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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意味著什麼?意味著那件玉雕,已經完美到讓這些權威們心悅臣服的地步,面對這樣的作品,他們不敢、也不願意做出褻瀆的事情來。
到底,是什麼樣的一件作品,竟然能讓評判們都心悅臣服?
大家的心全都被吊了起來。
而霍寧和孔池聽到第一個一百分時,俱都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葉琢。他們有沒有聽錯?怎麼葉琢的分數不光比他們高,還得了一百分?
兩人心裡同時湧上一荒唐的念頭,那就是:這些評判員暗地裡知道葉琢要成為瑞王爺的兒媳婦,靖安王正妃了,所以便徇私給她打了個高分。
不過,也不用打一百分吧?
葉琢此時倒是極為淡然。見到霍寧長和孔池驚訝而懷疑地瞪著自己,她隱隱能猜到他們的想法,乾脆裝著沒看見,目不斜視地注視著臺上的袁朝林。
“……五號,一百分;六號五十五分。”袁朝林又繼續念道。
聽到這第四個一百分,霍寧長和孔池漸漸冷靜下來。
跟著瑞王爺從京中來的,只有三名評判者。而且,就算瑞王爺權勢很大,也大不過聶貴妃與大皇子的合力。要說他能一手遮天,讓三名評判者都給葉琢打一百分,那是不可能的。大皇子和聶家不答應,皇上也不答應。
這隻能說明,葉琢雕刻出了驚世之作。
這麼一想,兩人心裡的驚駭絲毫不比剛開始聽到“一百分”時要小。
要知道葉琢只學了一年多的玉雕。所以他們一直以為,就算她在南山鎮有些名氣,也不過是因為她是一個漂亮的小姑娘,再加上有一點玉雕方面的天賦,大家對她比較包容的緣故。而這次顧塵讓她來參加比賽,也不過是湊人數罷了。
可現在,她卻雕刻出驚世之作!這怎麼可能?
兩個人的目光,不約而目地落在了臺中那三張條案之上,在幾件玉雕作品上逡巡。
當然,要不是剛才在比賽中,他們都聚精會神地忙著自己手頭上的活兒,根本不知道葉琢在雕刻時的表現,否則也不會像現在這麼震驚了。
這時候,袁朝林將最後一張紙條唸了出來:“一號,七十六分;……五號,一百分;六號,六十四分。”
這已是葉琢得的第六個一百分了。臺上臺下,此時已寂靜得沒有了任何聲音。大家都伸長了脖子,睜大了眼睛,死死地盯著臺上那個無色透明的半圓形玉雕。
“現在,由瑞王爺宣佈此次比賽的結果。”袁朝林唸完分數,大聲道。
那邊早已將名次和分數都統計了出來,核對無誤之後,將結果交給了瑞王爺,瑞王爺拿著紙條走到高臺中央,也不多說廢話,直入正題:“第一名,北派葉琢;第二名,南派湯問智;第三名,南派史元良;第四名,北派霍寧長;第五名,南派聶博易;第六名,北派孔池。”
他念完結果,又道:“現在,請代表評判者的文爵爺對這些玉雕進行點評。”
一個六十來歲,精神矍鑠的老頭兒走了出來,對瑞王爺抱拳拱了拱手。
這個老頭兒,是個世襲爵爺,名叫文琮,從小就喜歡玉器,畢生都在研究玉器,家裡收藏了各式各樣的名家作品。本來考慮到他年事已高,天氣又炎熱,瑞王爺在請評判者的時候,第一個將他給排除掉了。可他聽了這事,到瑞王府坐著,死活要當這個評判,還跑到皇上面前立了生死狀。沒奈何,瑞王爺便將他一起帶了來。
能見到雕刻精美的玉器,是文琮平生最享受的事。此時他滿面紅光,精神抖擻,彷彿年輕了十幾歲似的。
他站到高臺中央,掃視了一週,見大家都眼定定地看著他,全場安靜得落針可聞,他滿意地點了點頭,大聲道:“老頭子我活了六十二年了。”他伸出手指,比劃了一下,“一生痴愛玉器,見過皇宮裡的無數玉雕精品。前一陣,瑞王爺被皇上委派來主持玉雕大賽,並沒有把老頭子我請來作評判,因為路途遙遠,我又年事已早,他生怕我在半路上死掉。”
這話說得直白有趣,引得大家都輕笑起來。
文琮也面露微笑。又接著道:“是我死皮賴臉地要跟著來,還跑到皇上面前立了生死狀。”說著他提高了聲音,“可是,我今天要說,這一趟,我沒白跑,就算死在半路上也值得。為什麼?因為就在剛才,我看到了一件宗師之作。從來喜歡吹毛求疵的我,給這件玉器打了一百分。那作品,就是五號北派參賽者葉大師的無色琉璃玉雕!”
說著,他走到條案前,小心地將葉琢那件無色琉璃種的玉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