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晶瑩的雙眼毫無邪念,只是陳述一件事實。
“你——”這個怪物,連這個步驟都想到了!
紀霍然翻了個大白眼,什麼也不拿,就往回走。
“你去哪兒?”有志氣,不是任她掐來掐去的軟柿子。這種陣仗打得才有趣嘛。
“你管得著嗎?”他恨得咬牙切齒。
“你不貢獻,這程式就難成了。”她垮下肩,神色頹然,好像真的很遺憾。
死女人,竟敢這般捉弄他!
怒極反生智,一個大膽又狂熱的念頭倏地而生。
“想整我,你這個臭女人還沒有這個本事,要玩,大家一起玩才過癮!”倏地,他飛快地迫近葉可珞,精銳狂霸地自上而下地壓向她,兩片唇近在咫尺。
“葉可珞,我不要錄影帶,我只要實質模特兒,才會有你要的、成品……你敢戲弄我,就必須付出代價!”
他宛如一陣狂風,輕而易舉地擒住她的唇,每次觸唇都帶著強烈的指控,奇怪的是,初時的輕觸、輕吻,到逐漸投入其中,轉為激烈的探索……一切都像是自然而然,似乎早已註定他們該有這麼一段瘋狂交手的際遇。
葉彤甚驚。這個男人的吻,瘋狂且挑逗,不論或舔或吻,或以手展開他性感的折磨,竟都可以顛覆她內心情慾的天堂。
她的神魂頓時隨著他刻意的挑逗漸漸抽離,灼人燥熱延燒至全身,在最深的某個角落,像黑洞般一路將她拉至地心,任最熱辣的焚火燃盡她僅存的理智。
“哦——”她怎麼也沒想到,這聲銷魂的呻吟,竟是出自她抿緊的口中。
失去的理智瞬間被拉回,她奮力地想要扭轉頹勢,他卻不容她抗拒,霸氣地覆在她的紅唇之上,持續撩探貝齒間的芬芳,大手也不客氣地鑽進窄裙,毫不費力地找到未曾被人深入的幽境。
驚駭與顫慄立時像電流般,火速竄入她的四肢百骸,渾身不住地向她發出類似抗議,又似自己也不明白的渴望訊息。
她本能地執意排拒,雙膝登時弓起,試圖護衛她的城池,這時被鉗制的口,也排除萬難地高聲發難,“你——你在做什麼?”誰知氣喘吁吁的控訴,反倒更加撩人。
“你知道的呀!”他邪魅地笑著,又強迫敲開她的貝齒,擷取她的芬芳。
她憤怒地繼續以手攻擊他,雙手卻被他高舉過肩,他一語不發,愉悅地享受這個連他也弄不明白的悸動與溫存。
她不安又羞澀的扭動,他卻力道適中地壓制她的反抗,持續以驚人的撫觸,撩撥她與自己最原始的慾望……
“嗯——”她搖頭抗拒,然而被吻覆蓋的唇,卻只能發出微弱的鼻息,隱約還夾著輕喘吟哦。
老天,這哪像是在推拒對方的侵犯?!簡直是鼓勵他更加憐愛的懇求,
修長的指腹已來到花徑外,隔著薄薄的一層蕾絲在外愛撫、撩搔著。
“啊——”她驚惶地不知所措。
他忽然咧口大笑,“原來你這麼熱情!”
這話猶如雷極,瞬間將她渙散的力氣與神志一併找回。
她的唇從沒有讓男人碰過,即使善待她如親妹妹的雷門,也不曾有過蜻蜓點水的禮貌之吻!他紀霍然……竟在一瞬間奪竊了她的初吻,而且還邪肆地撩撥她的身體?!
可惡!
一種哀悼純真初逝的憤恨,讓她渾身著火上止刻弓起膝蓋,往紀霍然的胸膛用力踹去——
“可惡,你以為你是誰?”兩泓寒眸,透著詭譎的怒潮。
他被她的猛勁兒襲得身形微晃,但一下便穩住身子,一臉邪惡地笑道:“你的滋味不錯,超出我的想象!”說罷,便大咧咧地往先前那張座椅坐了進去,二郎腿也不客氣地掛在她的辦公桌上。
凝視著她被吻紅的豐唇,他笑得更得意了,原來……她是個生手,她的嗤冷淡漠全是偽裝的。
有意思!
“你好卑鄙!”葉彤的眉間籠罩著一抹除不去的烏雲。
“我還以為你永遠不會動怒呢!原來……只是個假裝肚量大的奸佞小賊女。”那雙濃眉鷹眼仍定格在她的朱唇上,大加撻伐地折磨她。
不要動氣!不要動氣!冷靜才是制勝之道。她不斷這樣告訴自己。
須臾間,那粉頰立時迴歸原色,冷得像深不見底的湖面,怎麼也激不起半點漣漪。
“紀老闆,看來咱們並沒有達成共識,我想這個案子到此結束,請回吧。”她敲下電腦的按鍵,門外緩緩傳來鐵門開啟的聲音,見他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