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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還有什麼別的事情麼?
安然本是呆呆地望著嚴格老師,但看到嚴格老師如霜一般冰冷的目光轉移到自己身上之後,便訕訕地笑了一笑,埋下頭去,木然地盯著課本,不敢與他對視。
好像,沒有休息好呢!
嚴格看著安然略帶雀斑的小臉上盯著兩枚大大的黑眼圈,頓時覺得好笑,如果不是因為已經習慣了在學生面前扳著一副嚴肅無比的臉面,恐怕,此時的他已是開始哈哈大笑了。
偽裝,還真是有些累,每日都要帶著面具一般,著實是有些辛苦……
不過,話說回來,這兩個人同桌的話,似乎有些不好辦啊,是不是得想個什麼好辦法來補救一下……
嚴格老師的目光在整個教室內遊走了一圈,這才落在了自己身邊的那位戴著厚厚牛奶瓶底眼鏡的瘦弱女生身上。
那位女生不知是過於全神貫注,還是由於自己的出現而過於緊張,兩隻抿的發白的手指,絲絲地捏著書本的一頁,怎麼也不肯放開。
“盧念欣同學,你和沈赤風同學換一下位置好麼?”嚴格低沉的聲音,再次迴盪在教室之中。
“啊?哦!好的,嚴格老師……”盧念欣推了推滑落在鼻尖之上的眼鏡框,本是有些不樂意,可只要一看到嚴格老師那冷峻的臉色,便是沒有了任何的異議,忙不迭的答應下來,便要收拾一下略顯雜亂的桌子。
一時間,安然,沈赤風,白藝雪,均是面面相覷,不知道嚴格老師如此做的目的,究竟為何。
“盧念欣同學的數學成績不好,安然同學,你要多幫一下。”彷彿是做了一件什麼偉大的事情一般,嚴格老師明亮的眼眸中,放出了異樣的光彩。
“哦,好的,嚴格老師。”看著收拾東西,搬到自己斜前方去的沈赤風,安然的心中,突然有種莫名其妙的失落感。
自己,這是怎麼了,不是本該為這樣的局面而高興的麼?
看著略顯羞澀和不安的白藝雪,安然的心,彷彿是揣了一隻小兔一般,有些不安分的躁動。
溫度似乎高了一些,可此時的教室,卻是如冰窖一般,令人覺得有些發冷。
某些人,應該會很高興的吧。
嚴格老師看著如此安靜的學習環境,再看看伏案寫作的那四位同學,一抹微笑,悄然地浮在了冷峻的嘴角之上。
第二十章 悸動
一天下來,白藝雪基本就沒有好好聽課的心思,就連當天應該要完成的作業,現在似乎都還沒有動筆,只是任由一片空白映入自己的眼簾,卻依舊是無動於衷。
不是因為別的,正是因為新同桌——沈赤風的到來,導致了她心緒的難以平復。
只是一個安靜淡然的側影,便是可以讓她的整顆心,都變得有些心潮澎湃起來;只是一個淺淺的似笑非笑的表情,也可以讓她欣喜不已;只是寥寥無幾的隻言片語,便可以讓她,為此思索良久,才怯怯回應。
酸酸甜甜,苦苦澀澀,沉沉浮浮……
白藝雪的心,彷彿是浩瀚大海之上的一葉扁舟一般,沒有燈塔的指引,只能任由自己在寬闊的海面上顛沛流離,隨著風浪的起伏,慢慢地飄蕩。
沈赤風成為了自己的新同桌,白藝雪自然是高興的,只是,每當看到沈赤風看待自己漠然的目光和看待安然時那種柔柔的目光形成了鮮明對比之時,白藝雪的心,彷彿是被什麼力道擠壓了一般,微微的疼。
轉眼已是到了下午時分,泣血的夕陽也已是開始了西下的路程,幾縷柔柔的陽光斜斜地照在只剩下寥寥幾人的教室中,顯得異常的安靜與祥和。
“安然,走不走?”白藝雪收拾了隨身物品,便伏在安然的桌上,悄聲說道。
“哦,馬上……話說,你什麼時間終於想起來說話要輕聲了?”安然將幾打不同科目的練習題分別裝入了不同的牛皮紙袋中,看著白藝雪的輕聲輕語,不禁一陣的好奇。
“喏……”白藝雪被安然這麼一說,彷彿是被猜中了心事一般,臉皮不自覺地有些漲紅,卻忙示意安然低聲,纖纖玉指,指了指依舊伏案奮筆疾書的沈赤風。
對哦,因為今天早上的時間,沈赤風被嚴格老師進行了“豐厚的獎勵”,而此時的沈赤風,也正是聚精會神,忙著在練習冊上寫寫畫畫。
一種愧疚之感,從心底油然而生,直直地衝向了腦門,令安然有些坐立不安。
“沈赤風同學,做了多少頁了?”躊躇良久,安然還是怯怯地問了一句,探了探小腦袋,試圖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