紀霍然損人的本事與他的珠寶設計天分等量其觀。既然他敢惹她,她自然得從他身上撈到一點好處。這麼做不但可以為自己的熾怒找到釋懷的出口,還可以得到他親自為她設計的珠寶,何樂而不為?
“好!成交。”霍地,他從座椅上站了起來,揶揄地糗著,“葉可珞,你放棄了最好的實體體驗機會,我的胸膛與臂彎,可是多少女人眷戀的港灣。”
“謝了,小女子有風溼關節炎,港灣溼氣太重不適合我。你的港灣,還是留給那些聽話的波斯貓女人吧。”她給了他一個大白眼。
夜涼如水,夜空漠漠,重重如江海般深邃。
葉彤桌前的時鐘,已指著午夜十二點整。從七點鐘工作到此刻,她都未曾歇手,紀霍然也識相地沒來打擾她,獨自待在另一間辦公室,繪著他答應她給的寶石設計。
“鈴……”桌前電話像陣鬼魅的吶喊聲,駭著沉靜多時的辦公室。
“喂。”她胸有成竹地抓起電話。
這時紀霍然也折回她的辦公室,漫不經心地往她座前的長沙發躺了下去,怡然自得的姿態,就當這裡是他的家。
葉彤不自覺地蹙了蹙眉心。
她討厭被“侵犯”的感覺,偏偏這個人彷彿知道她的弱點似的,直往這兒毫不留情地下手。
而此時,她手中的電話傳來模糊的關心,“還在工作?”
“嗯。”她答得無關痛癢。
“一個人?”那人刺探地問。
她不想回答這個問題,省得扯出一大堆不必要的麻煩。
“我來接你。”他已聞出不尋常又似早已知悉的答案,卻例行公式地套問她。
“不用,我還在工作。”她將他的關懷丟回。
他惱怒地扯著電話筒,聲音依舊平靜,“小心點,紐約的夜晚總似夜叉的爪,危機無所不在。”弔詭的鬼氣平地而起。
葉彤依舊冷調以對,“知道了。”說完,便毫不戀棧地收了線。
黑夜之於她,不是恐懼的色彩,反倒有種回家的歸屬感。偷盜之輩,本來就見不得陽光。
“老情人來電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