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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暗自嘆了口氣。
打量著這兩位、金色短和黑色長的女孩。
某種程度上講,愛麗絲·瑪格特羅伊德和蓬萊山輝夜,她們應該算是西方審美觀和東方審美觀之下的傾國絕色吧。
樂園的美妙巫女——博麗靈夢,在我眼裡也同樣光芒萬丈。
如果是第一次進入幻想鄉之前的時候,即使以我不擅長和女性相處的糟糕性格,大概也會對其中一人見之傾心吧。
但是,如今卻沒有這種心思。
原因很複雜,但大抵是因為靈夢。
師生之情、以及類似地兄妹、父女之情、也許還夾雜著其他亂七八糟的情愫吧,讓我無法放下靈夢這邊,也絲毫沒有放下的打算。
我是一個一旦有所熱衷就會突然陷入狂熱的人,我身上諸多本事,也大都由此學來。
我的糟糕個性我再明白不過了,我不能愛上別人。因為我自認,並不是一個感情十分豐富的人。
如果和另外的女孩戀愛了,我對於靈夢這邊,關心的感情恐怕將所剩無幾。
雖然不太明白我自身對於靈夢而言究竟是何種程度的寄託,但,靈夢現在並沒有其他可以寄託的人。
即使是絲毫,也不想讓這孩子傷心。
這就是全部的理由。
但是想想,這種情況會持續到何時呢?
放之人間之裡,十六歲就是可以結婚的年齡了。
靈夢也即將步入這個年紀。
稍微設想一下,假如靈夢喜歡上了某人的話……
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不行,人裡對的教育在我眼裡尚未開化,那種古代禮節對女子的束縛教條是不會給靈夢帶來幸福的。
然後,便從腦海中搜尋著自己曾認識的所有青年才俊,即便包括了那些曾在異世界認識的、現今屍骨已寒的人……我想試圖從中找出自己可以接受的、靈夢的伴侶型別。
然而無一人。
搖了搖頭。
不論怎樣的性格、怎樣的才華的人,我都無法認同。
果然,還是因為自家人眼裡自家親吧……牽扯到靈夢、我就喪失了基本的判斷能力了嗎?
這種事,太麻煩了,即使想想也覺得煩躁。
“老師……別太傷心了……”
似乎是看出我的異常,靈夢突然開口道。
另外兩名女孩也向我這裡投來目光。
我點了點頭。
魔女和蓬萊人,也許她們的一生早已見過太多的死亡。
但靈夢這裡,卻不盡然。
經歷死亡,然後變得成熟,是幻想鄉每個人類都應該上的一課、博麗巫女也不例外。
擁有無盡壽命的蓬萊人和近乎無盡壽命的魔女無法體會,人類被**所驅使的難堪。
**使人難堪不在於它有**,而在於它遲早有一天會因為疾病和衰老而失去**,變成一個奇怪的無用的東西。
關於這點,大概沒人比我更能有所體會了吧。畢竟我也是經歷過這一刻的人了。
那時候,再活潑的精神也只能無可奈何地眼看著**衰敗下去,自己也終將被它拖向衰敗,與它同歸於盡。
一顆仍然生氣勃勃的心靈卻註定要為背棄它的**殉葬,大概世上不會有比這更使精神感到屈辱的事情了吧。
大概是懷著這樣的悲傷心情,我在臨死前的那一刻,才會坐在輪椅上、不甘心的哭了吧。
真是丟人啊。
我從來不認為自己是軟弱到會哭泣的人。
只是那時候已經做什麼都無能為力了。
不過現在,我依然沒有忘記老師的立場。
“靈夢,生命是什麼?”
“生命……是指人的性命嗎?”靈夢毫不遲疑的反問。
的確,思考這種問題也許在她的年紀而已還有些早。
我嘆了口氣。
“‘生命’是一個美麗的詞,但它的美被瑣碎的日常生活掩蓋住了。我們活著,但並不是時刻都對生命有所體驗。相反,這樣的時候太少了。”
我走向靈夢。
“大多數時候,我們倒像是無生命的機械一樣活著。”
即使是愛麗絲,甚至那個人生經歷絲毫不遜於自己的輝夜姬,也都沒有選擇在此時插話,同樣默默地聽著。
“生命平靜地流逝……沒有任何聲響。沒有浪花,甚至連波紋也看不